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一共有一萬兩千七百二十兩,到了郡城暫時也夠花了。”
回到家之後,陳宣立即將所有值錢的東西,比如玉、金葉子等東西,全都是換了銀票,加上這個月酒樓的分紅下來,所有的銀票加起來高達一萬兩千七百二十兩。
“聽說有一夥匪軍被郡軍堵住了,正往清水縣這邊跑,到時候清水縣肯定要起來,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明天我就坐船離開,前往郡城了,郡城治安比起各縣要好得多,總不至於三天兩頭都有匪軍鬧事。”
“到郡城直接茍到無敵出山,滋滋。”
陳宣將東西都收拾好,就等明天一早做船出發了。
“啊,痛死我了!”
就在這時,陳宣聽到一聲慘。
他立即出門查看,發現旁邊的院子有人翻牆闖,卻是踩中了他放的捕夾子,因為這旁邊的院子,他也租了下來。
“盜幫的人。”
陳宣一顆腦袋出院牆,看到那踩中捕夾子的倒霉蛋。
這個倒霉蛋,就是當初上門,找他要禮錢的尖猴腮的瘦男子。
“陳……陳爺。”
見到陳宣,瘦男子面微變。
進縣衙當差之後,陳宣在長寧坊也算是一號人了。
更別說陳宣傍上縣尉大人,別說是盜幫了,就算是鐵狼幫也惹不起。
“陳……陳爺,能不能搭把手。”
瘦男子瘸著走到院牆邊,弱弱的說道。
“……”
陳宣看了瘦男子一眼,立即來巡邏隊。
翻到我家,準備我的東西,還想讓我搭把手
好好吃你的牢飯吧!
“盜幫。”
看到瘦男子被巡邏隊帶走,陳宣了下。
還在菜市場賣魚的時候,這群盜幫的人可是走了他不銅板,反正準備離開,今日就到那個什麼羅爺的府邸,讓他連本帶利的全都還回來。
還有鐵狼幫,收了不保護費,也得全都給他吐出來。
凌晨,夜深人靜。
陳宣簡單的易容了一下,換上夜行,悄咪咪的潛到盜幫幫主羅爺的府邸。
在他新調製的迷藥‘清風’之下,守院的護衛聞到之後,紛紛倒地昏迷不醒,守院的家犬聞到了也得當場昏迷,敲鑼打鼓都醒不過來的那種。
在府邸逛了一圈,確定所有人和家犬都被迷倒之後,陳宣開始一間間找過去。
“滋滋滋,一大把年紀了,真會玩。”
來到一間臥室,陳宣看到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上,躺著兩個上片縷全無的。
看了一眼後,他便是在房間搜尋起來,很快就發現了一個暗格。
暗格,藏著一大疊的銀票。
“堂堂盜幫幫主,總共才一千多銀兩子,丟人。”
半個小時後,陳宣離開了這位盜幫幫主羅爺的府邸,前往鐵狼幫幫主的府邸。
在他的迷藥之下,鐵狼幫幫主府邸中的護衛全都被迷倒。
《斬鐵刀法》、《袖裡青龍》
陳宣從鐵狼幫幫主府邸之中,搜出了兩本籍。
這兩本籍,都是屬於刀法籍。
只不過兩種刀法的風格,卻是大庭相徑。
斬鐵刀法,招式簡單,只有三招,下劈斬,橫斬和斬,其要義就在於勇猛無前,剛猛無儔,練到大境界,只需一刀就能斬斷敵人的兵,斬斷敵人的!
雖說變化很,
但對付層次的武者足夠了。 而袖裡青龍則是一門藏刀之,使用的是短刀,將短刀藏於袖中,刀意藏於,一刀斬出,猶如青龍出海,威勢無量。
斬鐵刀法,明正大,以勢人。
袖裡青龍則反之,短刀藏於袖中,暗藏殺機,在於出奇不意,一擊必殺。
除了兩本籍之外,還有銀票三千多兩,兩把寶刀。
那兩把寶刀就是鐵狼幫幫主的兵,一把厚背大砍刀,一把短刀。
特別是那把短刀,閃爍著森冷的寒芒,可以吹斷發。
“不錯不錯,這一趟沒有白來。”
陳宣將籍寶刀銀票都收了起來。
離去時,他加大了迷藥的劑量,讓鐵狼幫的幫主多睡一會兒。
……
……
翌日。
陳宣登上了前往郡城的大型樓船。
這船大型樓船隸屬於天河幫,經常來往郡城和清水縣,運輸資,同時也會帶一些要前往郡城的人,賺點路費外塊。
原本,陳宣是想易容換個份登上天河幫的樓船,不過普通人上船的話,要進行全搜查,他所攜帶的銀兩必然會被發現,還有毒藥毒蟲也會被發現。
這樣一來,還不如用原本的份登船,可以避免搜。
“那小子上船了”
城西碼頭, 一個搭著茅草頂木棚下面,坐著兩個一短打的頭大漢。
他們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盤花生米,一壇劣酒,兩個裝著酒的碗。
“嗯,這可是一條羊啊,有著聚福樓兩的分紅,據說這小子每月能拿至三千兩白銀,真不知道那縣尉大人是怎麼想,這麼多的白銀給一個沒背景的小鬼。”
其中一個臉上有黑痣的漢子夾起一粒花生米,懶洋洋的說道。
“大人的想法,自然不是我們能想通的,要是換我們的話,一個沒背景的小鬼,就算會做藥膳藥酒,直接將其綁了,讓他出配方就行了,或者給我們打工,哪裡需要這麼麻煩,還給兩的分紅,這世上銀兩哪有那麼好賺。”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開口道:“這小子不知道怎想的,縣城待得好好的,又有縣尉大人為靠山,就算有人眼紅他手中的銀兩,但在清水縣沒人敢他,卻想著前往郡城,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嘿嘿,這不正好便宜幫裡。”臉上有黑痣的漢子道:“從清水縣到郡城,可是要走兩天一夜,路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這小子上至有九千兩白銀,倒是便宜這趟出任務的兄弟了。”刀疤漢子歎息道:“就算這次出行的堂主拿了大頭,其余兄弟每人至也能分個十幾兩。”
“我們也只能在這裡歎息乾瞪眼了,這銀兩是沒我們的份。”
“來,喝酒,不想這糟心的事了。”
臉上有黑痣的漢子和刀疤漢子拿起碗對了一下,然後一口幹了碗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