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二姐姐又搶我玩，又想搶我男人...但二姐姐從來沒騙過我！

是什麼咒語來著...

北小蠻回想著二姐北清寒平時中二的樣子，努力讓自己的氣質變得同樣中二。

而后握住一只眼睛，模仿二姐“可可可可”笑了起來。

“可可可可，吾乃回了十二萬九千六百世的漆黑月使，區區小陣，焉能困我！”

“裂吧，現實！碎吧，神！綻放吧，黑月真眼！”　　說也神奇，咒語一念完，北小蠻被捂住的眼睛當真出現了一個黑月印記，更有漆黑月從眼中暴而出，不斷沖擊著這座九山八海的陣法——只是黑月力

量弱到可以忽略不計，自是沖不破九山八海大陣。

但還是令陣者輕咦了一聲，繼而嘆息起來。

“本也只是想以山海社稷圖考驗一下你的郎，你卻如此迫不及待救他麼...真是傻妹妹...”

誰，誰在喊我妹妹？難道是二姐？

“你二姐，也是我妹妹...”

難道你是大姐北詩！

“你大姐，仍是我妹妹...便是你母親，亦是我妹妹...諸世回，你皆不記得了麼，小九...神有九，魚為始，月為終，我是七梅，而你是月終...”

小九，小九是在喊誰...不明白，不明白，但為何這麼稱呼，令我懷念，令我想要流淚...

忽有一聲悶哼聲傳出，是寧凡的聲音，從不知何傳來。

北小蠻頓時一急，怎麼回事，那小凡凡怎麼傷了，被眼前區區小陣弄傷了？

雖然只是做夢...但還是不愿寧凡在夢中傷！

“裂吧，現實！碎吧，神！綻放吧，黑月真眼！”

更多的黑月從北小蠻眼中出。

卻由于過于牽法力，登時面蒼白，一陣反噬，咳出來。

“搞什麼啊！夢里的我太弱了吧！用個法都咳！這是有多虛！”北小蠻不服氣，還想將法力量催至更大。

陣者卻于心不忍了，只無奈道，“好了，怕了你了。我這便撤掉陣法，你快把神通收了，莫令仙靈法印侵蝕加深...”

下一刻，九山八海的浩瀚陣圖消失了。

北小蠻仍在梅林之中，仍被寧凡牽著，似之前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然而蒼白的面，以及咳在地上的鮮，卻說明事沒有那麼簡單。

寧凡嘆息，取出一張手帕法寶，掉了北小蠻邊的跡。

若是旁人令北小蠻傷，他定要生氣的，然而眼前之人份卻有些特殊，且并非故意弄傷北小蠻...

八年前，北蠻神終于蘇醒，明明寧凡還沒圣，無法獻祭山海，但北蠻神卻提前蘇醒了。

據南柯老仙的說法，是有一個意想不到之人回應了太古逆月陣，并在這千年之始終以相同頻率的逆月施加援手，故才能令北蠻神暫時蘇醒。

至于援手者是誰，南柯老仙并沒有說，但據這千年間的經歷，寧凡其實已有猜測。　　諸北蠻幸存者中，只有一人寧凡無法看，此人無疑是修為驚天之輩...以南柯手段，不可能不知有此人存在，但卻只字不提，說明此人并非敵人，但份卻

有諸多忌，故不可提及。

韓娥！

此人在北蠻國沉寂千年，卻在今日提出有事相商，相約一見。關于此份，寧凡雖有諸多猜測，到底沒有證實，故而今日來此，也有和對方攤牌的想法。

“恕晚輩直言，前輩...可是逆圣！”

寧凡對那梅林深的一道月影問道。

“是，也不是，至站在你眼前的，不是，也不能是...”對方卻只給出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既如此，晚輩還有一問...”

“不妥，你已問了我一個問題，如今，到我問你了。你師父，可還好...”

寧凡有很多師父，對方并沒有言明問的是哪個師父。

但寧凡卻在聽到此問的瞬間，確定了對方是誰...

師娘！

眼前之，大概率就是他的師娘！

是一個能令寧凡和韓老魔差輩的恐怖人！

“家師在雨界尚可，但在真界，我不知...”寧凡斟酌之后，如是道。

“晚輩回答了前輩的提問，現在想問第二個問題了。前輩是友，還是敵...”雖然對子份有所猜測，但卻無法確定子的態度。　　“以塵定案論，我可以是你的敵人，以小九論，我可以是你的朋友。我的立場，取決于你的選擇，我需要知道，眼前諸多第四步道路，你打算走哪一條，又或者，你當真打算編造個逆樊之路，欺瞞世人...你上有諸多因果，惡因有荒古、離焰、混鯤、鴻鈞、山海奴，善因有逆空、逆月尊、北斗、森象、惠塵、滅古、

赤薇...和兩儀...”言及最后一個名字，子話語一頓，似有萬千緒堵在心中無法說出，最終只化作嘆息。　　“然而你當知曉，并非種下善因，便能結出善果；那些逝者的善因，反而可能引來惡業，最終將你一同拖逝者的終墓...有時是殘忍的東西，世人本可忍

黑暗，倘若不曾見過明。沒有救世的能力并非逝者的錯，但他們不該給世界以希后，又親手打碎它...”

子還再言，卻被北小蠻打斷。

無他。

對方說了這麼多，本小姐半句沒聽懂！

“人姐姐！請說人話！謝謝！”北小蠻如是道。

那疑似逆圣的子被如此忤逆，居然沒有著惱，反而認真思考了許久，歉然道。　　“那我用人話重說一遍...”竟是遷就了北小蠻的無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