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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張空空如也的碟子,網友都傻了,這麼多貓糧竟然全吃了,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難道這隻橘貓也有次元胃袋?
大橘不搶食,但很珍惜食,吃完碟子裡的貓糧,還把碟子底了一遍,連貓糧的碎渣都吃了,然後盤坐著開始用口水為自己洗臉、、清理儀容。
看著它費力抬起一條,努力對抗著肚子以清理花的樣子,看得有趣,忍俊不地說道:「這隻橘貓什麼名字啊?」
「它大橘。」張子安答道,「如果你覺得太普通了,也可以它橘司令,它更喜歡被這麼。」 ѕтσ.¢σм更新最快,彩不停
「橘……橘司令?」一愣,頭一次遇到有貓這種名字,聽著不像是名字,倒像是職務。
大橘像是聽到似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
「那它呢?」又向一直沒怎麼的弗拉基米爾。
「它弗拉基米爾。」(5,0);
又是一個怪名字,是只外國貓嗎?還是主人是外國人?
「它是英短嗎?」問。
「不,它是一隻不太純的俄羅斯藍貓,英短和俄藍很容易弄混,看型就能分出來,更簡單的是看眼睛,前者是古銅,後者是綠,就像《貓和老鼠》里的Tom。」
「好像見的,它們是店長你從朋友家借來的貓?」又問。
「算是吧。」張子安含混地說道,「你不用在意這個,這隻俄藍今天只是順便過來,一會兒還要走,不過橘司令可以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至會幫你把這隻惡貓基本管出個樣子來。」
有網友呵呵道:「鶸店長又發了經典技能——無中生友!每次不知道從哪弄來一隻貓狗鳥的,都說是朋友那裡弄來的,卻一次都沒見過他朋友!」
「我特麼也想要一個這樣的朋友!」
這話倒也沒錯,像理察、法推、飛瑪斯、弗拉基米爾都是他用這個託辭來搪塞網友的,一次兩次網友還信以為真,後來網友們只剩下揶揄。(5,0);
張子安沒理他們,因為這事沒法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清,繼續對說道:「如果你看到大橘房門,就暫時放它出去,等它回來時,它會再房門,你就給它開門就行了。」
「哦。」愣愣地答應。
大橘可是負責東部戰區的司令,在這段特殊時期也不能放鬆警惕,必須時刻提防小白帶領的流浪狗大軍的反攻倒算,所以有時候還是要出門辦事,不能把時間都花在這裡。
這時,正在的大橘突然像是聽到了什麼,耳朵晃了晃,躡手躡腳地溜到廁所門邊,停頓了一下,然後猛地躥進了進去。
嗷——嗷——
廁所里連續傳來悽厲的聲,還有東西被打翻的聲音,聽上去是大橘和惡貓又掐起來了。
兩三秒後,惡貓嗖地從廁所里躥出來,到屋子的牆角,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橘像沒事人一樣走出廁所,繼續。
兩人對視一眼,張子安不方便進人家獨居生的廁所,於是自己走進去看了看。(5,0);
「它好像剛才在廁所地上尿尿來著……」手裡拿著一張的衛生紙出來對他說,隨後又走回衛生間,把衛生紙扔進馬桶衝掉。
惡貓上的有些,看來是尿了一半就被大橘給揍了,剩下一半尿在了自己上。
除了沙發底下之外,室暗蔽的地方還有不,比如廁所,惡貓想把人的廁所當自己的廁所,又被大橘及時制止了。
張子安吃了幾個橘子,把橘子皮的出來滋到沙發底下的地板上,又在廁所門口了一道,形氣味的封鎖線。
「你的臥室用不用點兒橘子皮?」他問。
「不用吧,我臥室平時都是關著門的……不敢不關啊……」苦笑著指了指一扇關閉的室門,門板的外側約全是貓爪留下的抓痕。
最嚴重的那段時間,都害怕這隻惡貓半夜潛的臥室,把殺了,還真做過這樣的惡夢。雖然理智告訴,它應該不至於能殺了,但趁睡覺給臉上撓幾道還是輕而易舉的,所以無論在不在臥室里,臥室門都是關著的,臥室就是在這個家裡一方淨土,晚上收拾完就躲進臥室,看看書刷刷劇,雲吸一下別人家的貓,就像是這個家裡住了一個不用房租還總是扔垃圾的惡霸室友。(5,0);
這事也跟朋友訴苦過,朋友都勸把貓扔了,或者頂多再找別人領養,但格比較懶散,又有些拖延癥,每天早上醒來,看到臥室外的凌,下決心今天就把它扔了,而到了晚上下班回家,忙碌完之後,又懶得了,心想反正這麼多天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一天,等明天或者周末吧。
其實自我分析過,覺得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點自或者的傾向,或者說是那種逆來順的弱格。
就這麼一天天的拖延,竟然不知不覺跟它共了半年有餘。
反正和張子安都戴著口罩,而且還戴著眼鏡,大半張臉都被遮住了,彼此就像是陌生人,也不避諱什麼了,有什麼就說什麼。
張子安聽完,安道:「其實你不用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很多人遇到過這樣的況,比如跟別人一起合租,有些人就是沒自覺,擅自使用你的洗髮水、化妝品,吃你的零食,甚至覺得你的服好看、上檔次,就穿你的服出門,吃完飯不刷鍋、不刷碗,從不打掃公共區域的衛生,小便尿到馬桶外之類的……這樣的合租室友不就是跟這隻惡貓很相似麼?明明是兩個人的家,卻被他一個人霸占了,還覺得理所當然。」
「大部分害者往往也是忍了,選擇息事寧人默默承,替室友收拾爛攤子,心想忍一忍吧,忍到房租到期,不是他走就是我走,再說萬一他突然悔改呢?萬一這隻惡貓突然知道恩了呢?心裡總有這麼一種僥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