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該死,沒能保護好主子!請主子責罰!”
夏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司玉卿請罪。
司玉卿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休息會兒,看見夏荷手臂上的傷,心裏一頓自責。
“沒事的沒事的,你都傷了,快起來吧,藍兒,給夏荷拿點藥。”
夏荷心中突然翻起酸的暖流,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司玉卿眼珠子一轉,“要我原諒你也行,你快點把傷養好了,然後教我練武,怎麽樣?”
“練武?!”
夏荷和藍兒同時一驚。
司玉卿卻繼續道:“我看你手不錯的,我就相中你了,快下去養傷,我等著你教呢!”
說著,就把夏荷“轟”了出去。
“你想練什麽武?”
清冷磁的嗓音在門外響起,司玉卿突兀的停住腳步。
“我……沒什麽說說而已。”
司玉卿漫不經心的打馬虎眼兒。
同時,君淩霄穩步走進了的房間。
沁人的清香在鼻尖縈繞,讓他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就是這個人上的味道。
該死的好聞!
隨後,君淩霄的目落在了下頜的一道痕上。
他的心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深紅,一指長,傷口整齊,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傷口是什麽東西劃的。
“給皇子妃更梳妝。”
他冷冷的留下這句話,又轉走了。
“不坐下喝杯茶嗎?”
司玉卿開口想留,已然把之前還被他關在房間不讓出去的事拋之腦後了,可換來的卻隻有君淩霄無離開的背影。
“更,梳妝!七皇子說什麽,就做什麽!”
司玉卿半帶不悅的坐在椅子上催著藍兒更……
另一邊,君淩霄邁著大步走進了書房,重重的關上了房門,把跟在後的梨塵都關在了門外。
“梨心梨墨。”
兩道黑煙閃過,落在他的麵前跪下。
“臉上的傷是誰幹的。”
他語氣不佳,周冷徹,漆黑的瞳孔染上了一層慍怒的神。
兩個黑的子同時一僵,然後兩隻手同時舉起,食指指著對方。
君淩霄見他們兩個相互指著對方,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忍住火氣。
“到底是誰。”
梨心梨墨尷尬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兩隻手又同時改變了方向,分別指向了自己。
梨心:這不更尷尬了嗎?
梨墨:算了,認錯就對了。
梨心:好。
“屬下辦事不利,下去領罰。”
二人同時開口。
“咳咳咳!”君淩霄扶著書案咳嗽了幾聲,又端起茶盞,喝了一大口水才緩解了一些。
“快去!”他擺了擺手,兩個黑煙就消失了。
司玉卿換好服,梳洗完畢之後,才知道,是太後請他們去花溪園看戲。
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好像被陸開這麽一攪和,對看戲這件事都有影了。
“走吧。”
君淩霄重新從書房走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花溪園是太後看戲的地方,平時偶爾的上良貴妃和宮裏的嬪妃來看,這一次,卻了新晉的太子妃,葉清暉。
司玉卿得太後寵多年,早就是花溪園的常客了,君淩霄一起來,也隻是沾了的而已。
拉著君淩霄坐在距離太後最遠的角落裏。
太後也隻是寵溺的責怪了兩眼,就繼續看戲不管了。
“恃寵而驕。”
君淩霄坐下之後,就丟下這四個字給。
司玉卿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就好奇的湊上臉,悄聲的對君淩霄展開了攻勢。
“你那兩個手下厲害的吧!快告訴你是什麽時候,派他們去保護我的?”
君淩霄神一,閉的一雙薄抿的更。
他一點都不想回答的問題。
可司玉卿仍是不願放棄:“那麽厲害的手下你有多個?你是不是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實力了?”
君淩霄臉一陣發黑!
這個人是不是沒腦子,竟然敢在太後這裏問他這些事,萬一隔牆有耳,被有心的人聽見,那他想藏得東西,就不一定能藏得住了……
“你想多了,我接到太後的懿旨請你看戲,我隻是怕有違懿旨,才派人出去找你的。”
他一盆冷水潑下來,司玉卿的心裏涼了一截,卻沒有撲滅的好奇心。
“那爹收到的證據,是你查出來送去的對不對,你就是想幫我,快承認了吧!”
“咳咳……”
君淩霄使勁咬著牙才忍住了沒有繼續咳嗽。
這個人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太後看著他們二人坐在角落裏,頭接耳的樣子,肯定是在打罵俏,本沒有在好好看戲。
太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歪了歪子對葉清暉道:“清暉,你看看卿兒跟七皇子多恩。太子政務繁忙,不能常陪著你,你多擔待了。”
葉清暉也朝司玉卿那邊投去了一個羨慕的目,落落大方的起:“回皇祖母,清暉理解太子,不會給太子添的,太子心裏若是有清暉,便自然會空來陪清暉的。”
“嗯。”太後緩緩點了點頭,就繼續看戲,沒有再說什麽。
“啟稟太後,太子側妃司氏前來拜見。”
太監突然來到席間朝太後匯報。
太後微微蹙眉,像是被人打擾了看戲,心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道了一句:“讓進來。”
司玉卿自然也是聽見了的,暫時停止了對君淩霄的打探,轉頭看向了門口。
司宛親自拿著一個錦盒緩緩的走進來,步步生蓮,儀態得又大方,一張豔的臉上妝容雅致,看上去竟比葉清暉還多了一些氣場。
“臣妾司宛,給太後請安。”司宛半跪在地上,給太後請安。
太後卻盯著戲臺看了神,久久都沒有讓起來。
司玉卿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盯著司宛越來越難堪的臉,心又是一陣大好。
“妾,給太後請安!”
司宛又抬高了聲音重複了一遍,太後才擺了擺手示意起來,可眼睛卻是一定盯著臺上的戲,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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