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二姐臉一變,正有護院過來拉扯梁桂姑母,梁桂姑聞言,當即就嚇得給跪下了,瞪著白振云泣聲道:“只是個不相干的外人,你作踐我就罷了,何苦為難旁人?只要你放了,我就不掙扎了,愿意去娼館。”
“阿娘。”白婉手里的砍刀已經被護院搶了去,現在跪在阿娘邊想護著阿娘,愣是讓護院生生將與阿娘分開。此時聽到阿娘的話,白婉是又氣又怒又無助。
燕娘卻是已經失了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來人,一起帶走。”
苗二姐想到自己現在的境,慌得不行,可又想到自己失蹤,客棧里那些人不可能不尋找。如此,心里的慌又稍微平靜了些。特別是在不經意間看到不遠屋檐那里出的半個腦袋時,心里的慌便徹底的消失了。
扶起梁桂姑,沖著護院吼道:“拉什麼拉,又不是沒長腳,我們自己知道怎麼走路。”
苗二姐這一發聲,倒燕娘對刮目相看,“你倒是實時務,放心,雖然是上了些年紀的,倒也有幾分半老徐娘的風姿,我定不會人虧待了你。”
苗二姐想到了自家男人的脾氣,似笑非笑的懟回去,“我與你從前無怨,近日無仇,你這樣對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燕娘只當這是苗二姐在面前的無能囂,并不放在眼里,揮揮手,示意護院趕將們二人給拖走。
白婉想奔過去,可被護院按得死死的,本就沒辦法靠近母親,“阿娘,你們放開我,阿娘,阿娘。”
梁桂姑此時已是被高熱激得兩眼昏花,看白婉都帶上了重影兒,心里又急又怒,可是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哪里有力氣顧及到白婉,只能無力又無能的一邊被拖走一邊沖白振云喊,“你可是的親生父樣啊,你怎麼能這樣對,白振云,你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啊?”
白振云只覺得聒噪,抬起右手,用小拇指嫌棄的扣了扣耳朵,然后冷漠的說道:“再吵就把給堵了。”
苗二姐和梁桂姑被塞進了一輛極為簡陋的馬車,對于兩個手無縛之力的流,燕娘不想浪費力氣,只派了三個護院跟著,一個駕車,兩個在車室里看著苗二姐和梁桂姑。
一進車室后,梁桂姑就倒在苗二姐懷里著又熱又的氣,的真的很燙,可是現在毫無辦法。也不知道那個娼館在哪里?剛才看到雪了,肯定在到達娼館前和梁桂姑就會被救。只想著雪能手快點兒,看梁桂姑這樣子怕真撐不下去了。
馬車走在熱鬧的大街上,苗二姐想看看外面,剛用手挑起車窗簾子,就被看押們的護院一下子打在手上,“看什麼看,仔細我把你的眼給瞎了。”
“你敢嗎?”自從跟了家主子姑娘,這輩子就沒過什麼窩囊氣,此時忍不住懟回去,“你敢嗎?你真敢把我瞎了,你怎麼跟你的公主子待?”
“咦,你敢罵我們振爺是公,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護院不樂意了,開始忠心的護主。
苗二姐繼續開口,“他能把自己的原配妻子丟進娼館,說他是公都是在夸他,公都干不出他這麼不要臉的事。”
“嘿,你越說越起勁是吧。”護院還想說什麼,駕車的喊了一句,“別吵,這可是在大街上,別生事。”
護院狠狠的瞪著苗二姐,低聲音道:“你就現在吧,等看到了地方,讓你知道小爺我的厲害。”
苗二姐毫不他的威脅放在眼里,因為知道那個什麼所謂的娼館,和梁桂姑兒就到不了。
馬車很快就駛一條安靜的巷道,看到先前與斗的護院沖著得意的笑,苗二姐知道估計快到地方了。車室外忽然響起一聲悶響,車室時的護院立即簾查看,可他什麼都還來不及看清,就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剩下那個也就是與苗二姐斗的護院瞬間驚恐的瞪大雙眼,然后一只手突然揪住他的襟將他從車室里拽了下去,苗二姐接著跳下馬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不是厲害嗎?不是還要我好看嗎?怎麼現在不吱聲了?”
護院正要大喊,又一抹影從天而降,落到苗二姐邊,他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青藍用刀抵住他的脖子,扭頭問苗二姐,“他還敢威脅你?”
“嗯,說的話可難聽了。”苗二姐認真的點頭。
青藍目一寒,當即手一揮就在護院脖子留下了條鮮,接著噴涌而出,雪淡淡的掃了一眼道:“二姐,你突然失蹤,嚇死我們了,怎麼樣?沒事吧。”
“我還好,沒事,但是車里那個有事。”
青藍留下置三尸,雪坐上車夫的位置,調轉車頭帶著苗二姐和梁桂姑朝客棧的方向駛去。
得知苗二姐平安回來,同行人的都來迎,苗二姐很,一一說了話,就把目看向陳瑤,“瑤丫頭,抱歉,又給你家公子找麻煩了,馬車里有個傷患,你趕讓人帶給你家公子,讓他給好好瞧瞧去。”
陳瑤不敢耽擱,只是沒想到馬車里病著的躺著的竟然是白婉的母親,只愣了一瞬就趕干活兒,扭頭想問問苗姑姑白婉的下落,可是苗姑姑已經不見了。
苗二姐回屋去換了干凈的裳,然后到主子姑娘面前去請了安,“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真是嚇死奴婢了。”
盡管苗二姐做出一副到驚嚇的模樣,可是蘇瑜并未在眼里看到幾分懼怕,“你啊,就裝吧,認識你這麼多年,可沒見你怕過什麼。但是下次還是要小心些,以防萬一嘛。”
“知道了,知道了。”苗二姐拉著主子姑娘的手,“對不起啊,姑娘,把那個梁桂姑給帶回來了,我還想求求你讓人去把白婉也給救出來吧,你是不知道的那個親爹有多畜牲,竟要將嫁給一個老男人當小妾換取利益,那孩子就跟陳瑤一般大呢,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