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頁無字書,被遞到崔判的前,崔判並沒有手去而,而是對陳默擺了擺手。
“紙傳人,多謝你不辭辛勞將無字書帶了回來。隻是,現在還不是給我的時候,還要請你再保管一些時間。”
陳默疑問道:“為何呢,崔判?不是說,您可以將無字書歸位嗎?”
崔判歎了口氣:“我要拿到生死簿,才能將無字書歸位。生死簿,如今在九幽的手裏。”.ggdown8.org
“看來,現在是時候去會一會這位九幽鬼王了。”陳默將無字書收了起來。
“在去找他之前,我們要先拿回自己的法。拿回法,我們的能力才能完全恢複。”
這時,陸判連忙拿出從三神上得到的判筆。
“崔判,你的筆拿回來了。”
“太好了!”崔判連忙接過自己的判筆,對著空氣揮了揮,上的傷口立刻以驚人的速度在恢複,他了筆桿上淩的劃痕,眼神中流出心疼。
“老夥計,讓你委屈了。”
“我們該走了,九幽老鬼的狗應該在來的路上了。我們要拿法,就暫時別與之。”陸判又道。
大家不再多言,匆匆離開。
不過,鍾判在走之前,向唐茉莉借了的鬼頭刀。
“幹啥?”
“小丫頭,我的斬鬼劍還沒有拿回來,隻是借你的先用一下,馬上就還你。”
“那你可小心點,別給我弄壞了。”
唐茉莉還有些心不甘不願的。
“放心!”鍾馗從手裏接過鬼頭刀,發現這刀沉甸甸的,而對方一個小丫頭竟然能輕鬆自如的使用這種份量的大刀,可見其力量的驚人。
一副仿佛發育不良般的薄薄小板,竟然有如此怪力。
鍾判對唐茉莉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他揮刀,來到那些小鬼前,眼中殺意彌漫。
“鍾判,饒命啊!小的們隻是聽從鬼王的安排......”小鬼們嚇得膽戰心驚,不停地磕頭求饒。
它們不提鬼王還好,一提鍾判更憤怒了。
“背信棄義的狗東西,該斬!”
鍾判猛烈揮刀,所有小鬼被一刀斬了個幹幹淨淨。
“多謝!”
鍾判激地將刀還給唐茉莉。
“不客氣,你還不錯嘛。”唐茉莉見對方用刀也很厲害,也多了一欣賞。
“想跟我學嗎?”鍾判趁熱打鐵。
“這......以後再說。”唐茉莉還是擺了擺手。
鍾判不再多說,大家匆匆離開。
下一步,他們要拿回判們的法,等判們的實力恢複巔峰,便去找那九幽鬼王決一死戰。
隻是,不知道他們的法被保管在何。
這時白如霜開口道:“四位大人,下知道在哪,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打聽。”
陸判連忙道:“請說。”
大家的目都看著白如霜。
白如霜清晰地說道:“在寒冰殿,九幽鬼王手底下最得力的鬼將,冰魄王的手裏。”
“冰魄王竟然也淪為九幽的走狗!”鍾判恨聲道,“虧我曾經還覺得他有骨氣,高看他一眼,他不過也是個背信棄義的家夥罷了!”
“地府變了天,他這麽做也無可厚非......”魏判歎了口氣。
“為他說什麽話!走,這就殺將過去,把我們的法通通拿回來!”鍾判狠狠地做了一個抓取的手勢,大步朝前邁步。
路上竟然很順利,一個攔路的小鬼都沒有。
他們匆匆趕到城邊的一座宮殿。
這宮殿冷若冰霜,一冷冷的寒氣向著四周擴散,附近百米都沒有鬼敢靠近,有種冷若冰霜的威嚴氣勢。
這宮殿的屋頂覆滿冰雪,仿佛和其他的建築不在一個世界。
“這寒氣對我們來說沒有大礙,隻是你們幾個活人要小心了。”陸判看了看陳默幾人,眼擔憂,“你可否做出幾件紙,幫你們抵寒冷?”
“沒問題!”
陳默迅速做出幾件紙紮服,給大家套上。
準備好以後,同樣留白如霜和莫凡在外麵風,他們和四大判一起走向宮殿。
大門很高,表麵凝結著厚厚的一層冰霜,看起來堅固異常,沒有任何兵把守。這厚厚的冰霜,便是最好的保護殼。
“小丫頭,你來開門!”
鍾判對著唐茉莉偏了偏腦袋。
這冰霜雖然堅固,但力大便可破。
“看好了!”
唐茉莉拔出大刀,自信地上前,對著厚厚的大門用力劈砍過去。
呯!
一聲巨響。
大門抖了幾下,厚厚的冰殼上留下一道刀痕,但並未破裂。
呯!呯!
唐茉莉鉚足勁,追加了兩刀。
大門抖的厲害,接著,哢嚓一聲清脆的列響。
冰殼上的刀痕變了裂痕,然後,以此為中心多條裂痕如同蛛網般向四周延,最後嘩啦一聲全部碎裂。
在滿地冰渣中,鍾判和唐茉莉一起用蠻力推開了大門。
嘎吱——
大門打開一條隙,夾著雪花的強力寒風立刻刮了出來。
大家袍飛舞。
這種寒風帶著極致的寒冷,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冰刀從大家的上刮骨,寒意深骨髓,仿佛一秒就能將人凍僵。
崔判拿出判筆,對著空氣的急速地書寫。
幾個金的大字在空中浮現,龍飛舞,帶著一種威嚴之力,將那些寒風擋了回去。
“大家快跟我來!”
崔判對著陳默幾人招手,他們跑過去,跟在崔判的後。
另外三位判有神格護,也不怕這些寒氣。
所有人進去之後,鍾判鬆開手,大門轟然一聲關閉。
在他們眼前,是一個冰雪覆蓋的世界,這你是天空是灰的,空中永遠飄著雪花。
四周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兵把守,仿佛是一個孤獨到極致的世界。
“冰魄王,還不速速現!”
鍾判對著前方大喊,渾厚的聲音穿風雪,直達宮殿深。
漆黑冰冷的大殿裏,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蒼老背影,微微了。
“你一聲冰魄王,是看在過去的份上!你背信棄義,幫著那九幽老狗為虎作倀,就該想到有今天!”
鍾判的的聲音越罵越大。
白發的蒼老背影,微微一聲歎息。
“鍾判,你們走吧,我無心與你們為敵。隻要你離開,我可以當什麽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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