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社門口人流量不,靜鬧大,不一會兒四周便圍過來不人。
沈軍心虛的很,連忙去拉周月,“月月,有啥話咱們回家說。”
“滾開,我跟你沒話好說!”
周月正在氣頭上,一把揮開對方的手,看向滿臉驚恐的阮紅杏,目狠,“小賤人!年紀輕輕不學好,還說自己是來看病的,變著法勾搭男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
阮紅杏尖一聲,下意識想逃。
頭發卻猛地被人從後麵扯住,疼得慘一聲。
剛轉過想掙紮,周月二話不說,直接掄起胳膊就打過去。
幾掌下來,隻打的阮紅杏眼冒金星。
之前聽人說過小姑阮蘭香和劉梅在村口吵架,互相扇掌的場景,那可一個彩。
等到掌真扇到自己臉上,整個人都懵了,哆嗦,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沈軍頓時急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吵架,自己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連忙上前攔住,“月月,你這是做什麽,別手,有話好好說。”
“我倒是想好好說,你給我機會了嗎?還不是在這裏跟這個狐貍眉弄眼!要不是我趕過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呢!”
周月想到自己今天被人當傻子糊弄,火氣越發的大。
自己現在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但可以對狐貍拳打腳踢啊。
手上越發下了狠勁兒,專門朝著阮紅杏腰間的掐。
惹得對方滿地打滾,慘連連,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委屈啊,本來是聽孫紅霞的話,來找沈軍拿錢的,誰知道錢剛到手,自己就被人按在地上捶,早知道會這樣,死活都不會出門的。
這年頭的人最喜歡這種抓的俗八卦,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半點細節都不想錯過。
就連人群裏的阮芙也不住咂舌,這周月看著斯文溫的,咋罵起人來這麽狠呢,啥潑辣話都敢往外說啊。
秦放看出了蹊蹺,“那地上的人好像是你那個妹妹?”
阮芙“嗯”了一聲,“之前是,現在不是了。”
秦放不傻,想到阮紅杏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點點頭,“對你不好,咱們不理。”
正巧圍觀人群裏有醫生路過,此時也認出了人,連忙上來勸架。
“沈主任,周醫生,你們倆這是咋了啊?”
“是啊,好端端的怎麽吵起來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周月的子是人來瘋,見有人幫自己出頭,態度越發強勢,“我呸!誤會個屁,你們問問沈軍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這種話能當眾說嗎?
沈軍差點被對方氣得直接暈過去。
真是屋偏逢連夜雨,怎麽這時候偏偏遇到了同事。
這年頭的男作風是大問題,周月在街上這樣豁出去的鬧,如果傳到院長的耳朵裏,自己這個主任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啊……
眼看著沈軍不做聲,周月隻以為他是心虛,一邊繼續撒潑怒罵,一邊將臉往沈軍的手上湊。
“我曉得你心疼了,那你也打我啊,幹脆把我打死了,就能公然跟這小狐貍眉來眼去了,你個老王八犢子,喪盡天良,不怕天打雷劈!”
周月罵得口沫橫飛,等於是把這個男人的臉皮放在地上踩。
沈軍看著眼前那張囂張跋扈的臉,突然惡向膽邊生。
就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現場立刻陷了絕對死寂。
隻聽沈軍厲聲吼道:“別在大街上發癲,這麽多人看著,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周月抬起頭,了自己泛紅的臉頰,那上麵還赫然留著一個掌印。
結婚這麽多年,沈軍從來沒吼過自己一句,現在卻為了個狐貍,當眾扇了自己一掌。
“啊!”
周月幹嚎一聲,直接撲倒沈軍上,整個人像失去了理智,隻用手拚命撕扯對方。
眼看事變得失去控製。
在場的人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紛紛上來拉架。
“幹啥呀,兩口子有啥話不能好好說,非得手。”
兩個熱心大姐把周月拉開。
隻聽大聲哭喊道:“黑心爛肝的男人,你居然真的敢打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爸出麵,縣醫院哪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要是跟我鬧翻,就立刻滾回鄉下種地去。”
這些話如同一盆冷水,將沈軍的怒火徹底澆滅了。
他的臉被周月抓破了,留下幾道痕,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這些。
隻要有周大海在的一天,自己在醫院裏就隻能夾著尾做人,在周月麵前更是永遠抬不起頭。
要想揚眉吐氣,隻有等自己真的當上院長的那天。
已經忍了這麽多年,絕不能功虧一簣……
想到這裏,沈軍的語氣一下子了下來,“月月,我錯了,你別生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咱們回家再說……”
周月的眼淚簌簌往下掉,“沈軍,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跟你離婚。”
現在這樣說,是傷大心了。
市衛生局調查的事還沒出結果呢,自己整天奔前忙後的,沈軍不但不心,還在這兒跟那個村姑拉扯不清。
過日子磕磕,吵架的多,真鬧離婚的。
沈軍臉一僵,訕訕道:“月月,你先消消氣,都是誤會。”
“誤會?”
周月冷笑一聲,猛地從阮紅杏挎包裏搶出一遝子錢。
“沈軍,你真當我是傻子呢,要是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你為什麽給這麽多錢?”
這次自己豁出去了,如果沈軍真的敢在外麵搞,就要讓對方敗名裂。
沈軍也沒想到周月居然連錢的事都知道,眼看事瞞不住了,再鬧下去大家都得遭殃。
看了看捂臉哭泣的阮紅杏,他徹底狠下心來,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隻能徹底撇清跟阮紅杏的關係,才能平息周月的怒火。
“月月,你聽我解釋,都是因為這人敲詐勒索我,前段時間找我看過病,然後說壞了,讓我賠錢,不然就要去醫院告我,我一時糊塗,才取錢給的。”
什麽閨不閨的,保住自己的地位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