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的話語讓姚溪月臉通紅,因為想到了昨天求婚前在溫泉池子裏的胡鬧。
“咳咳,還沒有結婚,你什麽老婆?”
“我都求婚功了,怎麽不能你老婆了?”
裴寂宸往後退了幾步,站在淋浴頭下,噴灑而出的水衝洗著他上的泡沫。
“算了不說那些事,吃飯的事往後安排幾天,我估計媽媽也要回來參加。”
“沒問題,我做事你放心。”
裴寂宸關掉淋浴頭,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浴巾將上隨意了,再拿了一條巾著潤的頭發,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出去。
“你就這樣出去?不穿服?”
裴寂宸將手機放在桌上固定好,轉去櫃裏找睡,最後也隻穿了一條衩子。
“家裏又沒有人,我隨意怎麽穿。”
他坦然的語氣讓姚溪月想笑,怎麽說呢,格外地親近,讓兩人的距離更加接近。
“剛剛回家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好笑的事,我本來也是打算回家說求婚功的事,也順便問問一下雙方見麵吃飯的事,結果剛一見麵我爸就把戶口本遞給我。”
裴寂宸用巾著頭發,眉眼含笑,“說讓我明天就去民政局和你結婚。”
“噗。”
姚溪月也有點憋不住,叔叔阿姨也催得太了吧,扯證結婚,這麽快的嗎?
“雖說我爸有點開玩笑的分在,但是月月。”
他停下了頭發的手,認真地看著屏幕那頭的,“我們什麽時候去領證?”
姚溪月拿著手機翻了個,舉起手機,“這個,找個我們有空的時間就去唄。”
都求婚功了,也不用再吊著他延遲拿證的時間,已經準備好了嫁給他。
一秒,兩秒,三秒,裴寂宸的眼睛裏泛起滔天的喜意,“好,那我讓助理約時間,找個我們都有的時間,一起去領證!”
這幾天順利地就像是夢一樣,裴寂宸飄飄乎乎的,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點真實都沒有。
“嗯吶,你安排就好,醫院這邊的事比較多,我平時可能會很顧及到你,乖啊,不要生氣。”
“我們倆下班的時間差不多,還能一起吃個飯,況且在同一個城市,至還有見麵的機會。”
裴寂宸心好,倒是沒有什麽怨言,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
掛斷電話後,姚溪月想了想家裏的戶口本,在爸媽臥室裏放著的。
在父母回了姚家後,就去警察局辦了相關的手續,姚溪月的戶口也正式遷了姚家,了姚家的人。
“等要領證的時候再跟爸爸說吧。”
今天爸爸到的“驚喜”夠多了,就先不去打擾他了。
在有心之人的傳播之下,裴寂宸求婚功姚溪月的消息很快就在京都傳遍了。
葉憐又來了藺家,司打得很功,功拿到了該拿的財產。
今天來藺家,是為了在前夫家裏鬧一鬧,可沒有姚溪月的那個好脾氣,離了婚之後就是陌生人。
不來藺家這邊找點存在,心裏不舒服。
“喲,溫,藺家的位置好不好?連學校都不去了,這是決定當金雀了?”
重活一世,白鹿只想做三件事:報仇、認爹、賺小錢錢。仇報了,渣男賤女不要扔,裹上雞蛋液面包屑,炸至金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爹認了,是個神級影帝,寵她的不行!還附贈幾枚牛X的帥叔,一起搶著寵她!小錢錢……白鹿:一不小心撩到全球首富,算嗎?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