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他敢來鬧事,立刻報警!”顧清影對黑虎那種人沒有好臉。
做些見不得的勾當發點小財,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可如果他三天兩頭的過來鬧,會影響我們做生意啊。”小助理還是憂心忡忡,“我以前工作的地方,就被這些地流氓鬧的關了門。”
“想讓妙仙館關門,這種垃圾還不夠資格!”顧清影淡淡冷笑,把針筒放回原位,用消毒紙巾認真的手。
陳默笑瞇瞇的擺手:“不用擔心,我想他短時間來不了!”
顧清影看了看陳默:“你對他做了什麽?”
“就是哎!小默哥,我剛想問,那狗那麽兇,為啥會怕你啊?我也沒看到你幹嘛呀!”小助理滿臉好奇。
“想知道啊?”
“嗯嗯”
陳默了手指。
小助理湊近腦袋。
“天機不可泄!”
“切——”
陳默大笑:“惡人自有惡犬磨, 多行不義必自斃!”
話音剛落。
“汪汪汪!”
“啊啊啊啊啊——”
巷子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和人殺豬般的慘聲。
小助理一陣瞎跑,到門口長脖子張。
“哇塞!影姐,現世報啊!那暴發戶被他自己的狗咬了!哇哈哈哈哈哈!”
笑的簡直不要太大聲。
顧清影角微微上翹。
“謝了。”
“不客氣,都是自己人!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陳默嘿嘿一笑,準備溜出大門。
“站住!”
顧清影拿起紙筆唰唰唰寫了一張方子。
“三碗水煎一碗水,每日三次,不可懶!”
陳默苦的吐了吐舌頭。
不願歸不願,醫囑要是要遵的。
他能明顯的覺到,這些苦藥配合著參片,腔的疼痛一天比一天輕,堵在經脈的淤被清理,說不出的暢快。
三天後。
再次複診。
“如何?”
“還不錯,不用回來複診了!”
顧清影鬆開把脈的手。
“終於好了!”陳默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些天辛苦顧醫生了,剩下的雪參就放在你這裏吧,我留著也沒用。”
顧清影眉頭挑了挑:“這麽大方?”
“萬一以後再傷,還請顧醫生多多照顧!”陳默雙手抱拳。
“什麽意思?”顧清影警惕的後仰,雙手抱著白藕般的手臂,“我隻是個醫,最擅長絕育手,可不是什麽私人醫生!”
“哎,顧醫生不要妄自菲薄嘛!隻要你肯努力,為私人醫生也指日可待。”
陳默笑著起告辭。
“這些天多有打擾,不耽誤你給貓貓狗狗們噶蛋了!”
“對了,醫學院那個小師妹給我打電話問你的聯係方式,說是想請你吃飯,謝你的救命之恩。”
“你替我推了吧。”
“人家小妹妹一片真心,你忍心拒絕?”
“我救他們隻是為了救我自己,不是為了一頓飯。回頭再見!”
陳默擺了擺手,轉離開。
“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顧清影有一瞬的失神。
陳默出了妙仙館,騎上他的小托,朝巷子外駛去。
路邊,一輛轎車的窗戶打開。
一張纏著紗布的臉,鷙的著托車遠去的背影。
“跟上他!”
車卷起幾片竹葉,轎車飛快的追了上去。
托車穿街過巷,停在了一樹木茂的偏僻巷子裏。
摘下頭盔,鎖了車,陳默慢悠悠的走過冷清的街道。
啪嗒啪嗒。
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前路被堵,七八個上帶著紋的彪形大漢,將他團團圍住。
“知道你得罪什麽人了嗎?”
為首的壯漢,沉的盯著陳默。
“得罪人?沒印象!”陳默滿臉無辜的搖搖頭,“我就記得前幾天教訓了一條狗!你們認識那條狗?”
“敢侮辱黑虎哥!兄弟們,上!”
壯漢們兇猛的一擁而上。
呯呯嘭嘭!
一陣猛烈拳打腳踢聲,伴隨著陣陣慘。
“哼哼!我黑虎看上的人也敢沾!”
上好幾纏著紗布的黑虎,冷笑一聲。
戴上墨鏡,仰起頭,很有派頭的走進巷子。
“以後還敢多管閑事,我見一次......”
可話還沒說完,得意的笑容就僵住了,他摘下墨鏡,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
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本不是陳默。
而是他找來的狗子。
陳默背靠著牆壁,雙手環抱,十分悠閑的模樣。
“這,這麽能打?”黑虎重新審視這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怎麽看也不像那種會功夫的人啊。
“你剛才說什麽?”陳默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剛才狗聲太大,我沒聽清。”
黑虎一。
不知道為什麽,那年輕人明明沒做什麽兇惡的表,但那雙眼睛卻讓他心裏莫名的發怵。
好像那深邃的瞳孔後麵,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
突然間。
他和那條大狼狗共了。
“我,我說隻是路過,這麽巧啊又見了。”黑虎出僵的笑容。
“是啊,還有緣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跟蹤我呢!”
“那哪能啊?真的就是趕巧了!”黑虎訕訕的笑著,快步後退,“您先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
陳默走上去,手搭在黑虎纏著紗布的肩頭,用力下。
“今天怎麽沒看見你的狗呢?”
“顧,顧醫生說的對,那種狗沒治了,它,它死了。”鮮浸紅了紗布,黑虎痛的呲牙咧。
“你做的對!這種咬人的狗,就應該見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為止!”
陳默讚許的拍了拍他的肩。
黑虎的點頭。
陳默鬆開手,他慌忙開溜,一口氣衝進自己的車子裏。
“開車!”
轎車開出去老遠,見陳默沒有追上來,黑虎才重重的氣。
“媽的!沒看出來,那小子還有點底子!差點裏翻船!”他惡狠狠的咬著牙。
“到底什麽來頭?”
咬牙切齒了會,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換了副卑微的麵孔。
“庭,對不住!顧清影的事辦砸了......”
“敢壞我的好事!我明天之前,我要知道那家夥的所有底細!”手機那頭的聲音很年輕,卻冰冷狠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