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假死后,夫人她咸魚了 第64章 言蹊的小名

《假死后,夫人她咸魚了》 第64章 言蹊的小名

顧卿寒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對言蹊造嚴重的傷害。

    他覺得自己本沒有用力。

    他對言蹊的行為,相比於年時,養母對他的/待,輕多了。

    養母會使勁薅他的頭發,連頭皮都扯/下來一塊,心不好時,還會用煙頭燙他的胳膊。

    顧卿寒藏在服裏的修長手臂,全是燙出來的煙疤,一個挨著一個,麻麻,挨挨。

    時間久了,顧卿寒連痛覺都變得麻木,甚至不覺得疼,隻要能填飽肚子,他不介意被多燙幾下。

    所以,他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帶給言蹊的傷害。

    在顧卿寒看來,他從不限/製言蹊的自由,會讓吃飽,會縱容一些不過份的要求,已經不算壞了。

    是貪心不足,壑難平!

    顧卿寒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和程言蹊是不一樣的。

    他認真思考了片刻,忽然開口:“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言蹊???

    咦,顧大爺居然會跟說對不起呢?真是稀奇。

    轉悠著腦袋,看了顧卿寒半天,忍不住又試探地喚了聲:“福妹?”

    “找死!”顧卿寒殺人的目立刻/了過來。

    言蹊雙手立刻捂,用力搖頭:“不說不說,我不說了。”

    為了緩和氣氛,言蹊想了想,開口:“公平起見,我也告訴你我的小名吧。”

    顧卿寒似是來了興致,黑月一般的眸子向言蹊,示意繼續。

    “我的名字取自,桃李不言下自蹊,所以小名也是和這個有關的,顧大爺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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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卿寒挑著眉梢:“桃李?”

    “不對。”言蹊搖頭。

    顧卿寒隻猜了一次,就不肯猜了。

    言蹊鼓勵他:“再猜一次,我的小名也很奇怪的,老人家都說賤名好養活,就也給我取了一個。”

    聞言,顧卿寒來了一點興致,難道程言蹊的小名也跟他一樣,是從那個賤名萬年曆挑的?

    他不知道程言蹊的出生日期,隻記得跟夏凝同歲,比夏凝大十幾天,那就是8月。

    “福?”顧卿寒猜了一個。

    “不對不對。”言蹊搖頭,“往難聽裏猜。”

    “傻?”

    言蹊捂臉:“我是孩子。”

    “土?”

    言蹊無語,這是跟‘’幹上了。

    “沒有,‘桃李不言下自蹊’從這裏猜,難聽一點,孩子一點。”言蹊努力提示。

    比傻還要難聽?顧卿寒都有點同言蹊了,的小名得難聽什麽樣子。

    他猜不下去了。

    “好吧。”言蹊開口,“那我就告訴你。”

    顧卿寒側著耳朵,想聽聽有多難聽,結果就聽道,“果果。”

    “是不是很難聽?”

    顧卿寒:“……”

    言蹊點點頭:“我覺得跟福妹有的一拚了。”

    “程言蹊!”顧卿寒總算是明白過來,這個死丫頭是故意的,故意戲弄他。

    “哈哈哈。”言蹊憋不住了,笑倒在沙發裏。

    孩笑得明肆意,完全不懂得孩子的矜持,就差一點在沙發上打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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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笑聲,卻莫名染了顧卿寒。

    讓他不知不覺間,也跟著翹起角。

    “果果?”顧卿寒在口中念了一遍。

    他很這樣溫的說話,低沉好聽的音,纏綿到一塊,念著‘果果’二字,帶著種繾綣的味道。

    “怎麽沒聽過,有人這樣過你麽?”

    “小名小名,你當然沒聽過啦。”言蹊有理有據,“就像,我沒聽過有人你福妹一樣。”

    “適可而止。”顧卿寒抬了抬眸,神不像從前那樣冷厲,卻依舊懾人。

    言蹊捂,不敢再提‘福妹’二字。

    “知道我為什麽果果麽?”言蹊解釋,“因為桃子和李子都是果子,所以我果果。

    不過,隻有我最親近的人,才會這樣,別人都沒過。”

    說到這,言蹊神有幾分悵惘,隻有爸爸媽媽和爺爺才會這樣,後來,連爺爺也不了。

    作為丈夫的陸淮琛,更是連的小名都不知道。

    想到這,言蹊看向顧卿寒:“你是除了我家人之外,第一個知道我小名的,怎麽樣,我大方吧。

    這樣,我知道你的小名,你也知道我的小名,我們就誰也不欠誰了,公平!”

    公平?

    顧卿寒在心裏念著兩個字,不知為何,心忽然好了起來。

    難得見顧卿寒心不錯,言蹊決定趁熱打鐵,重申一下尊重的問題。

    “顧大爺。”言蹊雙手托腮,認真看著顧卿寒,“上次,你燒了我的東西,就很過分,有什麽事不能和平通呢,為何要用最暴的手段?”

    言蹊發現了,這個顧卿寒好像不會好好說話。

    習慣斂,斂不住了就發,手段暴。

    這是個很不好的習慣,這副殘敗的,脆弱的心髒,可經不起他一驚一乍。

    顧卿寒臉瞬間青黑起來,難看極了,冷冷地瞥了言蹊一眼,似乎要發。

    不過,他很快抑住,盡量讓自己的緒冷靜:“你還有臉問?你自己做過什麽不知道嗎?”

    “我做過什麽?”

    顧卿寒蹙眉,眼底布,但仍舊強/著:“夏凝給我打電話,哭得泣不聲,說不知道哪裏惹了你,想要跟你道歉,但是你本就不接電話,所以,拜托我跟你道歉。”

    說到這,顧卿寒已經控製不住脾氣:“你知不知道恩?夏凝對你這麽好,從沒要求過你什麽,從不求回報。可是你呢,不僅不知報恩,反倒忘恩負義,欺負

    我不過是讓你,一下夏凝的痛苦罷了。”

    顧卿寒最討厭白眼狼,厭惡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之人。

    程言蹊正好踩在他雷點上。

    夏凝對程言蹊有多好,他都看在眼中,可以說,沒有夏凝,就沒有程言蹊的今天。

    可是程言蹊呢,不僅不滿足,不知恩,反倒恩將仇報,欺負夏凝。

    聽了顧卿寒的話,言蹊沒有憤怒,臉上一點心虛之都沒有,反倒像是聽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嗤笑出聲。

    顧卿寒蹙眉,不明白怎麽還笑得出來。

    “顧大爺。”言蹊淡淡著他,“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惹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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