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一心隻想著馬上趕回市局,把黃麗手機中的兩段關鍵視頻給沈飛。
所以他跑到棚戶區的主道上,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可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上的錢都給了胖服務員。
到市局大門口付車費的時候,才想到此節,不尷尬無比。
掏出手機,給魏建民打電話請求支援。
沒想到,魏建民被沈飛派去找陳鵬的父母,索要陳鵬的照片,才剛走幾分鍾。
李沐哭無淚,最後隻得撥通了沈飛的電話。
沈飛一聽他竟然連車費都沒有,哭笑不得,趕一路小跑下樓,到了市局大門口,替他支付了車費。
把出租車司機還搞的張萬分,好像生怕他們仗著警察的份賴賬呢。
一拿到錢,就猛踩油門,絕塵而去。
沈飛見狀,連連搖頭,對李沐揶揄的說:“小李子,你什麽況啊?咱們不是剛發工資沒幾天嘛,怎麽上一分錢都沒有呢?”
李沐沒心思解釋,忙不迭的說道:“沈隊,我有重大發現。你先回會議室等我,我去找技科借設備。”
說完,也不管沈飛明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先一步飛奔進了市局的辦公大樓。
他一路到了技科,請同事把手機裏的兩段視頻拷貝到U盤裏,又借了投影儀。
就馬不停蹄的趕回小會議室。
隻見除了魏建民,其他人都在。
眾人見他回來,不約而同,齊刷刷的看向他。
李沐定了定神,就招呼小董和齊斌,一個負責去把窗簾拉上,一個負責幫他調試投影儀。
一切準備就緒。
李沐示意小董和齊斌找地方坐下。
便站在投影儀前,先掏出黃麗的手機,將如何得到的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
當然,他出了五百塊錢的事,卻絕口未提。
眾人一聽,都不坐直了子,臉上出了驚喜之。
瑞新煤場碎案,距離案發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了,雖然收集到了一些線索,進展卻微乎其微。
專案組中,力最大的,當屬市局一把手,專案組組長蔡永良。
碎案在社會上的影響非常大,市裏的領導們都非常重視,三令五申強調,要求市局必須盡早破案。
接連幾天,蔡永良都被領導批得無完。
隻是他格溫和,為人和善,即便是在領導那裏了委屈,回來之後對大家仍舊是和悅。
可每個人都知道,這案子要是繼續拖下去,弄不好蔡永良都要分。
第二個力大的,就是沈飛了。
他雖然是副組長,可實際上擔任的卻是總指揮,查案的方向,也一直都是拍板的。
案子遲遲沒什麽進展,他的心可想而知。
此刻,李沐帶來的消息,委實令人振萬分。
全都眼的等著李沐播放黃麗手機中的視頻。
李沐放下手機,又取出U盤來,到投影儀上,開始播放,同時飛快的說道:“這兩段視頻,實際上是陳鵬和黃麗的兩次對話。請大家認真看,其中涉及到了一些事和一個人……”
第一段視頻,時間是在夜裏,地點是一條胡同。
拍攝的角度有些別扭,而且鏡頭晃的嚴重,看上去十分的模糊。
看上去,像是拍的。
剛開始,鏡頭裏出現一個尖猴腮的青年,表看上去十分的興。
他和拍攝者的距離很久,大概隻有一尺左右。
“黃麗,我上次說得事兒,你覺得咋樣?”
男人最先開口問。
鏡頭向後退了一些。
畫外音響起,是個人,有些激:“陳鵬,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犯罪啊!我絕對不會和你幹的,也不許你幹。”
青年聲音提高了幾分:“黃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太難了,工作室賠了一大筆錢,那可都是從銀行貸的款和借得高利貸啊。
銀行那邊還好說,可那些高利貸拖不了啊。
時間到了還不上,他們可啥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二狗子你知道吧?就是因為欠了他們的錢沒按時還上,都給打折了。”
人沒有說話,卻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
青年繼續說:“現在,發財的機會,就在眼前,咱們又不是殺人放火,那個人有頭有臉的,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也不好。隻要咱們不聲張,就不會有人知道。”
說到這裏,青年的語氣忽然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黃麗,再說,這事兒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幹,上次那個家夥,就乖乖的給了咱們兩萬塊錢呢。哼,你要是不答應,我就……”
“你想怎麽樣?嚇唬我。”人惱怒的說道。
“唉,親的,我能拿你怎麽樣?你就是我手心裏的寶兒……我向你保證,幹完這次,我就和你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一輩子都對你好,絕對不會有二心的。”青年見威脅沒效果,語氣就了下來。
人急促的呼吸著,半天才嘀咕著說:“那,那你讓我想想。”
“行,可不能拖時間長了。”青年無奈的點點頭,人就向鏡頭靠了過來,最後擋住了整個鏡頭。
視頻裏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第二段視頻,地點換到了一間屋子裏。
鏡頭先是不停的轉,拍攝者正在打量邊的環境。
看得出來,這間屋子,應該是個賓館的客房。
最後,鏡頭落在了床上。
青年正翹著二郎坐在床邊,一麵吃著花生,一麵喝著啤酒,看上去非常的愜意。
見拍攝者看向他,還舉起啤酒示意了一下。
“親的,來得這麽快?我還以為得一會兒呢。”
下一秒鍾,人的聲音就從畫麵外響了起來:“陳鵬,錢都還上了嗎?”
青年仰頭喝了一口啤酒,了,歎口氣說:“把利息還上了,那些放貸的,他媽的就是吸鬼。
明明才借了十萬塊錢,一年不到的時間,利滾利整到三十多萬了。
上次從霍老二那兒弄來的錢,本就不夠。
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多虧你想到了那個辦法,輕輕鬆鬆就弄到了大一筆錢。
那些人說了,寬限我一個半月,到時候再還他們三十萬,這事兒就算結了。”
“開什麽玩笑,我們去哪兒搞那麽多錢啊。”人生氣的說道。
青年嘿嘿一笑:“所以啊,上次跟你說的事兒,咱們還得幹。我都想好了,要幹就幹票大的,一下子弄他個三百萬。
到時候,把你在澤小區看上的那套房買了,在弄輛小汽車,我去幹出租車。
你要是不願意在家待著,隨便找個什麽工作幹。”
人哼了一聲:“別白日做夢了,就算我答應幫你,那個人怎麽可能一下子出那多錢?”
青年子往後仰了仰,嘁了一聲:“他在遊戲裏買件裝備都得花個十萬八萬的,三百萬對他來說,就是雨。瑞新產業那麽大的家業,本不差這點錢。”
人沉默了半天,小聲的說道:“陳鵬,要不我們離開新城吧,找個陌生的城市,一樣能活得好的,那些人總不會追到外地找我們的。”
青年臉一沉:“你們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跑到外地咱倆兩眼一抹黑,靠啥活著?去工廠打螺?還是去飯店刷盤子?那得猴年馬月能買房買車?再說了,我父母還在呢,那些人都沒人,找不著我,還不得去找我爸媽?”
人又不出聲了,隔了足足五六分鍾,才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力的說道:“那你說,咱們怎麽弄?”
青年站起,走到鏡頭前,低聲音說:“計劃我已經想好了,這事兒咱們倆幹不,我又找了四個人,都是遊戲裏認識的,事之後,一人分他們五萬,到時候大家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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