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最后一個扎紙人 第42章 深山古井

《最后一個扎紙人》 第42章 深山古井

元寶山有三座山峰,兩邊高中間低,像大地長出來的一塊的巨大元寶,由此得名。

    東邊山腳下還有一條清澈的河流。

    有山有水風景優,但卻沒人想過來這地方做開發。

    因為元寶是來祭奠死人的,外界都覺得這地方不吉利。

    火葬場開在這裏,反倒是最合適的。

    “停房能有什麽問題?”孫經理眉頭皺的盯著監控。

    他找人把停房仔仔細細檢查了三遍,設備雖然老,但都正常運轉,沒找出哪有病。

    至於牆角的水漬,停房終年空氣,牆壁是再正常不過的的事,能有什麽問題?

    “那個年輕人故意嚇唬人的吧?”

    孫經理這麽嘀咕著,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他每次去停房都會覺得很不舒服。

    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覺。

    作為火葬場的經理,進停房是家常便飯的事,他早就習慣甚至麻木了,怎麽會害怕?

    “到底哪有問題?”

    他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皺著眉到外麵對其他人吩咐。

    “你們幾個,吃完飯,再去更遠的地方找找!”

    幾人已經在山上找了兩天了,一聽這話紛紛苦起了臉。

    “經理,這事兒出的邪乎,就這麽找恐怕沒用啊。這片山這麽大,誰知道那死人藏哪了?起碼也得請個先生來看看吧。”

    “你能想到的東西,我想不到?有真本事的先生是那麽好找的?”孫經理瞪了一眼。

    “我聽說喪葬市場那邊,有個算卦的賈半仙靈驗的。我家親戚找他算的事,都應驗了!要不我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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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譜嗎?”

    “不靈不要錢,有人指點個方位總比咱們抓瞎的好啊。”

    孫經理想了下:“那行,你一個人去請就夠了。其他人,吃完飯繼續去山上找!”

    山中厚厚的林遮擋

    偶爾有些蟲鳴鳥

    兩人在山林裏深一腳淺一腳。

    隨著他們離火葬場越來越遠,四周的腳印也越來越

    兩個多小時後,前方不再有新的腳印。

    “他們才找到這裏就不找了!”釣魚佬又氣憤起來,“這離寶源河還遠,能找到才有鬼了!”

    “現在計較這些沒有用,先找到老人,回頭再跟他們慢慢算賬!”

    陳默撥開擋路的枝葉,腳步不停。

    “到時候看他們拿啥抵賴!”

    釣魚佬冷哼。

    前方的林子更加茂,有些地方的荒草幾乎有半人多高。

    不時有不知道什麽的東西在草叢裏鬼祟的閃過。

    就算的大白天,這樣幽暗的山林還是人覺得森。

    “老弟,咱們是不是快到了?”釣魚佬突然停下來,手放在耳朵邊做喇叭狀,“我好像聽到了水聲。”

    “還有一段距離,這麽遠應該聽不到河水的聲音吧。”陳默側耳聽了聽,搖頭。

    隻有空靈的蟲鳴鳥,以及風穿過大山的聲音。

    “哎,又沒了,難道是我聽錯了?”釣魚佬撓了撓頭。

    元寶山是一座旱山,山中無泉,的確不可能出現水的聲音。

    “不管是不是,你都多留意著,姥姥的失蹤就和水有關。”陳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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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現在去解個手,回來咱們繼續找。”

    釣魚佬點點頭,急匆匆的跑到旁邊的大樹後麵。

    很快。

    淅淅瀝瀝的放水聲響了起來。

    陳默旁邊等了好一陣,卻遲遲不見釣魚佬回來。

    “魚老哥?”

    放個水哪要這麽久?

    那棵大樹後麵安靜的很。

    陳默覺不對勁,快步走過去。

    滿是落葉枯枝的地上有一雙腳印,和一灘水痕,但人卻不見了。

    “他不可能憑空消失,難道他也被髒東西附了?”陳默冷靜的向四周,“他聽到了水聲......”

    “難道有髒東西就在這片林子裏?”

    陳默朝著四周仔細打量,終於看到有草木過的痕跡。

    沿著痕跡快步追去。

    跑了一段距離,前方層層疊疊的枝葉間赫然出一個人影。

    不是釣魚佬是誰!

    陳默本想上前將他喚醒,但轉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

    保持一段距離,悄悄的跟隨。

    如果附在他上的髒東西,就是帶走他姥姥的那一個。那麽,跟著現在的他,就能找到姥姥。

    釣魚佬步伐詭異僵的穿過樹林。

    隻知道往前走,不知道撥開擋路的枝葉。

    鋒利的荒草,細的樹枝,在他的腳腕手臂留下不細小的傷口。

    正是這些枝葉留下的痕跡,才讓陳默能找到他。

    就這樣走了約莫二十來分鍾,他終於停了下來。

    靜靜的站立了片刻,忽然朝前傾倒。

    “不妙!”

    陳默趕飛奔過去,一把揪住他的後領,用力將他扯了回來。

    在他的前方,赫然是一口深不見底的黑

    若是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釣魚佬的眼珠子拚命的往上翻,四肢僵著還在朝前,樣子極為嚇人。

    陳默拿出一張黃紙,猛的拍向他的額頭。

    啪!

    黃紙變黑。

    釣魚佬一僵,隨後打了個激靈,雙目慢慢的恢複正常。

    “哎,老弟,我怎麽......我這是咋啦?”他覺腦袋和雙臂都有點痛,低頭一看,頓時驚了。

    自己不過去撒個尿,上怎麽多了這麽多傷!

    “你剛才中邪了。”陳默把經過簡單描述一遍。

    “啥?我咋又這麽倒黴!”釣魚佬的臉唰一下變得慘白。

    “不過,幸虧你中邪了,不然我們還找不到這裏。”

    陳默微微笑了笑。

    “你看那是什麽?”

    “啊?”釣魚佬驚疑不定的,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荒草之中,有一個寒氣森森的黑

    其實那不是黑,而是一口荒井。

    隻是井壁被茂的荒草遮掩,不注意看不出來而已。

    有水聲從裏麵傳出。

    “我姥姥就在裏麵?”釣魚佬瞪大眼睛,一時間忘了害怕,朝前靠近兩步。

    “很有可能!”

    陳默謹慎的走到井邊,打開手機的電筒。

    淡淡的芒從苔蘚叢生的井壁照下去。

    裏頭很深很深。

    井底最深,依稀有團模糊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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