寧青雲雖然說話不著調,可人卻很大方。
選了五羊縣最好的一家飯店,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李沐也不跟他客氣。
兩人一通胡吃海喝,不亦樂乎。
酒足飯飽。
李沐拿著牙簽,一麵剔牙一麵似笑非笑的問:“青雲,頭兩天你給我發的那條信息,是什麽意思?”
寧青雲靠在椅背上,著撐得圓鼓鼓的肚子說:“也沒啥意思,就是閑著無聊,給你祈了個福,祝你在五羊縣一切順利。”
李沐莞爾一笑。
其實他早就猜到,抓捕蔣振軍和蔡楊那天,之所以順利的離譜,肯定是寧青雲暗中相助。
他素來知道,寧青雲可是有真本事的。
隻要這貨認真起來,那些怪力神的事,還真沒他解決不了的。
不過寧青雲經過掛在邊上的一句話卻是:泄天機太多,容易遭報應,稀裏糊塗騙點零錢人生,才是真的。
兩人從飯店裏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他們吃得太多,就步行回賓館,權當是消食。
沒想到,剛到鴻運賓館門前。
就看見鄭海背著手在門口走來走去,臉上還都是焦急之。
李沐趕快走幾步:“鄭局,你怎麽在這兒?”
鄭海一見李沐回來了,頓時迎過來:“老李,你電話怎麽況?我這都打了幾十次了,一直沒人接聽。”
李沐拿出手機看了看,頓時一陣無語:“不好意思,到了靜音……鄭局,你這麽著急找我,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鄭海皺了皺眉,就低聲說:“老李,那個孫先生,已經弄回來了。不過,他矢口否認,本就不承認鎮邪石的事兒。他又沒作犯科,不能一直扣押在局裏。”
李沐微微一笑,朝寧青雲指了指:“鄭局,他能搞定。”
鄭海驚喜的看了看寧青雲,上次對他輕而易舉就指出李同家院子裏鎮邪石的位置,還仍舊覺到震驚無比。
此刻見寧青雲又出現在李沐邊,心中不由得一陣大喜。
忙過去和寧青雲握手:“寧先生,還請你出手相助啊。”
寧青雲噴著酒氣說:“幫忙沒問題,不過我向來無利不起早,鄭局總不能讓我白幹活兒吧?”
鄭海頓時愕然,一個江湖神,竟然想要敲他堂堂縣局局長的竹竿子?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可一想到這位神乎其神的手段,頓時就打消了一口拒絕的念頭。
爽快的說道:“隻要寧先生肯幫忙,在法律允許的範圍,條件盡管提。”
寧青雲老實不客氣,一手說:“剛才請李沐吃飯花了我一千五百塊,鄭局給報銷就行。”
“一千五?”鄭海瞠目結舌,心說這兩人吃的什麽山珍海味,怎麽花了這麽多錢啊?整個五羊縣,也沒聽過有這麽高消費的地方啊!
李沐見寧青雲居然獅子大開口,頓時笑罵道:“寧青雲你小子,剛才明明花了不到三百塊錢,你居然坐地翻五倍。”
寧青雲沒好氣的白了李沐一眼:“有你這麽當哥哥的嗎?當著外人的麵穿我。嘿嘿,要是鄭局覺得太多,那就另請高明唄。”
鄭海頓時向李沐投去求助的目,可後者卻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轍。
無奈之下,鄭海隻得一咬牙一跺腳:“行,一千五,隻要寧先生能從姓孫的裏問出是誰指使的,這錢我掏。”
寧青雲得意的哈哈大笑:“,走吧,我去會會那個孫先生,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
縣局,局長辦公室裏。
李沐悠閑的喝著茶水。
翹著的二郎晃來晃去。
鄭局卻背著手,來回踱步,一副心煩意樣。
此刻距離寧青雲和孫先生麵談,已經足足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卻一直都沒有音訊。
一想起寧青雲的要求來,到現在他都覺得有些不靠譜。
寧青雲提出,他和孫先生會麵的房間,不許有任何監控設備,門口也不許留任何人。
不但如此,還要求鄭海準備一些銅錢紅紙白酒香燭之類的品。
看上去,他好像要做法似的。
幸虧這是大晚上,要不然被同事們知道,鄭大局長居然請了一位神回來幫忙,非得讓人笑掉大牙不肯。
要是傳到上麵領導的耳朵裏,他寫檢查都是輕的,一個弄不好,局長的位置都懸。
想到這裏,鄭海忍不住看了李沐一眼。
心說自從這位李大神探來了五羊縣之後,所發生的的事怎麽越來越離譜,越來越詭異呢?他的世界觀,都快崩塌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一臉疲憊的寧青雲走了進來。
徑直來到李沐邊,一把拿過他手中他手中的茶杯,猛灌了一口。
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了,這老家夥真難對付,要不是給他上了點手段,他還真不配合。”
鄭海愕然的看著寧青雲,結結的說:“寧先生,你不會使用了暴力手段吧?咱們現在可是文明執法,不能來的。”
寧青雲嘿嘿笑道:“鄭局放心,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麽能使暴力呢?”
鄭海鬆了口氣:“那,那他說出是誰指使的了嗎?”
寧青雲神一笑,把手掌攤開,衝著鄭海比劃了一下。
鄭海看到寧青雲掌心裏用簽字筆寫的人名,臉不由得變了變。
狠狠的咽了扣吐沫,低聲問李沐:“老李,這……”
李沐站起,抻了個懶腰:“鄭局,知道名字沒用,你還得找出相關的證據,才能抓人。這些事,我們可莫能助,看你鄭局的本事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睡覺了。唉,但願很快就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鄭海了額頭上的冷汗,定了定神,用力點頭說:“好,就算是天王老子犯了法,我鄭海也一視同仁。老李,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沐不置可否,上寧青雲,告辭而去。
他們前腳一走,鄭海就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縣紀委的電話。
李沐和寧青雲回到賓館,發現房間的虛掩著。
裏麵傳出李同泣的聲音。
李沐心中一,暗道況不妙,難道李同知道李長林已經遇害?當即忙開門進去。
就見李同正耷拉著腦袋,正在抹眼淚。
聽見開門聲,李同抬起頭。
眼淚兀自在眼圈裏打著轉。
“李同,你大晚上的哭什麽?”李沐皺眉問。
李同哽咽的說:“李社長,我,我媽心髒病犯了。”
李沐一怔,忙問:“謝阿姨人呢?”
“已經送醫院去了……”李同哭道。
“那你還跑我這兒幹什麽?”李沐不解的問。
李同蠕了一下,臉上出為難的表來。
吭哧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李社長,那個,那個……我,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李沐沉聲說道。
“那個,我,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可,可實在沒辦法了,醫院那邊要住院費……我想跟李社長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那五千塊錢先借我,你放心,回頭一定還上。”李同結結的說。
李沐一陣無語。
可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要不是真的困難,絕對不會開口的。
略微猶豫,他就轉頭對寧青雲說:“青雲,借我一萬。”
“啊?”寧青雲瞠目結舌。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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