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苗翠翠離開后,我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正常來講,母子煞,是絕對不被允許留在這世間的,因為母子煞是最兇,最不講道理的兇煞!
母煞還好,可子煞,是完全沒有神智的,就跟野一樣,完全憑借本能行事。
而它的本能,就是喝人,吃人!
而母煞,最疼子煞,若是有人招惹了子煞,讓子煞吃了虧,那麼母煞就會變得無比瘋狂,徹底失去理智,這也是為什麼,修行之人容不下母子煞的原因。
但...
苗翠翠況特殊,畢竟我們誼一場,而且還為虎子誕下了孩子,我怎麼能忍心直接將其打殺?
不過我也留了后手,那便是,一旦母子煞真的害人,那麼,我給的那張份牌蘊含著的心火之炁,在到了母子煞煞氣不穩,兇畢之后,便會席卷而出,可瞬間將母子煞正法。
“希你真的如答應我的那般,不要走上歧途!”
我慢慢起,回到了屋。
進屋后,就發現屋子竟然很干凈,被褥甚至都被洗過,上面還殘留有洗的香味。
“是師姐回來過麼?”
我鋪好了被褥,然后了服,直接就鉆進了被窩里。
這一晚,我睡的格外的踏實,格外的香甜。
因為我知道,有許多鄉親們,替我守著夜呢!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我便醒來,長長的了一個懶腰后,便穿好了服。
簡單洗漱了一番,疊好了被子后,便走出了屋子。
在離開前,我忍不住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座充滿了回憶的小屋,然后便快步毅然決然的離去。
來時,我帶著滿滿的緬懷,帶著濃濃的思念和鄉愁。
走時,我揮了揮手,沒有帶走一片云彩。
我一路飛掠,速度極快,只用了短短兩個小時,便再次遁了苗疆十萬大山,悄然回到了巫蜀山預備役的總部。
回到總部后,我立馬就看到,原本駐扎在演武場上的行小組,已經不在了,顯然,他們早已開拔,現在已經在前線了。
“千俞!”
才剛剛進總部,一個人便迎了上來,此人正是吳生。
“老茅,虎子還有王乾都回來了,沐云熙也回來了,還有落花無痕也被胡家姐妹帶回來了,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大家都回來了?”
我眸一閃,眼底滿是激。
我已經許久沒和他們相聚了,算算時間,上次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已經是許久之前的事了。
“都在你的辦公室,走吧!”吳生笑了笑,隨后,我們兩人便快步向辦公室走去。
進辦公室后,就看到,大家果然都在。
胡家姐妹,竟然正在和落花無痕還有沐云熙在打麻將,落花無痕事此中高手,至于胡家姐妹和沐云熙,卻是很生疏,且看三人臉,應該是輸了不,唯有落花無痕高興的花枝。
至于王乾,卻是站在沐云熙后不停的支招,但他也不怎麼會,一時急的抓耳撓腮。
虎子抱著殺豬刀,很是沉穩的坐在沙發上,倒是茅不悔,不停的在辦公室踱步。
“你們都在!”我開口笑道。
聞言,眾人全部轉頭,待他們看到我之后,全都激了起來。
剛才還無比穩重的虎子率先起,一個健步就沖了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
“好家伙,你這一走就是這麼久,是不是都把兄弟們忘了!”虎子錘了我一拳,我笑了笑,說道:“我去看過了靈兒,趙柯很乖,你有時間,應該回去看看!”
聞言,虎子神一僵,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大爺的,可想死老子了,老子除了人之外,還從沒有這麼想過一個人!”
茅不悔一把將虎子拉到了一旁,也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至于王乾,卻是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憨笑,憨憨的看著這一幕。
我上前,錘了王乾一拳,隨即說道:“走,我們喝酒!”
“哎哎哎,怎麼才回來就喝酒,不是應該先陪我們姐妹打幾圈嗎?”
落花無痕急忙招呼我,我見狀搖了搖頭,說道:“要不...一起喝點?”
“也不是不行,不打不打了!”落花無痕一把推到了牌,胡家姐妹也是笑了笑,隨后,沐云熙四人便全部起,一行人出了辦公室后,便徑直向餐廳走去。
進餐廳后,我們進了一個單間,隨后全部落座。
“千俞,我們有多久沒好好聚過了!”坐下后,吳生率先開口,說道:“在靈氣復蘇后,大家都在為了人族四奔波,這段時間,別說是聚了,連個好覺都沒睡過,唉,說起來還真是懷念以前咱們一起在報局的時候!”
“那還說啥了,那時候咱們雖然沒有現在風,但世道卻太平。現在咱們風了,可世道卻不太平了,每天四奔波,累的跟三孫子一樣!”
虎子抓起一把花生米,一臉的無奈。
“等打完這場仗就好了!”吳生說道:“就是不知道...這場仗還要打多久!”
“呵,要我看,妖族也就是虛張聲勢,昨天不是很牛麼?怎麼著,還不是被千俞給按回去了,太上長老就死了五個,還是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被秒殺的!”茅不悔拿起了酒瓶,給眾人倒了酒,然后說道:“我家春雅說了,等仗打完,就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嘿嘿,所以,這仗咱們必須得盡快打完!”
“咋地?你還害怕仗打的時間太長,你那玩應不好使了啊!”虎子懟了一句。
“去去去,你年紀輕輕的倒是有兒子了,老子還沒有呢,上一邊說風涼話去!”
“打仗又不耽誤你生兒子!”
王乾也憨憨的說了一句,茅不悔嘆了口氣,說道:“確實不耽誤生孩子,可萬一等仗打完,孩子...沒爹了呢?”
這一句話,讓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抑了下去,一時間,場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虎子,更是神一僵,手中的花生米,遲遲都沒有送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