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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婚后生活(5)

祁君羨聞言,稍稍垂眸,將穆如酒抱進了懷里,還生怕到穆如酒的小腹,抱得小心翼翼。

他悶笑一聲,輕落落的吻便落在了穆如酒的額間。

不帶一慕,只有無盡的溫與虔誠。

“可是穆如酒,我不一樣。”

說,祁君羨,我有點害怕。

祁君羨說,可是穆如酒,我不一樣。

“我比任何人都珍視你,我比任何人都虔誠,穆如酒,我跟任何人都不一樣的。”

男人低沉開口,讓人到安心與平靜。

祁君羨自知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所有攪他心緒的人或事,他都可以快刀斬麻。

但是祁君羨也愿意將所有的耐都給眼前的這個人,只求留在他邊,哪也不去。

“我不是害怕這個。”半晌,穆如酒才清清落落地開口,聲音明顯比剛剛輕松了許多。

“那你怕什麼?”男人卷起穆如酒的一縷長發,低頭吻了下去。

穆如酒不懷好意地笑笑,這才不不慢地開口:“我如今有了孕,懷了孕不能行房,我是擔心……你的。”

祁君羨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將懷里的向上頂了頂,像是威脅一般。

他沉悶地笑笑,聲音低沉沙啞:“阿酒相不相信,就算不行房,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快樂。”

穆如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呆愣片刻,瞬間從祁君羨上跳了起來。

祁君羨擔心磕著著,又將小姑娘拉進了懷里,角的笑意愈發惡劣:“阿酒,要不要試試?”

穆如酒白了他一眼,抿蹦出幾個字來:“禽祁君羨。”

祁君羨到底是沒有真的折騰穆如酒。

兩人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都小心得不得了,祁君羨更是待在穆如酒邊,讓下人將有棱有角的雜全都換了,整個寢宮一夜之間加了幾倍的守衛重重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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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祁君羨每日都會往穆如酒那里跑,也會留在那里過夜,只是不敢,每次都安安分分地抱著休息。

穆如酒見狀,膽子也大了起來,知道祁君羨不敢,怎麼舒服怎麼來,每天幾乎都抱著著祁君羨睡覺,祁君羨被得難,卻不敢做什麼作,看著邊人的睡,祁君羨又氣又笑的。

后來,他就很在穆如酒的寢宮里過夜了。

——小東西真的是膽子大了,什麼都敢對他做,偏偏他當真不敢怎麼樣,任由胡來。

有一段時間,祁君羨天天晚上泡冷泉,泡完之后回來看小東西睡得這麼香,卻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了。

能怎麼辦?為了自己的考慮,祁君羨還是暫時搬出了穆如酒的寢殿。

最近啟征難民導致瑣事很多,祁君羨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批改一下奏折之類的。

是夜。

江舟站在祁君羨邊,見祁君羨坐在書案旁端端正正地批奏折,忍不住開口道:“主子,夜深了,您還是先就寢吧?”

祁君羨頭也沒抬:“嗯,還有一點,朕看完就睡。”

江舟見狀,也不好勸阻什麼,畢竟主子在搬出寢宮的這段日子,一直都是這般作息的,好像要將所有的事務趁這段時間全部理完一樣。

“前些日子,大公公還來跟屬下說起一件事,”江舟想起了有趣的事,不覺笑道,“據說主子那日從朝堂上急匆匆地離開,因為沒有退朝的旨意,大人們在朝堂上站到正午。”

還是后來小姐發覺了這件事,急忙讓人退了朝,否則那些大臣估計要在朝堂上站到第二日了。

祁君羨輕笑一聲,目卻始終沒有離開書案上的奏折:“一高興便將此事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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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得倒干脆。

江舟笑笑。

江青從門外進來,向祁君羨稟報:“主子,那個……公孫將軍求見。”

祁君羨微微蹙眉,隨即停筆:“宣他進來吧。”

“是。”

……

公孫易來到書房時,甚至沒有行禮,只是冷冷地看著祁君羨,公孫易的腰間配了刀,是護國將軍的專屬特權。

祁君羨雙手叉,手肘撐著書案,好整以暇地開口:“公孫將軍這麼晚前來,所為何事?”

男子眉眼冷冽,一雙黑紅的眸子閃著冷意:“陛下與吵架了?”

”指的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祁君羨的眼中閃過一抹疑,稍縱即逝:“什麼?”

公孫易冷聲重申:“陛下跟,是不是吵架了?”

祁君羨輕笑一聲:“你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公孫易的態度算不上恭敬,甚至帶著幾分戾氣:“如今朝堂都是這樣傳的,陛下一點都不清楚嗎?”

祁君羨似笑非笑,角的笑意淺淡:“哦?朕倒是當真不知,朝堂上都是怎麼傳的?”

“傳言陛下與皇后不和,不僅派重兵監皇后,還從寢殿搬離了出去,不與皇后同寢。”公孫易聲音微頓,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這不是吵架是什麼?”

因為擔心心懷不軌之人對穆如酒下手,所以祁君羨將穆如酒懷孕這件事了下去,所以整個后宮里,除了的下人以及太醫,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當然了,江舟是知道這件事的。

所以,當眼前的公孫將軍說出這般質問的話后,江舟一個沒忍住……

笑出聲來了。

祁君羨原本臉就不太好,江舟這麼一笑,刀眼就扔了過去。

江舟急忙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停住笑聲:“陛下恕罪。”

祁君羨冷冷地開口:“去找財務司,罰俸一年。”

江舟:“……”

另一邊的江青聽了,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江舟這個罰俸速度,估計要白給主子干三十年了!

但是江青這麼一笑,祁君羨淡淡地開口:“江青也去,一年。”

江青笑不出來了。

兩位難兄難弟苦地對視一眼,轉退下了。

離開的時候還將門給帶上了。

兩人離開之后,書房只剩下祁君羨和公孫易二人。

公孫易垂眸,冷冷地瞪著祁君羨,聲音冷沉:“陛下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祁君羨微微挑眉,角笑意淺淡,銀黑的眸閃過得意。

“公孫將軍很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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