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這個問題,黃恩恩曾經見過。
對,就是電視劇里,爸爸和媽媽離婚時候,就會這樣問孩子,你想跟誰走?
腦袋一團麻,七八糟的想著,忍不住晃了晃頭。
顧缺悠悠道:「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看著白璽,他眉目間冰冷,「你可以慢慢想。」
白璽腹議,你有時間,老子沒有,看來不拿出殺手鐧是不行的了。
湊近黃恩恩,他快速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是霆夜我帶你過去,你們兒子出事了。」
「什麼?」瞪大眼睛,黃恩恩吃驚的看著白璽。
白璽對顧缺出一個得意的欠扁笑容,著一狡黠,再次問道:「黃恩恩,你跟不跟我走?」
「我跟你走。」黃恩恩甩開顧缺的手,「我們快點走。」
「好。」白璽挑眉,攬住黃恩恩的肩膀,看顧缺一臉菜,「那顧,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
顧缺攔住兩人,「白璽,你使詐!你對說了什麼?」
「兵不厭詐。」白璽哼了聲,「再說,既然是悄悄話,自然是我們兩個人知道就行了,你一個第三者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黃恩恩。」顧缺擰眉,去看,「你真要跟他走?」
奈何黃恩恩此時一顆心都掛在厲灝軒那裡,哪裡還能顧得上顧缺,「是是是,我們有急事,我們要先走了!你走開,不要擋著路啊!」
顧缺臉鐵青。
白璽單手握拳放在邊輕咳一聲,忍笑,「顧,聽到沒?你走開,不要擋著路啊。」
顧缺雙手在側握拳,怒極反笑。
深深凝了黃恩恩一眼,他終究側讓開,眼看著上了白璽的車。
……
車上,白璽還在回味剛才把顧缺幾乎氣的吐的事,「你剛才看見顧缺那小子臉沒?笑死我了,以前他就嘚瑟,今天殺殺他的威風真是爽了!」
「軒軒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黃恩恩只關心這個。
「什麼?」白璽一怔,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一時急,說謊騙了。
眼神閃爍,他尷尬的說道:「那個,那個什麼,已經沒事了。」
「什麼?!」黃恩恩一頭霧水,又氣又怒,「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有事還是沒事!」
看急了,白璽趕說:「沒事,沒事,我保證沒事,你放心吧。」
黃恩恩頓時鬱結,有火發不出,只能對著白璽乾瞪眼。
白璽討好的笑了笑,偏頭對說:「不過我是真的要帶你去霆夜那邊。」
想到今天厲霆夜在醫院的所作所為,黃恩恩氣絕,「不去,你放我下車!」
「咦?」白璽眨眼睛,「你們生氣了?」
「嗯。」
「吵架了?」
「嗯!」
「那剛好,我送你過去找霆夜,你們順便和好唄。」
黃恩恩撇,很不樂意的樣子,「我才不要跟他和好。」
白璽:「……」
……
包廂里,厲霆夜微笑放下手裡杯子,「陳小姐說的事很有趣,我正聽得神。」
「真的嗎?」陳思思出小兒害的態,聲音更了,「我家裡人總說我吵,我還以為你不喜歡聽我說話。」
「陳小姐聲音清雅聽,我怎麼會不喜歡。」
厲霆夜話落,就見陳思思看著他的神更加的癡迷。
就算心裡厭惡,他也必須做出一番樣子。
今天這場相親,是他母親姚金蘭安排的。
母親的意思大概就是父親的意思。
他們不喜歡黃恩恩,找人取代是早晚。
本來厲霆夜還打算在其中周璇,打個馬虎眼,可今天醫院那一出,他被黃恩恩氣到,也是一時賭氣,才會真的跑來相親。
但是剛一坐下,他就後悔了。
這陳思思長的倒是不錯,家世也不錯,只是太能說。
從他們見面到現在,嘰嘰喳喳,就沒停過。
他已經主給添了三次水,是提醒說太多才口乾舌燥,就別說了。卻被誤以為是,鼓勵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頭都疼了,厲霆夜真想把那張給上。
「鈴。」
正在此時,厲霆夜的手機響起。
「不好意思。」朝陳思思頷首,厲霆夜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接起,「什麼事?」
「你在哪個包廂呢?」白璽問道。
白璽這個電話來的正好,厲霆夜眼神一閃,正好借著他,逃了。
「3樓,清水人間。」
「好,知道了。」白璽掛斷線,拉著黃恩恩,「走吧,霆夜在3樓。」
「我說了我不去。」黃恩恩一隻手被白璽拉著,一隻手住樓梯把手,還在負隅頑抗。
白璽翻個白眼,手攬住黃恩恩的腰,強的帶走,「不去什麼不去。生氣吵架這種事不能過夜,今日事今日畢,你們趕和好吧。」
沒想到白璽這麼多管閑事,黃恩恩真後悔選擇跟他走。
包廂門前,白璽笑看著黃恩恩,口型:準備好了嗎?
黃恩恩一臉生無可。
白璽暗的興,揚手推開門,大喊一聲,「霆夜!surprise!」
包廂里,厲霆夜跟陳思思一齊看過來。
眸一沉,厲霆夜的視線釘在白璽攬在黃恩恩腰間的手臂上。
那一道火辣視線,灼的白璽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放開手,憨憨的撓了撓自己後腦勺。
看向陳思思,他乾的笑,「那個什麼,你這有客人啊?」
黃恩恩正眼都不看厲霆夜,整個人傲氣的不像話。
厲霆夜眸子輕睞,薄勾起譏誚弧度,「如你所見,我在相親。」
靠!
白璽咽了口唾沫。
這霆夜搞什麼啊!
怎麼當著黃恩恩的面說自己在相親啊。
看來這兩人的架,吵得是厲害的。
了下,他小心翼翼去看黃恩恩,卻不見有什麼傷的表,反而是,無所謂?
不得不佩服嘆,果然能做霆夜的人,這點心理承能力是必須的。
「霆夜故意氣你的。」白璽低聲對黃恩恩說,「你不要放在心上。」
黃恩恩聳聳肩,滿不在乎:「我沒有放在心上啊。」
話落,厲霆夜的臉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