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霞被對方的語氣嚇壞了。
自己平時雖有點小小惡,但這種殺人放火的事從來沒幹過。
心理防線頓時崩了,一把抓住阮芙的腳:“妹子,我真沒慫恿阮大江啊,大早上他突然衝來我家,正好看見陳強走人,這才發了火,說要給他點教訓瞧瞧,我不知道他真的會去砍人啊。”
阮芙麵無表地看著這人。
許霞自恃有幾分姿,跟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
想到舅舅陳強為了這種人差點送了命,阮芙就恨得直咬牙。
怒道:“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你說這些有啥用?誰會相信阮大江跟你沒關係啊,搞不好是你嫌我舅舅沒錢沒能力,聯合夫想要殺死他呢。”
這指責可太嚴重了。
許霞拚命擺手,“不是,絕沒有這種況。”
阮芙話鋒一轉,“你要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自己主去派出所,坦白從寬。”
許霞愣住了。
啥?還是得去派出所啊。
阮芙循循善:“你還記得當時那麵館的事嗎?黑鍋全是阮大江的媳婦劉梅背了,要是這次警察先抓到阮大江,他到時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你上,你也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不如你先去派出所,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戴罪立功!”
許霞聽得傻了眼,還能這樣?
“這……這能行嗎?”
阮芙哪會給談條件的機會,立刻板下臉來,一把掐住許霞的胳膊往外拉。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走,跟我去派出所。”
許霞頓時不坑聲了。
這娃太潑辣了,自己也是被無奈啊。
派出所裏,不等民警開始審訊,許霞主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說了。
那民警聽得眉頭直皺:“那阮大江現在人在哪兒?”
許霞咽了下口水:“我知道他在荷花村後山還有一屋子,可能就是躲在那裏。”
地方既然確定了,民警們毫不遲疑站起。
“走,看看去。”
一輛警車開進了安靜的荷花村,直奔阮家而去。
阮老太癱在炕上彈不得。
實在鬧不懂。
兒子阮大江一大早就出了門,現在都還沒回來,得自己嗷嗷喚。
“啪”的一聲,院門被人撞開。
阮老太喜出外,原以為是阮大江回來,結果衝進來的卻是一群民警。
其中一人還追問:“老太太,你兒子現在在哪兒?”
阮老太傻了眼,這人在說啥?
民警見問不出什麽來,索放棄,直接朝後山的屋子奔去。
人果然躲在那裏,很快被抓到。
阮大江不停掙紮:“是他先我人的,我這是被反擊!”
好一個被反擊!
那為首的民警簡直都要氣笑了,一腳踹在他膝蓋上:“老實點,你真要這麽理直氣壯,出事了咋不自己去派出所報案,躲在這兒幹啥?”
警車開走不久,整個荷花村都知道了阮大江涉嫌殺人的消息。
這阮家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
二兒子一家全跑了,大兒媳婦坐牢了,現在連唯一剩的大兒子也因為犯了殺人罪,搞不好還得吃花生米。
“阮老太這輩子作孽太多,這是遭了報應啊。”
“讓我說,這都是從他們趕走阮芙那丫頭開始的,搞不好啊,是得罪了神仙呢。”
“我聽說阮芙那丫頭現在在城裏開著飯館,掙了不錢。”
“你那些算啥啊,我孩子在育才中學,聽說阮芙是全年級第一,要多厲害有多厲害,明年肯定能考上大學,前途無量。”
這兩者一對比起來,境遇天差地別。
荷花村的人最嚼舌。
風言風語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屋子。
阮老太足不出戶,也聽了個齊全,氣得差點昏死過去。
好不容易托人給親閨阮蘭香打個電話,對方直接回絕,隻說自己忙著伺候年邁的丈夫,沒空過來,任由阮老太在家自生自滅吧。
阮老太聽到這裏,頓時嘔出一口來,徹底癱在炕上沒了靜。
……
阮家這邊過得愁雲慘霧,阮芙倒是過得充實。
舅舅陳強經過搶救轉危為安。
唯一的病就是覺得自己做了丟人的事,再見到阮芙,連頭都抬不起來。
“芙子,這回給你添大麻煩了。”
阮芙本想說幾句,看舅舅這模樣,也不好再開口。
略笑一笑:“沒事,人平安就好。”
這話說的真意切。
謝冬梅也鬆了一口氣:“強子,往後招惹外頭那些不該招惹的人,這可是殺之禍,下回要是再出事,誰也救不了。”
陳強連連點頭:“媽,我記住了。”
孫紅霞也很快從周圍老鄉那裏得到了這個消息,頓時嚇了一跳。
“你說的阮大江,是荷花村那個嗎?”
“可不就是嘛,”對方看一眼,“你也是荷花村的吧?搞不好還認識呢。”
豈止是認識,兩個人還是親戚。
孫紅霞突然有些慶幸,幸好自己已經提前把錢從阮大江手上拿出來了。
不然估計都得打水漂。
人抓了也好,這錢肯定是不用還的。
想到這裏,又悄悄地給阮紅杏打了個電話。
兩人約了待會兒見麵。
好不容易見到人,孫紅霞立馬拽著對方的手:“紅杏,錢我已經拿到手了,你快去跟立軍商量,看到底咋理。”
阮紅杏聽得心中大喜,辦事還得靠自己親媽啊,其他人都是浮雲。
索也把之前在烤鴨店那事說了,最後道:“我覺得宋菲菲見了秦放,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指不上能替我們做點啥。”
孫紅霞滿臉不屑:“我早就猜到了,既然現在錢到手,宋菲菲那你也不用再去討好了,從前我就覺得那丫頭不靠譜,肯定是誆我們的。”
阮紅杏搖搖頭:“之前確實是,但這幾天像是被刺激到了,直接發了狠,我瞧著最近有點作,想著再跟段時間,你覺得行不?”
孫紅霞來了興趣。
有錢人玩的花樣難道真的不一樣?能收拾那個小賤人?
好奇道:“啥作啊?”
阮芙神一笑:“媽,我跟你說,最近宋菲菲買了不蠍子,說是到時候扔在阮芙的屋子裏,讓被蠍子咬死,也算是幫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孫紅霞聽到這裏,心裏頓時一驚。
沒想到現在的娃,手段都這麽毒。
自己以為最多扯扯頭發打架呢。
不過要是真能差錯把阮芙給收拾了,自己倒是去了一樁心頭大患。
隻點點頭,“那你們可小心著點,我總覺得那丫頭邪門的,萬一出什麽事,你就趕跑。”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
A市古家大小姐的訂婚宴上,身為實習記者的連歆為了錢去破壞別人的婚禮,沒想到認錯人,惹上了大名鼎鼎的閻少宸,為了活命,連歆只能簽下一紙協議,淪為帝少的貼身女傭。他是權勢滔天的帝宸總裁,性子霸道專制,表面上以債權人的身份,苛刻要求她履行義務,暗中卻極盡一切的寵她、愛她。他早就知道血緣之說根本就另有乾坤,卻任由她被當做閻家的女兒,一步步逼著她的心靠近自己。
【雙向救贖|甜寵|病嬌|青梅竹馬|先婚後愛】眾人都知道池家大少因為暴躁冷漠脾氣不好,不管多少姑娘前赴後繼都熟視無睹,硬生生憑本事二十六歲單身至今,結果有一天,池家父母突然領回來一團小棉花一樣的姑娘要給他作媳婦兒。 眾人:吃瓜看熱鬧。 小棉花軟糯乖巧,來了以後低調做人足不出戶,整天待在房間里,池隱見都見不到她。 好友幸災樂禍:「商業聯姻果然沒有感情」 二人婚後一個月都沒見面,池隱終於忍無可忍,在某個晚上把下樓喝水的小棉花堵在了廚房。 「陸蓁蓁,你躲什麼?」 男人將人按在懷裏,語氣喑啞低沉:「才幾年不見,你就把我忘乾淨了?」 ——————-————————————————————池隱從小離經叛道,家裏的商業帝國他不繼承,非要去部隊當兵,直到某次任務受傷后,不得已從特種兵退役,回家繼承億萬家產。 這男人進軍商界以後仍然是死性不改,誰見了都要罵一句瘋子。 眾人都以為這個池家買來的小媳婦兒婚後一定過的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卻不知在小棉花身邊,池家的瘋批甘願低頭,主動將鎖鏈交到女孩手中,他說:「蓁蓁,別怕我,馴服我」 【馴狗大師*瘋批惡犬】
寧嫵哭著后退,旁邊的婚紗潔白如雪,卻被撕碎。“寶寶,越來越不聽話了,哥哥真的會生氣的。”江祁聿扯著領帶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臉上的表情十分陰郁強勢。漂亮精致的女孩搖著頭想逃跑:“我們不會幸福的,你明明不愛我!”她連續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夢里他們都只是書中形形色色,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她只是早日的惡毒前妻,哥哥才是別人的男主,哪怕結婚了他們也不幸福。本以為自己洗心革面,退出跟女主的爭奪,選擇成全他們自己就能逃脫既定結局的命運。誰知道身為男主的哥哥一改書中給與的高冷無情的角色設定,變得令人害怕恐懼,還要強取豪奪,拿孩子控制自己。江祁聿抓到她,把女孩緊緊地抱在懷里,重新給她穿上大紅色的婚服:“哥哥都拿命愛你了,掏心掏肺了,還不夠嗎寶貝。”男人看著她隆起的肚子眼底的偏執占有欲達到頂峰。“你今天不嫁也得嫁,我親愛的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