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臉微沉,不過還是說道:「來實習可以,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進了公司你就是一個普通員工,沒有人會知道你是陸太太。給你安排的工作,做的來就做,做不來……」
沒等陸靳深把話說完,蘇落就接著說道:「做不來我就主滾蛋,而且不會再拿這件事來麻煩你,你放心好了。」
說完,蘇落難得對陸靳深發自心的笑了笑,笑意甜。
解決完這個心頭大患,蘇落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走回了臥室,收拾起行李。
而客廳中,陸靳深的神有些晴不定。
他剛剛是想說,做不來的他會教,不是讓滾蛋……
這個人,簡直是自作聰明!!
夜。
陪吃過晚飯後,兩人回到了房間。
不知道是夜朦朧,還是因為屋子裡的線曖昧,總之站在臥室里蘇落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那個……你要洗澡嗎?」
蘇落指了指洗漱間問陸靳深。
陸靳深看了一眼,說道:「你先去吧,我還有些事要理。」
聞言,蘇落也不廢話,拿起服沖了進去。
花了十來分鐘洗了個戰鬥澡,推開門后發現陸靳深不在臥室。
鬆了口氣,蘇落的腦袋探出客廳,提醒陸靳深可以去洗漱了。
說完便火速鑽到了被窩裡。
片刻后,陸靳深進了洗漱間,沒多久嘩啦啦的水聲便傳了出來。
這間臥室遠沒有陸家別墅的那個主臥大,所以蘇落總覺得那洗澡的水聲距離自己特別近,彷彿一牆之隔的門后就是那個男人。
腦袋裡正不知想著什麼七八糟的東西,突然蘇落聽到門口傳來了自己的名字。
一瞬間,蘇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然後那道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蘇落,在外面嗎?」
「啊……啊啊……在……怎麼了?」
「我洗髮水在行李箱里忘記拿出來了,你幫我找一下。」
蘇落條件反的答應了下來,跳下床去翻找陸靳深的行李箱。
果不其然,他的男士洗髮水在行李箱的側邊口袋裡。
不過,蘇落看著手裡的洗髮水,又看了看那扇閉的房門,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呃……洗髮水是要給你送進去嗎?」
這個問題提出,裡面久久沒有傳來回答。
等了良久,陸靳深咬牙切齒的聲音才再度響起。
「不然呢?讓你找出來后供著嗎??」
蘇落:「……」
承認,自己的問題確實有點弱智。
可是,一點也不想打開那扇門。
磨磨唧唧,磨磨蹭蹭。
終於,門后的男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催促的聲音裡帶上了火氣。
蘇落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洗漱間的門。
裡面,氤氳的水汽迎面撲來。
蘇落瞇了瞇眼,看到的角落玻璃隔開的淋浴區後面的人影。
還好不是明玻璃。
蘇落輕舒了一口氣,走到了玻璃房外面,眼睛不敢去看後面那道高大的人影。
「洗髮水我給你放在外面,你……你自己拿吧。」
說完蘇落轉就想跑。
但是玻璃門後面的男人卻再次開口道:「慢著。」
蘇落一僵,不願的問道:「還……還有什麼事嗎?」
「幫我背。」
陸靳深的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了連滾帶爬的腳步聲。
聽著那聲巨大的關門聲,陸靳深勾了勾角,打開玻璃門將外面的洗髮水拿了進來。
逃回臥室的蘇落將自己連著腦袋一起裹進了被子里。
心在狂跳。
臉上也是滾燙的溫度。
陸靳深從洗漱間出來后,看到的是一顆大粽蜷在床角的景象。
原本煩躁的心頓時舒緩了不。
「蘇落。」
陸靳深喊出了這兩個字。
那顆大粽頓時蜷的更了。
有趣。
陸靳深上了床,用腳踢了踢「大粽」。
粽里立刻傳來了假到不能再假的鼾聲。
大粽……啊不,是蘇落表示,我已經睡著,請勿打擾。
「別裝了,你睡覺從不打呼嚕。」
聽到這句話,蘇落的鼾聲明顯出現了停滯。
不過僅僅是停頓了一瞬間,鼾聲又繼續響起。
鬼知道那男人是不是在詐自己,蘇落心想,先裝下去再說。
然後,就聽到陸靳深接著幽幽開口道:「你要是真打算一個人獨佔這床被子,那明天我冒了,你來負責向解釋。」
提出了,蘇落頓時裝不下去了。
看著大粽慢慢散開,出裡面「鮮的粽」時,陸靳深的眸暗了暗。
「不裝了?」陸靳深啞聲問道。
蘇落撇了撇:「我沒裝啊,只是被你吵醒了而已。」
看著死鴨子的蘇落,陸靳深冷笑了聲。
「還愣著幹什麼,被子!」
蘇落癟著,不不願的把被子分了一半給陸靳深。
兩人的就這麼出現在同一個空間里。
蘇落突然覺得有些熱,心想,大概是旁邊那個男人的溫蔓延過來了。
蓋上被子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安靜的房間里,氣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蘇落靠在床頭,有些不自在的了,然後就到了陸靳深的小上。
看著男人明顯了的眉宇,蘇落電般收回了腳丫子。
「咳咳,我們還是畫條線吧。」
說著,蘇落在床的正中間位置劃出一道痕跡。
「這段時間我們就以這道線為界線,以後只要是在床上,我們彼此都不能越界。」
然後立下這條「鐵律」不到一個小時,蘇落就滾進了陸靳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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