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奇怪,簡直是怪異。
藏劇到底是什麼?
宋雲昭想破腦袋一時間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莊妃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安芳儀嗎?你可真是稀客,難得出來曬曬太。往日也不見你多熱心,怎麼今兒個倒是管起閒事來?」
「嬪妾見過莊妃娘娘。」安芳儀神態倨傲的行了個禮,「不過是覺得宮裡來了新人熱鬧起來,就想出來口氣,沒想到第一日出來就見到莊妃娘娘大顯神威。」(5,0);
宋雲昭聽到這話都沉默了,覺得自己是能把歪理給講正的典範,但是這位安芳儀顯然更勝一籌。
先嘲諷了甄人,又力陸知雪,現在居然又把莊妃給貶低了。
所以這人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瞧著不把所有人得罪了不算完,這本事確實一般人駕馭不了。
就想不明白,這麼幹到底為什麼啊?
就為了出來一趟得罪人?
正這麼想著,就聽到秦溪月再一次開口說道:「莊妃娘娘,甄人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娘娘看在初犯高抬貴手饒一回。」
「秦貴嬪?」
宋雲昭看著安芳儀的眼神落在秦溪月的上,總覺到有點怪怪的。
「是,正是嬪妾。」
「你可知道甄人犯了什麼錯?」
宋雲昭的眼睛盯著秦溪月,就發現秦溪月的眼睛閃了閃,然後聽說道:「嬪妾聽說是甄人不小心摘了娘娘養在園子裡的花,在這之前甄人並不知道這花是娘娘所養,如今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娘娘高抬貴手,這麼熱的天,一直這麼跪著,甄人怕是不住。」(5,0);
摘花?
宋雲昭聽到這兩個字腦中一閃,角不由了,就說忘了點什麼,原來在這裡。
甄人摘了莊妃養的花,莊妃得知後大怒便把人給罵了,結果甄人覺得自己委屈,又不知道這花是莊妃養的,便頂撞了幾句,莊妃自然大怒便把人給罰了。
這件事的關鍵點在於花重要還是人重要。
莊妃看來自己養的花那也是貴重的,別人摘了的花,那就是藐視,自然是罪不可赦。
秦溪月書中辯證點在於甄人不知花是莊妃養的,再就是花比人重要,為了一朵花,莊妃罰跪甄人過於殘暴。
至於皇帝的想法……
那不重要,後宮這些人都是皇帝的棋子,他訓斥誰打誰,就要看誰的老爹在朝堂上不老實,給他下絆子,讓他為難。
宋雲昭的小腦子轉的飛快,就這麼捋劇的時間,皇帝恰好到。
嘖。
「皇上,臣妾的花被折了不說,甄人還頂撞臣妾,請皇上給臣妾做主。」莊妃立刻上前訴委屈。(5,0);
甄人此時已經跪的雙膝麻木,烈日暴曬下整個人都有些昏沉沉的,聽了莊妃的話有心為自己辯解,但是不知為何話到邊卻不知道如何說了。這一急,眼淚就落了下來,看上去當真是悽慘又無助,怪可憐的。
此時,秦溪月站到甄人邊,對著皇帝屈膝一禮,「嬪妾拜見陛下,陛下甄人縱然有過,但是也只是折了一枝花,且不知道這花是莊妃娘娘所養,正所謂不知者無罪。莊妃娘娘為了一朵花殘害宮嬪,甄人已經跪了足足一個時辰,便是有罪也該抵了。」
殘害宮嬪?
看書時有多爽,臨其境就覺有多怪異。
宋雲昭瞧著給莊妃扣上這麼個大帽子的秦溪月,總覺得眼前這個跟之前認識的主似乎不一樣了,眼睛裡沒了在宮外時那份的純粹。
那時雖然有點茶,但是也還能理解。
但是現在……
宋雲昭總覺得不對勁,可是仔細思索劇,再看著眼前的局勢,一時間沉默了。(5,0);
「宋貴嬪,你覺得如何?」
韓錦儀忙推了推邊的人,宋雲昭一下子驚醒過來,沉迷於劇,忽略了現場。
但是就是一吃瓜群眾,跟什麼關係,沒見躲得遠遠的嗎?
這也能拉下水?
宋雲昭的眼睛看向開口的皇帝,他就是見不得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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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啊,六千字更新完畢,麼麼噠小可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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