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氣不過,祁君羨冷聲對江舟道:“去把流蘇過來。”
江舟低頭稱是。
流蘇來到書房向祁君羨行禮后,還有些疑,不知道主子為什麼突然傳喚。
祁君羨冷著一張臉,聲音也十分冷冽:“回來可有什麼異常?”
?
流蘇先是一愣,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江舟,江舟沖著流蘇點點頭,流蘇便明白了這個“”指的是誰。
“回主子,小姐并無任何異常。”流蘇從善如流。
祁君羨抿,面不悅。
流蘇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緩緩開口:“除、除了……”
“嗯?”祁君羨的語氣微微上揚,神帶著不耐。
流蘇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最終還是稟報道:“除了,小姐回來之后,讓奴婢去拿了……月事帶。”
“月……”祁君羨只是開口說了一個字,便也反應過來。
他緩緩回神,瞪了一旁的江舟一眼,江舟會意,立即離開了書房。
祁君羨清咳一聲,這才想起之前的一些反常舉。
“行了,你先下去吧。”祁君羨冷聲道。
“是。”流蘇被傳喚得莫名其妙,讓退下也退得莫名其妙。
祁君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從書架上翻出一本書,認真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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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終于重新活過來了,水墨說該去用膳了,穆如酒想著應該哄哄祁君羨,便早早地去找祁君羨用膳去了。
但是令穆如酒沒想到的是,來到餐桌前的時候,祁君羨居然已經到了!
穆如酒彎了彎眉眼,討好似的來到祁君羨面前。
“哇!皇叔,今天的飯菜好香哦!”穆如酒沒話找話。
祁君羨只是應了一聲,沒多大表示,見穆如酒只是站在他邊,便稍稍皺了皺眉。
“站著干什麼?坐下吃飯了。”
語氣清冷,但是似乎已經消氣了?
穆如酒這樣猜測道。
幾天的飯菜確實不錯,穆如酒看著滿桌的飯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拿起筷子去夾面前的螃蟹,還沒等夾到手上,祁君羨便打掉了穆如酒筷子上的螃蟹。
“哎呀!”穆如酒猛地抬頭,有些不服氣地看向祁君羨,“皇叔!”
祁君羨表冷沉:“不許吃。”
穆如酒聞言,氣鼓鼓地皺皺眉:“小氣皇叔!”
祁君羨沒在乎穆如酒的小聲嘀咕,擺擺手讓旁的侍將螃蟹端了下去。
“吩咐膳房,這幾日都不許做蟹了。”祁君羨說完,作自然地給穆如酒夾了其他的菜肴。
螃蟹寒,現在怎麼能吃這種東西?
穆如酒也只是撇撇,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吃完了晚膳,穆如酒回到自己的房中準備睡下的時候,水墨端著一碗什麼東西來到了穆如酒面前。
“小姐,這是殿下吩咐膳房熬的糖水,讓您喝下再睡呢。”水墨笑著,“殿下對小姐真是寵有加。”
穆如酒眼神復雜地看著那碗紅糖水,終于明白祁君羨為什麼不讓吃螃蟹了……
這種事居然被祁君羨知道了,太丟人了……
穆如酒老臉一紅,恨不得挖個地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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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祁君羨確實很照顧穆如酒,不管是什麼涼的冷的,穆如酒是都不得,而且分明都已經立夏了,居然還讓加服?
穆如酒哭無淚啊!
穆如酒看著被弄臟的紀符言的外,有些慚愧地撓了撓頭。
將這服洗好了還給人家怎麼想都不太好,所以穆如酒覺得還是再給人家買一件比較好。
穆如酒在私塾上課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了邊紀符言的手臂。
紀符言微微轉頭,沉沉地應了一聲:“嗯?”
“紀先生,我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進行考核了呀?”
穆如酒當時建立私塾的時候,為了檢驗學子們的學習果,規定半年進行一次考核。
紀符言微微頷首:“嗯。”
穆如酒眨眨眼:“那我們考核要考些什麼呢?”
“男子分為文試和武試,子只需要參加文試便可。”
穆如酒聞言,眉眼冷了下來:“子不能夠參加武試嗎?”
紀符言點點頭,仿佛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穆如酒抿,語氣有些冷:“可是我分明記得,私塾建立的時候,男子都必須參加文試和武試的啊?”
紀符言的眉眼黯了一下:“嗯,但是三年前,這個規矩就已經廢除了,子不允許參加武試。”
穆如酒黝黑的眸子閃過冷:“為什麼?”
當年之所以建立私塾,之所以讓子也上學,就是為了讓子也能夠參政,也能夠有一技之長,但是現在,卻將這個規則取消了。
紀符言看向穆如酒,年眉眼冷清,帶著復雜的緒:“大抵,是擔心再步某人的后塵吧。”
昔日,那妖后穆氏便是武將出,帶著軍隊征戰四方,戰功赫赫。
但是功高蓋主并不是一件好事,到最后,不過也落得個賜毒酒的下場。
私塾的管理者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所以,子的武試在三年前就已經取消了。
紀符言說得對,皇家私塾的管理者是不會步穆如酒的后塵的。
穆如酒有一瞬間的恍神。
看向紀符言,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用和九死一生換來的勝利,最后得到的那句話卻是,不能步某人的后塵。
良久。
穆如酒冷笑一聲。
好,既然所有人都不想讓子參加武試,非要把這個規矩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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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羨這次上早朝回來的時間晚了一些。
江舟跟著祁君羨一同去的皇宮,江青去辦事了,所以沒有一同前去。
所以,當江舟跟祁君羨回到王府的時候,江青小聲問江舟:“怎麼這次回來得這麼晚?”
江舟低聲道:“今日下早朝的時候,主子被公孫將軍攔下來了。”
江青聞言,皺了皺眉:“公孫易向來與主子關系不和,今日為什麼要攔下主子?”
江舟擰眉,也有些疑:“公孫將軍出大價錢,想要跟主子買樣東西。”
“什麼東西?”
“前些日子,主子送給小姐的那匹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