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扭手腕,白皙的皮因為錮的力道已經開始泛紅,紀航瞥了一眼,鬆了鬆手。
「陸綰,我說了,你也自己看到了,你覺得我和子期還有關係,或者還有以後嗎?」
紀航比誰都清楚,他和子期的所有後路已經親手被他斬斷了。
「放手,你和沒有關係,但我想和有關係,我想和有以後。」
陸綰不想去正視自己對紀航的心,慫,不敢。
「陸綰…」
「不要再說了。」
陸綰趁著紀航分心將手從他掌中離,用力推搡了他一下,便下車慌逃跑了。
眼淚跟著步子齊飛,拼盡全力去奔跑,直到來到一家酒吧門口,才停下腳步。
看到酒,陸綰就聯想到子期,想自己的好朋友因為自己了那麼多罪,那是不是也應該同去會的難過呢?
是吧,應該是的,必須要是。
陸綰抹掉眼淚,轉走進了酒吧,找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然後點了很多酒,剛準備開始,旁邊突然就出現一個人。
「施璟宇?」
陸綰聲音里著幾許驚詫,怎麼都想不到現在會在這裡見他。
「嗯。」
施璟宇點點頭,然後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這是幹嘛?」
陸綰好看的柳葉眉擰在一起,上下打量著施璟宇,搞不明白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不幹什麼,陸綰,借酒消愁的的事不是只有你能做,我也一樣。」
是的,施璟宇也愁,他心的人就這麼上了別人的床,他能不愁嗎?
紀航和陸綰的事本逃不過施璟宇,他知道,什麼都知道了,但是現在是一點後悔葯都沒有了。
「你…」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
施璟宇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一口優雅地將那些酒灌進肚子里。
陸綰見狀也沒再開口,默默拿起酒杯將所有的悲戚與傷心全都融進了烈酒里。
…
很多年後,當陸綰回想起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仍舊覺得那就像是個夢,一個噩夢,一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夢。
那天陸綰和施璟宇發生了什麼?
這事恐怕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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