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喜歡你。”
秦銘的呼吸猛地一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你說什麼?”
縱然他努力保持冷靜,但微微抖的聲音還是泄了他的心緒。
許菁定定地看著他,神堅定,一字一頓地道,“我說,我喜歡你,秦銘。”
哪怕他有千面萬面,也依然喜歡。
小秦也好,小狗也罷,都接。
若是這場真的沒有結局,那也痛得甘愿!
話音剛落,許菁便被秦銘一把抱在懷里。
“你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嗎?”
他的下輕搭在的肩膀上,聲音微微哽咽。
許菁有些猝不及防,卻還是溫地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安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秦銘低著頭,喃喃道。
這場暗持續十年,實在是太久了,久到他都要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許菁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聽著。
“菁菁,我喜歡你。”他著的耳畔,極盡溫地訴說。
許菁的小臉唰地一紅,小聲地嗯了一聲。
“我你。”他的輕落在那小巧的耳垂,深地呢喃道。
許菁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一熱意直沖臉頰。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僵著,回抱著他。
薄削的稍稍一移,印上了那人的紅。
輕輕地試探,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對,他一直都十分謹慎,生怕嚇退了。
待適應之后,他再慢慢探,裹挾著的,共舞。
一瞬間,無法用言語表達的似乎都傳遞了過去。
兩人的眼中只有對方,只是想著與對方糾纏在一起,至死不分。
沒過一會兒,許菁就有些呼吸困難,小臉緋紅一片。
秦銘稍稍松開了,見的紅微張,一雙人的瞳孔中正彌漫著縷縷的水汽。
實在人!
秦銘的結上下,薄逐漸下移,如同雨點一般,麻麻地落在的上。
吻到傷痕,他的眸滿是憐,作也更加輕。
如果可以,他希能夠幫抹去一切痛意。
許菁的五指他濃的黑發之中,隨著他一起下移。
能夠覺到男人的呼吸逐漸重,大手也變得更加滾燙。
忍不住悄悄看他,目恰巧落在的結。
有些心,未經多想,就吻了上去。
剎那間,秦銘的子一僵,看向許菁的眼神也變得晦暗不明。
許菁莫名的有些害怕,不自覺地又想退。
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年人,又有什麼可畏懼的?
再說,又不是沒有過。
想到這里,許菁的膽子頓時大了幾分,不手勾住他的脖子。
秦銘的眸頓時幽深了些許,結上下,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麼。
他輕攬著的腰肢,一邊吻著,一邊輕地將放在床上。
他再度吻上的瓣,一點點地引導,讓沉醉其中。
漸漸地,骨節分明的大手順勢睡,慢慢上移。
略微糙的指腹,輕輕過的,掀起一陣陣麻。
不知為何,被他到的覺很舒服,沒有半分不適。
許菁下意識地弓起子,纖細的長沿著他的緩緩。
饒是秦銘定力再好,此時也終于忍不住了。
他下襯衫,出了紋理分明的八塊腹。
許菁此時已經沉醉其中,小手順著他的腰際不斷索。
他的腹手確實極好,順實,如同上好的玉。
秦銘的眸越來越深,一邊吻著,一邊抓住的手。
突然之間,許菁如同驚的兔子,驟然一,瞪大了雙眸。
“菁菁,幫幫我,好嗎?”
完的俊臉上盡是忍耐之,聲音喑啞至極。
許菁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秦銘看著,角漾起一抹極為蠱的笑意。
許菁也不知怎麼了,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吻了吻他的角。
分開的瞬間,還有些意猶未盡,了。
這一幕,落在某人的眼中,簡直是極大的刺激!
下一刻,許菁就被秦銘了下來,再度封住紅。
良久,許菁渾酸地躺在床上,一臉疲憊。
他似乎心極好,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意。
有些不高興地撅了噘,“只有你舒服了。”
秦銘的作一頓,抬起眸子看,戲謔道,“菁菁是在怪我沒有繼續下去?”
許菁的小臉一紅,咕噥道,“倒也不是。”
就算是,也不能承認啊!
話說,他要是不做到底,干嘛還來隨意撥呢?
他自己是舒服了,卻因此不上不下,心底好像有些憾。
他將的反應看在眼里,眸中頓時染上笑意。
“等你傷好了,我們就繼續。”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的額間留下輕一吻。
許菁雖然小聲地哼了哼,但此刻心里還是滋滋的。
后來,兩人相擁而眠,一夜安穩。
次日,趙思夢想拉著許菁一起下樓吃早餐。
在家里一向橫行無阻慣了,與許菁又十分相,想也沒想就推開了房門。
“菁菁,我們……”
趙思夢臉上的笑意一凝,話語瞬間就哽在了嚨里。
許菁聞聲,支起子坐起,迷迷蒙蒙地睜開眼。
“怎麼了?”
恰巧,的睡前幾粒紐扣沒扣,此時松松垮垮地掛在上,雪白的香肩一覽無。
“哎呀,家里這麼多人呢!你們也不注重點影響!”
趙思夢雖然口中抱怨,卻迅速地關上門,生怕許菁被人看了去。
許菁一下子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衫不整,還被自己的好友撞破了案發現場。
一瞬間,許菁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秦銘看懊惱的模樣,不由得勾輕笑,“沒關系,都是自家人。”
許菁回眸,看向始作俑者,白了他一眼,“你前幾天不都是很早就走了嗎?今天日曬三竿怎麼還不離開?”
秦銘微微一怔,原來都知道。
所以,昨晚才會故意等著自己過來。
其實,他在的心中也很重要,不是嗎?
想到這里,秦銘的眸中不覆上暖意,薄掠起淡淡淺笑,“昨晚纏綿悱惻,自然舍不得離開。”
許菁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昨夜的種種,手中似乎還殘留有滾燙的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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