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昨日閻守一就已經打定主意,不讓柳靖康輕易如願。思兔
如今正是閻守一「報復」柳靖康的時候了。
若是之前柳靖康直接答應閻守一的請求,閻守一也願意無條件幫助柳家修改風水,兩者和和氣氣的,都沒什麼問題。但柳靖康想要耍威,還把閻守一關了一個晚上,閻守一可就不樂意了。
禮尚往來,講究!
柳靖康意外地看著閻守一,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無恥,在這個時候殺他一個回馬槍。
之前柳靖康占據主,可以肆意對付閻守一,現在兩人的易了,柳靖康暴出了自己的目的,反而讓閻守一占據了主,趁機提出要求!
柳靖康是活了幾百年的老鬼了,一眼就看穿閻守一的小心思,生氣之餘又忍不住嘆,現在的小孩真是又聰明又難纏!
閻守一喝著茶,十分愜意,一點都不怕柳靖康發飆。
柳靖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答應你,但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現在開始修改我柳家風水,事辦之後才可以離開!」 提供最快更新(5,0);
老而不死是為賊,這柳靖康活了四百多年,還真是一點都不被占便宜啊!?
閻守一心裡嘀咕了一句,上說道:「你一個條件我一個條件,那豈不是沒完沒了了,老太爺,做生意也沒您這麼做的吧?」
柳佳人連忙捂著,差點就被閻守一的這番話給逗笑了。
柳靖康憤道:「怎麼?就容許你提條件,不容許我提?」
「晚輩不是那個意思,」閻守一微微欠,說道,「修改風水,不是一件小工程,我一人也做不了,所以此事急不得,不過老太爺儘管放心,晚輩這次離開去外地半點事兒,回來後直接就住這兒了,不把您的宅子修好就不走了,您看這樣如何?」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令人無法反駁,柳靖康的如意算盤再次被閻守一給打。
在柳靖康點頭之後,閻守一也不做作,從挎包中拿出了一塊掌大小的木頭。
木頭呈暗紅,四四方方,上頭木紋複雜,一眼看出其不是什麼凡品。(5,0);
在柳家人詫異之時,閻守一又拿出刻刀,在木頭上一陣雕刻。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木塊就被閻守一雕了一個菸斗。
是這練老道的雕刻技巧,就已經讓柳家人瞠目結舌了。
但閻守一還沒停手,繼續在菸斗的表面上雕刻,刻的是複雜的符文,一道接著一道,一圈扣著一圈。
等到最後一木屑落下,菸斗上的符文好像電路形了迴路似的,每一道都散發出金芒!
「此乃花溪楠木,自北海伐得,只是這一小塊,就需要五百年的景才能長,晚輩將之雕刻菸斗,又刻上凝神養氣的符咒,老太爺只要用這隻菸斗菸,就能夠心神安寧,魂魄凝而不散。若是再配上一些好的菸草,效果更佳。」
閻守一端著菸斗,將之獻給了柳靖康。
面對這突然出現的禮,柳靖康頗有些意外,意外的不僅僅是這厲害的菸斗,還有閻守一這齣神化的雕刻功夫。
不愧是魯班傳人!(5,0);
而且這菸斗的效用,正好解了柳靖康的燃眉之急!
於是柳靖康立刻出笑容,接下了菸斗,同時慨道:「魯班傳人,果然名不虛傳,今日我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哈哈哈!」
閻守一獻了菸斗,後退兩步,又笑道:
「您看,晚輩獻了禮,您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比如提前去與白家涉一番?」
柳靖康:「……」
好傢夥,一步一個套兒啊?
吃準了我拿人家手短,沒法拒絕?!
此時柳靖康才發現,自己太過小看閻守一了,這傢伙不論是實力道行還是心謀略,都不是一個普通年輕人可以比擬的,他甚至在自己這個四百多年的鬼王面前,都時時刻刻想著該如何算計對方。
形容閻守一,已經不能用簡單的褒義詞了。
如今柳靖康腦子裡只有一個詞兒:小王八犢子。
雖是罵人的話,卻是代表著柳靖康心裡最高的評價。(5,0);
對比閻守一,再看看自己的這些後代,柳靖康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的後代和智障沒什麼區別。
所以對於閻守一,此時的柳靖康是又又恨。
「你說的一切,我都答應了,」柳靖康收了菸斗,說道,「你也莫閒著,這就離開,趕把你外地的事兒給辦了,回來老老實實給我們修房子。」
閻守一滿意一笑,蓋上茶杯,起彎腰:「那就多謝老太爺了!」
這樣的結果,讓柳家的太忍不住出笑意。
柳靖康則是黑著臉生悶氣,本不想多看閻守一一眼,直接打發他讓他滾。
柳佳人主說道:「太爺爺太,我送閻先生走吧。」
「去吧。」太點點頭。
閻守一告了聲別,轉就走,還走在柳佳人前頭,模樣好像打了勝仗還抱得人歸的將軍,風無限。
「臭小子……」柳靖康在閻守一背後嘀咕道。(5,0);
太笑了笑:「若是你這糟老頭子的脾氣再好一些,一開始不給閻守一下馬威,他也不至於這麼對付你。」
「哼。」
柳靖康不想反駁,默默地拿出菸斗,吩咐下人去找菸葉。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閻守一「欺負」了的太爺爺,柳佳人還是覺得很開心。
一方面是因為閻守一答應出手解決柳家的問題,另一方面,也許是因為看閻守一很順眼。
兩人來到後院,那口古井旁,柳佳人說道:
「從哪兒進來,你就得從哪兒回去,回去以後儘快辦好你的事兒,早些回來吧。」
閻守一撓了撓後腦勺:「說得好像你捨不得我似的。」
柳佳人白了閻守一一眼:「你就是這麼勾搭我妹妹的?」
「咳咳…你別想太多,我和你妹妹是清白的。」閻守一連忙解釋。
但柳佳人明顯一副不相信的表。(5,0);
閻守一也知道,這種事越描越黑,乾脆不解釋了,而是轉移話題:「我這趟回去,會見到你妹妹,你有什麼話,可以托給我轉告。」
柳佳人一愣,隨後皺著眉頭想了好久好久。
最後,憋出一句話:「你讓亮眼睛,別給男人騙了。」
閻守一:「……」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若有所指?
這是一個法醫學家兼微表情心理學家,在為父報仇、尋找真兇的道路上,最後找到了真愛的故事。聽起來有點簡單,但其實有點曲折。好吧,還是看正經簡介吧開棺驗屍、查內情、慰亡靈、讓死人開口說話——這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乾了。西北從軍、救主帥、殺敵首、翻朝堂、覆盛京、傾權謀——這不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也乾了。但是,她覺得,這些都不是她想乾的。她這輩子最想乾的事,是剖活人。剖一剖世間欺她負她的小人。剖一剖嘴皮子一張就想翻覆公理的貴人大佬。剖一剖禦座之上的千麵帝君,步惜歡。可是,她剖得了死人,剖得了活人,剖得了這鐵血王朝,卻如何剖解此生真情?待山河裂,烽煙起,她一襲烈衣捲入千軍萬馬,“我求一生完整的感情,不欺,不棄。欺我者,我永棄!”風雷動,四海驚,天下傾,屬於她一生的傳奇,此刻,開啟——【懸疑版簡介】大興元隆年間,帝君昏聵,五胡犯邊。暮青南下汴河,尋殺父元兇,選行宮男妃,刺大興帝君!男妃行事成迷,帝君身手奇詭,殺父元兇究竟何人?行軍途中內奸暗藏,大漠地宮機關深詭,議和使節半路身亡,盛京驚現真假勒丹王……是誰以天下為局譜一手亂世的棋,是誰以刀刃為弦奏一首盛世的曲?自邊關至盛京,自民間至朝堂,且看一出撲朔迷離的大戲,且聽一曲女仵作的盛世傳奇。
悲摧的命運,如何逆轉? 追求卓越,追求完美,追求暢快人生,卻追求不了最普通的人生快樂。 得與失之間,孰重孰輕,年輕人是否注定要迷茫?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在大是大非前是否經受得住考驗?父子之間的感情,又是否經得起考驗?死去多年的親人,居然以對手的身份出現在面前時,項飛的心痛了。 愛恨情仇,全涌來時,他是否經受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