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好好想想。”奚漫仔細回憶著,“教學樓下面,宿舍樓下面,還有場,去食堂的路上……好多地方都被表白過。有些陣仗比較大的,一般都是蠟燭擺心的形狀,然后捧著玫瑰花讓我答應做他朋友。”
“好像還有一次,一個富二代用好多無人機表白。”
簡灼白的醋意越來越濃,覺醋壇子都快打翻了,他用堵住的,在瓣上狠狠碾過:“不想聽了,你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問。”
他臉上是明顯的不悅。
奚漫噗嗤笑出來:“吃醋啦?”
簡灼白在耳垂上輕輕啃咬一口,看栗著躲避,他才滿意地道:“再多人追你也沒用,你現在人是我的,已經被我娶回家了,我不吃醋。”
剛才分明就是吃醋,奚漫不信地嘖了聲:“你這種人,全上下就剩下。”
“?明明是的。”簡灼白故意把過去,“不信你親一下試試。”
奚漫笑著用手推他的,簡灼白順勢捉住的手把玩,親親的指尖。
又想起剛才的話題,靠在他的肩頭:“有時候被表白會很煩人的,尤其那種故意選人多的地方表白,很多同學跟著起哄,好像不答應就十惡不赦一樣。明明要不要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非得拉著外人摻和進來,我其實本不喜歡。”
忽然問簡灼白:“是不是也會有很多人跟你表白?”
“沒有。”簡灼白答得果斷,奚漫卻明顯不信。
他這張臉怎麼可能沒有追求者,恐怕得多到數不過來吧?
“真沒有。我那時候手機桌面上是你的照片,他們都以為我有朋友。”
簡灼白將垂落的發挽在耳后,明的照在臉上,通無暇,像雕細琢的玉。
他捧起的臉頰,深款款眸子里著縱容與無奈:“這輩子,早就栽你手里了。”
第41章
老公,你害了。
從圖書館出來, 奚漫帶簡灼白去吃A大的食堂。
周末大家吃飯時間不一致,這個點食堂人不算多。
“我們吃什麼?”簡灼白問。
奚漫的手被他牽著,四下看了看:“我畢業后也是第一次來, 變化好像還大,不知道我以前喜歡吃的東西還在不在。”
食堂明顯重新裝修過, 比當初讀書的時候更嶄新敞亮, 頭頂裝了魚形的吊燈, 氛圍十足。
倏地看向一, 澄澈的眼眸亮起來, 晃了晃簡灼白的胳膊:“我們去吃那家酸辣吧,我以前至一周要吃兩三次,味道特別好!”
這家窗口在角落, 卻生意紅火,有幾個學生在等。
奚漫報了飯后拿到一個號碼牌,和簡灼白一起自覺排在隊伍后面。
簡灼白一直牽著的手, 兩人置于大學環境中, 恍惚間似乎也回到了學生時代。
他垂眸看著邊的奚漫, 手上把玩著號碼牌,圓溜溜的杏眼地盯著窗口里面的靜, 像只極了的小饞貓。
簡灼白沒忍住, 食指微屈,在鼻尖上輕輕撓了撓, 語調慵懶:“你怎麼那麼吃, 高中喜歡螺螄, 大學喜歡酸辣。”
“因為好吃呀。”奚漫鼻尖被他撓的有些, 抬手蹭了蹭, 覺周圍同學的目時不時朝他們倆這邊看,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喜歡這家酸辣的生偏多,肯定是簡灼白這張臉太招搖了,才會這麼引人矚目。
大學里親無間的隨可見,奚漫以前遇到過很多,但那個時候,常常都是獨來獨往,偶爾心里會想,不知道簡灼白在德國有沒有朋友,他會不會像曾經對那樣,去對待另一個人?
他是那麼璀璨耀眼的一個人,只要他愿意主,肯定沒有孩子能夠抵抗他的魅力。
只有最傻,沒有珍惜他的好。
幸好命運對不錯,這個男人再次出現在的邊。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他依舊守著當初那份純粹的喜歡,目空一切,卻又滿眼是。
而且他們不是尋常,他們已經結婚了。
奚漫心里忽然覺得無比滿足。
揪了揪簡灼白的角,男人垂眸看過來時,道:“你低頭,離我近點。”
簡灼白以為有什麼悄悄話要說,俯首湊過去。
下一瞬,的過來,飛快親了他一下,又迅速站直,觀察四周,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上還殘留著落下的溫,簡灼白有些錯愕,隨后帶著幾分驚喜,難以置信地揚眉:“什麼意思?”
“沒什麼。”眨著濃卷翹的睫,瞳底閃爍著幾分靈與俏皮,笑容燦爛,“就是突然很想在公共場合親你一下,宣誓主權。”
簡灼白眉宇舒展著,還未接話,到他們領餐了。
奚漫把號碼牌遞過去,簡灼白端著兩碗酸辣去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奚漫忽然說:“我想喝果。”
剛剛排了一會兒隊,不想再跑,指指不遠的飲料攤,“那里就有賣的。”
要他去買的意思很明顯。
簡灼白寵溺地笑笑,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剛才沒有問想喝哪種口味,簡灼白挑了兩種平時喜歡的,拿著果折回來。
還未到跟前,他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中年男人走到奚漫跟前,跟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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