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和簡灼白結婚只是暫時的,又不是真夫妻,這種關系沒必要讓太多人知道。
奚漫看向簡灼白:“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吧,就當沒聯系,免得見他們,越解釋越混。”
簡灼白神淡了些。
“隨便你吧。”
他沒再說什麼,轉走向玄關,拿了車鑰匙出門。
-
奚漫乘出租車到瀾大,因為提前跟莫沁打過招呼,一下車,就看到莫沁在瀾大東門接。
奚漫把甜品遞上去,莫沁很是高興:“好久沒吃到你的手藝了!”
“專門給你做的,但是長胖了別怪我。”
“等我吃完,今晚就圍著瀾大場跑十圈!”
兩人挽著手從東門進,瀾大校園綠樹蔭,每個學院的教學樓各特,很有藝氣息。
奚漫對這里不,莫沁邊走邊給介紹,這棟樓是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那棟是信息科學技學院……
直到路過那棟弧形階梯式的建筑,莫沁眸黯了一瞬,直接拉著奚漫離開。
奚漫察覺的異樣,回頭看一眼建筑上的大字:醫學院。
瀾大醫學院,不僅在瀾大是王牌,在國也是出類拔萃,聞嘉至本碩博都在這里就讀。
莫沁暗聞嘉至多年,大學終于鼓起勇氣追他,兩人功走在一起。
那時候莫沁在長莞讀大學,但幾乎所有的假期都會回來和聞嘉至見面。
聞嘉至這人看著靠譜的,奚漫以為找到了幸福,可是大學還沒畢業,他們倆分手了。
奚漫還記得,當時在自己跟前哭淚人,搭搭:“這種事,誰的多誰就輸了,我也從沒奢他對我能像我對他那樣,可他從來就沒有真的在意過我……”
再后來,莫沁專心事業,不是在拍戲,就是在準備拍戲的路上。
打量著莫沁的神,奚漫試著問:“你這次在瀾大拍戲,和聞嘉至見過面嗎?”
莫沁愣神兩秒:“瀾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的生活枯燥又規律,每天就是食堂、醫院、教學樓、宿舍四點一線,只要我不主找他,就永遠不會遇見。”
“這幾年,他真的從沒找過你?”
莫沁搖搖頭,苦笑:“他是聞家金尊玉貴的爺,我就是聞家司機的兒,在他眼里我能有幾分重量?”
奚漫看著,眼中多了些憐惜。
莫沁故作輕松地挽著的手臂:“其實我不虧,喜歡他那麼多年,后來終于做了他朋友,也算如愿以償。最后不歡而散,說明我們兩個不合適。”
莫沁逐漸有些失神,“他鋼琴彈得那麼好,我卻對音樂一竅不通;他子安靜,我總是吵他;他喜歡看書,我一看見書就打瞌睡;別人跟他談知識談音樂,他眼神發,侃侃而談,我不懂那些,他對著我就總是沉默,無話可說……”
抬頭看了眼頭頂耀眼刺目的太,眼眶微紅,“他近在咫尺,卻又仿佛離我很遠,家世決定了眼界和地位,他邊的位置,我再怎麼努力也夠不到。就算僥幸得到了,也握不住。我追不上他的腳步,又如何指他喜歡我?”
奚漫安地握住的手,笑著岔開話題:“這些點心,我剛從家里做好就帶來了,應該還是熱的,你要不要找個地方先嘗嘗?”
“好啊。”莫沁也不想聊那些不開心的事,“前面就是場了,我們去那吧。”
兩人去場的看臺上坐下,莫沁想到什麼,忽而道:“對了,瀾大的茶很好喝,我原本說要帶你嘗嘗的,剛才只顧聊別的,我給忘了。”
看一眼那些點心,站起來,“甜品與茶絕配,你在這等我一下,就在附近,我現在去買。”
奚漫還來不及應,已經急匆匆跑下臺階,奔向茶店。
看著莫沁的背影,奚漫無奈笑笑,只得坐在那里等。
看臺正下方是場,環形跑道上有人在散步,跑道中央的綠草坪上,同學們三兩群圍坐在一起,吃著零食談天玩鬧。
一對對熱中的,正相互依偎著。
愜意的午后,春夏替的季節,天還沒那麼燥熱,風吹來時帶著微微的暖意。
每個大學的場,好像都差不多。
這畫面讓奚漫想起A大。
讀大學的時候,也時常一個人去場上散步。
這個季節,出來約會的總是格外多,生穿著漂亮的子,牽著旁男生的手。
當年高考結束后,沈溫讓報考瀾大,留在本地。
很聽沈溫的話,唯獨這件事,堅持自己的意愿,選報A大,去了瀾城旁邊的安芩。
為此沈溫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太高興,覺得倔強任,在安芩連個人都沒有,去一次要三四個小時的路程,遠不如留在瀾城,每天都能回家。
奚漫遲疑過,但最后也沒把志愿改回來。
瀾大并不比A大差多,奚漫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堅持什麼。
只是覺得,給簡灼白的筆記本上寫過,要去A大金融系。
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但已經說出去的話,就不會食言。
正有些失神,坐在不遠追劇的兩個生倏然驚呼:
“聞師兄和幾個朋友在籃球場打球!”
“照片上他其中一個朋友好帥啊,聞師兄已經很好看了,沒想到他那個朋友直接逆天,旁邊拍戲的男明星也沒他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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