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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侯府的這一出,徹底的讓武昌侯了京城的笑話,寵妾滅妻,的幾十年的妻子要合離,這個事,說出去,誰都是要罵幾句的!
武昌侯這邊倒黴的厲害,就是出門走一步,都能摔個狗吃屎,而趙大娘子這邊,又是修葺屋子,又是準備孫大娘子的生產,忙的那一個不亦樂乎。
或許是因為府上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臉上都是笑意,蘇敘白最終決定回衙門辦差。
小廝推著他出現在大理寺的時候,大理寺卿親自出來迎接,他看到蘇敘白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一瞬間的心疼,但是下一刻,他便笑著走上前去:“昨天你派人說你今天回來的時候,我還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麽早你就來了。”
“既然是來辦差的,那總不能來的太晚。”蘇敘白笑了笑,“大人怎麽親自出來了?”
“自然是來接你的。”大理寺卿笑著,“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裏不在衙門裏頭丟了多的案子沒人理,新來的那幾個膽子小的很,教了好幾個月都不能上手,你這一回來得分走我多差事呀!我當然得出來接你了!”
蘇敘白看著大理寺卿,笑了笑:“辛苦大人了!”
蘇敘白可以回去辦差,其實很多人都想不到,原本大家都以為他隻是為了寬太子殿下,沒有想到他真的回來了,所以當他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很驚喜,都上前同他說話。
隻是總有些人口無遮攔:“蘇大人,我還以為你會覺得自己不方便,就不回來了呢!”
那人的話一出,大理寺卿的手便直接拍在了他的頭上:“你這家夥要是不會說話,給我把閉上!”
那人被打的了腦袋,好半晌都不敢再吭聲。
蘇敘白看著那人許久,然後笑了笑:“不礙事的,我隻是覺得每天待在家裏待的久了,反倒容易胡思想,倒不如出來做做事,有點活在幹,日子過得也快些,做好過,每天待在屋子裏自怨自艾。”
大理寺卿看著蘇敘白許久,然後點了點頭:“你要是能這麽想的,真的是再好不過了,人這一輩子呀,總是很難順風順水的,或多或總是會發生一些事,這個時候啊,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自己挨過來,能不能自己爬出來,如果你爬不出來,那就隻能一輩子栽在那個坑裏麵了。”
“我們家的事你們也是知道的,這些日子我父親因為心裏不痛快,時常的會來府上找麻煩,我母親也不願意我見到他,便總是趕我出來,那我想著這樣,每天在家裏待著也是待著,倒不如回來幹幹活!”蘇敘白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都很忌諱,說話很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到我的傷口,其實不礙事的!”
剛才那個說話的年抬頭看向蘇敘白,眼裏多了好些敬佩:“你真厲害呀,如果是我這個時候大約都恨不得昏死在床上,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蘇敘白頓了頓,然後低下頭:“如果有一天你們有機會去到邊關,那就去戰場上看一看吧,我想在那種地方待過的人,都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放棄自己的人生。”
大理寺卿見蘇敘白的緒有些低沉下來了,便趕將人都趕走了,然後讓人推著蘇敘白去辦差了。
大理寺卿前腳剛剛安頓好蘇敘白,後腳,就看到了等在府邸門口的孟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快步走上前:“世子今日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
“聽說蘇敘白回來辦差事了?”孟卿開門見山。
大理寺卿點了點頭:“是,昨天太子殿下就專門過來囑咐了,告訴我們他今天會回來辦差,所以我們一大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剛剛人已經進去了!”
孟卿頓了頓,然後說道:“他瞧著可還好?”
“相比以前,瞧起來還是有幾分不一樣的,但是看他那雙眼睛還是很有氣神的,世子不用太擔心!”大理寺卿安道。
孟卿挑眉:“我也是沒什麽可擔心的,隻是過來瞧一瞧,畢竟當時又不是他,可能上戰場的就是我祖父了,我心裏多多還是有幾分過意不去的,就過來看看他,他要是沒什麽事,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大理寺卿點了點頭:“是是是!”
孟卿問完,便轉離開了。
等到孟卿走遠了,大理寺卿便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年紀的年郎啊,心裏頭總是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尊嚴!”
在知道蘇敘白會大理寺辦差以後,武昌侯想起大理寺參他的奏折,一時氣不打一來,便在下朝以後攔住了大理寺的去路:“你給我站住!”
大理寺卿也是不慌不忙,回頭看向武昌侯:“侯爺有何指教啊?”
“你別以為你在陛下麵前說我壞話的事我不知道。”武昌侯指著大理寺卿就要罵。
大理寺卿笑了笑:“你知道又怎麽樣?我就是當著你的麵罵你,你又能如何?”
“你這人……我兒子還在你手底下做事,你就這麽折辱我……”
“寵妾滅妻,嫡庶不分,我罵你的哪一件?哪一句是有錯的?怎麽,這種事你做的出來卻聽不懂人家說你?你養的那幾個兒子,錦玉食的,卻連邊關都守不住,最後還要你的兩個嫡子去屁!你這個人還有什麽臉麵在這裏跟我大聲嚷嚷。”大理寺卿咒罵道,“我說這麽多無非就是替你兒子覺得不值得,你還是他的父親呢,可偏偏跟太子殿下對他來的好。”
“我縱然是對他再不好,我也是他的父親,也不到你在這裏教訓我。”武昌侯氣的很了,“你這般做,對你又能有什麽好呢?”
“對我來說沒有什麽好呀,我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僅此而已,難不你以為,這天底下的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個白眼狼嗎?拋棄糟糠,坑害自己的兒子,你既然做的出來這種事,那你就要麵對天下人所有的唾罵。”大理寺卿一臉鄙夷的看著武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