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來無影去無蹤,走路一點聲息都沒有,要不是一開口也冒著白哈氣,我一定不把他當活人
黑人走了好一會,我忽然納過悶來了。
這家伙到底是不是找師父來了為什麼和我說了這麼半天的話還有,他又是怎麼知道我要死了呢
這人太神了,每一次出現都帶著強大的氣場。那種氣場似乎不容許你朝他發問,只能靜靜等著他來問你
娘的,下次不管怎麼著,我也不能這麼被了都特麼是男人,憑什麼他頤指氣使啊
由于白天睡得多了,這時候反倒睡不著了
只好拿著那塊翡翠,一邊發呆,一邊不斷地把著
我有種覺,這塊玉似乎在拉近和我的距離
我記得一開始把這塊玉攥在手心的時候,總覺掌心發,可是現在越來越潤,好像握著一汪水
我忽然想起那天蛋糕老人教我的切玉法,他說我盤磨幾日就可以切玉,用來和玉通,反正無事,何不切來試試
想象著那天老頭的作,平心靜氣,將玉平放在左手掌心,然后以右手中指和食指在翡翠上旋轉。
還別說,當心底別無雜念的時候,我忽然覺這玉好似心臟一樣正在跳
每盤一圈,這翡翠便好像靈了不,好似在使勁往我皮里鉆
大概轉了七八圈,我學著老頭的樣子,忽然猛地一拍,突然間,我聽見了一個孩提的笑聲
“嘻嘻,你別撓我”
我一怔,沒錯,是那個綠小男孩。
“喂,你把我送走吧,我可不想跟著你這個短命的主人”
“要不是看在你那兩夜護住我的份上,我才不理你”
“喂,你真要死了,你害怕嗎”
“死是什麼和活的區別是什麼”
“你說話啊我能聽得見”
這小崽子話真多
雖然我看不見他,但是我能覺的到,我的掌心在微微。
“你真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嘗試道:“那我問你,你原來的主人花清秋是個什麼樣的人”
“喂,玉靈也是有道德底線的好嗎雖然拋棄了我,對我不仁,但是我不能不義”
小東西,裝的很有道義,老子就不信你不怕死
“呵呵,是嘛。你這麼有骨氣我很佩服,既然如此,反正你我無緣,明天我把你送到玉匠那里去,讓他把你搗玉,再重新燒制一個撓,專門給隔壁李大爺的狗撓跳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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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好歹也是我主人,你就這麼對我難怪你短命,活該”
“哈,你也知道我短命既然知道,你就更改明白,一個臨死的人,什麼瘋狂的事都干得出來,做撓是好的了,沒準我還直接把玉倒進馬桶沖走呢”
“別,別,我怕了你行了吧你想死,我可不想陪你墊背。你死了就死了,我又能找個新的主人”
“我同意,不過,你在我手上一天,就得聽我的,說說吧,花清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算你威脅到我了我告訴你總行了吧我原來的主人嘛,大,尺寸是86c61c91c左上有顆痣,自稱痣。大姨媽造訪的時間一般是月初四五天,很規律,這幾天脾氣暴躁,最滿意自己的地方是腰,擅長一字馬”
“呸,你個玉大爺,你說的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忍不住罵道
“三圍啊還有生理周期,你不懂嗎”
“滾,誰問你這個了
”我都無語了,這小崽子剛才還假裝很有骨氣,這麼一會連原主人的生理周期都給賣了。
“你是男人嘛”
“廢話,我不是男人難道還是人”
“那就沒錯啊,我說的這些都是男人喜歡的話題啊”
這特麼是塊什麼玉啊,虧蛋糕老頭還夸它是塊靈玉,簡直就是個小報記者兼窺狂嘛
“我是問你,是誰,干什麼的,為什麼要針對我,還有,他找閻宇森什麼事我又不是他老公嗎,管特麼的生理周期干嘛”
“切,一個男人該關心的事你沒興趣,問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干嘛我懷疑你心理扭曲,你潛意識是不是想做個人”
“媽蛋”我真被這塊玉氣到了:“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不去找玉匠了,我用錘子自己廢了你”
“別生氣嘛,養個狗還要有耐心,何況是我這麼一塊堪比和氏璧、傳國玉璽的翡翠啊我告訴你好了吧花清春是霧靈峽花中魁的兒,擅長各種道、易容、讀心”
“完了就這麼些”
“啊,完了。拋棄我的時候就把我的記憶清空了,這點還是我拼了老命記住的”
好嘛,有用的一問三不知,花清秋的私倒是全都記著這塊玉要是個人,也是個鬼
“行了,既然如此,你哪涼快那待著吧”我厭惡地說著就要撤手,忽然又想惡作劇一把。
“喂,等一下既然你這麼八卦,那我在問你個問題,花清秋有男朋友嗎”
“切,我就知道但凡男人都沒好鳥裝作一本正經,卻還是想問一些猥瑣的問題是不問完這個是不是還想問喜歡啥類型的有沒有和誰上過床”
“閉”忍無可忍,我趕撤了手
老子不過問一句,它竟然說出這麼一大套
我堂堂大活人,竟被一塊翡翠數落,說出去讓人笑話娘的
不過和這小東西斗了一會,我竟忘了自己是一個瀕死的人,心好了不
放下手中的玉,我忽然覺得左手的六指有點。
這種覺再悉不過了,顯然,是有不干凈的東西進了屋子
“大膽邪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敢進來討打”我盡量讓自己的底氣足一些,怒喝一聲
空氣一下子凝滯下來,停頓一會,一個小小的聲音怯懦道:“鬼醫哥哥,是你嗎”
說著話,一個梳著羊角辮的俊俏小臉探了進來
我一愣,口道:“小姝”
小姝樂了:“鬼醫哥哥,果然是你”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告訴你不能回云城的嗎”我急道
小姝一笑道:“那有什麼關系反正我看過我的母親了,我又不能投胎了,所以在哪無所謂,如果真被鬼差捉去魂飛魄散,我也無憾了”
我嘆了口氣,關切道:“那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看看你你幫了我,我還沒謝你呢”小姝說著努努,有些為難地問道:“鬼醫哥哥,你怎麼了怎麼搞的也了鬼啊”
我鬼了小姝的話讓我一時有些不明白也有些慌張,至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啊,怎麼就鬼了
小姝咬了咬,怯怯地說道:“可是,以我的鬼瞳看你,你和我似乎沒有區別啊你的三魂一直飄在上面,并沒融進子”
我不猛地打了一個冷戰,難道說我已經死了
我下意識了自己的脈搏,同時運了運氣,果然,我的經脈已經是逆行的了
正行人,逆行鬼我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