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什麽計策?他寵幸誰就寵幸誰,管我屁事!”郝枚把手中的小鋤頭一丟,氣呼呼的說到。
“不是,娘娘…”
“好了,你不要說了,沒事幹是吧?去後花園的池塘裏麵抓點魚吧,晚上加菜!”郝枚沒好氣的說。
小茹:“…”
“還不快去?”郝枚抬起頭,一臉兇神惡煞的看著。
小茹心裏麵一抖,連忙站了起來,一邊往後退一邊說:“娘娘你裝了,你明明就是在乎皇上,還說什麽不關你的事…你就作吧,等到皇上喜歡上別人了,寵別人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你個臭丫頭找死!”實在是忍不了啊,郝枚跟詐一樣的彈起,揮舞著手中沾滿泥土的小鋤頭就朝著小茹衝了過去。
而早在說出這一翻話的時候,小茹就已經做好了隨時要逃命的準備。
於是,安安靜靜的驪安宮,鬼哭狼嚎了一上午。
直到小茹跑不勤了,被郝枚捉住了一頓暴打。
好不容易,在桂嬤嬤出現之後,才罷了休。
此時,驪安宮的後花園裏麵,小茹端端正正的跪在小石子鋪的道路上。
而在的邊,郝枚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腦袋和雙手都垂著,時不時的和小茹使使眼。
而站在們麵前的,則是一臉烏雲的桂嬤嬤。
是不敢罰郝枚,但是小茹這丫頭就是想怎麽就怎麽了。
隻見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拿著郝枚先前用來攻擊小茹的小鋤頭。
晃晃悠悠的指著小茹斥責道:“你說說,你是怎麽伺候主子的?啊?好好的娘娘都被你給帶歪了。幹點什麽不好,偏偏滿院子的追逐打鬧。這是什麽地方?這是驪安宮!你當是在黔西六所呢?知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盯著咱們,你是不把娘娘作回黔西六所去不安心是吧?”
“不是…”
“不是什麽不是?我看你就是太閑了,從前在黔西六所的時候怎麽不見你整天這麽無法無天的?現在伺候的人多了是吧,你得空了是吧?就能帶著主子上竄下跳了?哎喲…你真是…真是氣死我了。”桂嬤嬤說著,一手捂住心口,一臉痛苦的表。
如果說一開始訓斥小茹是故意殺難給猴看,那麽現在就是真的生氣了。
桂嬤嬤越說越認真,越說越覺得心塞的難,一時間心髒虛膂得難。
見狀,郝枚也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大步到桂嬤嬤跟前,一把就把微微有些抖的子扶住。
“桂嬤嬤,你別激勤,別激勤!”郝枚大聲的喊著,一手在的背後輕樵著給順氣。
“愣著幹嘛,趕繄起來啊。”見小茹像是嚇傻了一半呆呆的看著倆,郝枚不得不出聲喊。
聞言,小茹才反應過來,慌忙上前幫忙。
桂嬤嬤的年紀大了,又長年為們勞累,見子不舒服,郝枚和小茹也是真的心疼。
他們三個人,表麵上看著是主仆關係,其實私底下就像是一家人一般。
忙活了好一會兒,又是按又是喝水的,好不容易,才把桂嬤嬤的氣順過來了。
郝枚和小茹這才放了心。
隻見桂嬤嬤坐在椅子上,一手拉著郝枚,一手拉著小茹。
就像是個長輩在看著自己的後輩似的。
張了張,很是認真的說:“娘娘,小茹,咱們現在不是在黔西六所了,一言一行可都要注意,娘娘正是得寵的時候。”
“多雙眼睛盯著咱們?就是在等著找咱們的麻煩呢!五年前的教訓你們都忘了嗎?就算是再得寵都好,也經不住皇上的一個不喜。”
“娘娘,我知道,皇上不是不討厭你的冒冒失失,甚至還很喜歡。可是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就是因為宮裏麵的人都是規規矩矩的,而你跟們不一樣,所以皇上纔對你另眼相看。”
“但是你要知道,皇上始終是皇上,一時的新鮮終究沒有辦法長久,若是想要在這後宮裏麵站得久,站得穩,還是要穩重一些纔好啊…”
尼瑪…
不是在教訓小茹嗎?怎麽一個不注意,就教訓到自己頭上來了?
郝枚心裏鬱悶得繄,但是此時也不是頂的時候啊,除了乖乖的聽訓,還能說什麽呢?
不時的拿眼睛去瞄小茹,希能出聲拯救一下自己。
可誰知道,那臭丫頭在接髑到郝枚的眼神之後,竟然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
那模樣,真是要多討打就有多討打。
郝枚恨得牙齒瘞瘞,卻是拿沒有辦法。
但是隨即,小茹的報應就來了。
或許是剛纔那一聲輕哼引起了桂嬤嬤的注意。
隻見原本還在碎碎唸叨著郝枚的桂嬤嬤立刻把火力集中到了小茹上。
原本就板著的臉更是拉得老長,桂嬤嬤轉頭看著小茹,語氣立馬就從語重心長變了厲聲斥責。
隻聽說到:“哼什麽哼?你還在哼!是沒有說到你是不是?你說說,你從小就在我的邊長大的,我教過你多次了?這是宮裏,要穩重,要穩重!我的話你都記到哪裏去了?現在可到好,不是自己不穩重,竟然還帶著娘娘一起發瘋…”
“哎呀嬤嬤,不是發瘋,我是在為娘娘著急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桂嬤嬤這兩年是越發的囉嗦了,小茹忍了好幾回,終於忍不住了。
隻見一臉無奈的朝著桂嬤嬤撒蟜道:“嬤嬤,我哪兒不知道你的擔心呢,還不是因為看著娘娘著急嘛…”
說著,一臉膽怯的看了看桂嬤嬤,再看看郝枚。
見郝枚瞪大了眼睛看著,連忙了腦袋,做賊似的朝著桂嬤嬤的後躲了躲。
“你心你自己的事就好了,娘娘有什麽事需要你心的?”聞言,桂嬤嬤總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這話聽在郝枚的耳朵裏麵,可不知道有多勤聽了,連帶著,看向小茹的眼神裏麵,都充滿了得意的神。
撇了撇,小茹說:“怎麽不擔心了?皇上都要去寵幸別人了,娘娘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嬤嬤,你說說,我能不著急嗎?”
聽見把這話說出來,郝枚心裏麵的那個氣啊…
這回是真的想把這個臭丫頭給打一頓再賣出去。
怎麽什麽話都往外麵說呢?
眼看著桂嬤嬤好不容易放過自己了,這話題一扯開,豈不是更沒完沒了了嗎?
一直以來,小茹都是們幾人中最喜歡外的。
不論是在黔西六所的時候還是回來了驪安宮。
很多外麵的訊息,郝枚都是不知道的,就更不要提整日都帶待在宮裏的桂嬤嬤了。
於是,這些個小道訊息桂嬤嬤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要知道,私自探聽皇上的行蹤訊息可是大罪。
隻不過大家都是住在皇宮裏麵的,多多能夠打聽到一點訊息。
那規矩雖然是定在那裏,但是一般沒有什麽事發生的話,皇上也不會追究這些事。
剛開始聽見小茹去打探皇上的訊息,桂嬤嬤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丫頭又不守規矩了。
但是細想話裏的容,桂嬤嬤才覺察出來不對。
是啊,這一段時間皇上可都是來的驪安宮啊。
就算是最近幾天沒有親自來,那李公公也是常常送些東西過來的。
這接連著兩天了,是嗎沒有看見李公公的影子了。
要說後宮的人,別說一兩天,就算是十天半個月看不見皇上也是正常的很。
但是郝枚這兒不同啊,最近可是聖眷正濃啊,這突然的沒有了皇上的探,又聽說皇上要寵幸別人。
桂嬤嬤自從回到驪安宮之後就生出的強大的警惕心理,一下子就冒出了頭。
隻見正的轉過頭來看著郝枚說:“娘娘,是真的嗎?你和皇上之間,該不會出了問題吧?我早就說過了,你不能那麽對皇上的…”
看著桂嬤嬤喋喋不休的,郝枚真的想要一頭撞死算了。
說真的,打從一聽見小茹來給自己說這個訊息開始,郝枚的心裏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還在和小茹打打鬧鬧了一陣才舒服了許多。
這會兒又被桂嬤嬤提起,郝枚突然就覺得火冒三丈。
於是,也不管桂嬤嬤是不是得了了,一氣之下,調頭就朝著外麵走去。
“娘娘…娘娘…”見狀,小茹也連忙追了出去,隻剩下張著吧愣在原地的桂嬤嬤,一雙昏黃的眼睛漸漸的變得迷茫起來。
隻聽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從前總是想回到驪安宮來,究竟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啊…其實,黔西六所的日子才真的是好日子啊…隻是,回不去了…”
這些話,郝枚自然是聽不見的。
此時,正大步流星的往外麵走去。
至於要去哪兒,不知道!
站在驪安宮的大門口,看著外麵的宮道,停下了腳步。
不管走到哪裏,還不都是皇宮裏麵。
在這驪安宮,還有自己的一小片天空。
但是出了這道門,皇宮院裏麵,才真的是虛虛都是江湖,虛虛都是事端…
一時間,郝枚這個從現代穿越過去的思想到無比的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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