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卿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住走去,突然一道悉的人影出現在的眼前,連忙在了拐角的牆麵上,借著夜藏著自己的影。
微微轉頭,就看見黑袍老者正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忍不住思索,這麽晚了,他這是要去哪裏?而且看步伐好像很著急,難道是有什麽要的事?
司玉卿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放輕腳步跟了上去。
雖然知道跟著黑袍老者的行為很危險,一旦被發現,甚至會造不可挽回的後果。
可是來東鹿教就是為了打探侄兒的消息,怎麽能錯過擺在眼前的線索呢?
司玉卿借著夜藏自己的影,悄悄的跟在了黑袍老者的後。
或許是因為黑袍老者要辦的事真的很急迫,這一路上竟然沒有察覺到異樣。
黑袍老者突然停在了一座大殿門口,隨後就有侍走出來把他迎了進去。
司玉卿連忙走到窗前,倚靠著牆壁,支著耳朵聽著屋子裏麵的靜。
的眼裏劃過幾抹狂喜,能讓黑袍老者都如此尊敬的人份絕對不低,那麽他就有可能知道侄兒的下落!
如果真的從這裏打聽到了侄兒的消息,馬上就可以把他救出來了,楊氏也不用飽煎熬了。
隻見黑袍老者走進大殿裏後恭敬的朝著國師行了一個禮:“屬下見過國師大人!”
“免禮吧,事辦的怎麽樣了?”國師背對著黑袍老者淡聲詢問。
司玉卿的臉上出一抹訝然,這國師竟然在東鹿教有如此高的地位?就連黑袍老者都要如此恭敬?
黑袍老者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額頭還的冒出了細汗。
國師大人重他,才把這麽重要的事給他,可是他竟然辜負了國師大人的信任,簡直是罪無可恕!
“國師大人,屬下該死,沒能殺掉楊氏,現在就連的行蹤也找不到了!”黑袍老者跪在地上,滿臉驚恐。
司玉卿聽了這句話更確定黑袍老者的目標就是楊氏了,可是他們為什麽要殺楊氏,難道跟那個被選為聖子的侄兒有關係?
被選為聖子究竟意味著什麽,怎麽越來越覺得眼前這是一團迷霧,猜不也不?
“廢,沒用的東西,楊氏隻是一個不會武的弱子,你竟然都殺不了,我要你有何用?”國師的聲音中滿是憤怒。
與此同時,的手用力的在桌麵上拍擊了一下,桌麵上的茶隨之晃。
司玉卿聽著國師暴怒的聲音,忍不住詫異,這國師竟然是個人?
黑袍老者麵上更加惶恐,他不停的說著:“屬下辦事不利,請國師大人罰!”
“司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連一個弱質流你都理不了!”國師的上散出陣陣威,的黑袍老者有些不過氣。
司玉卿心中一驚,司寒?是那個黑袍老者的名字嗎?
也姓司,這麽巧的嗎?
司姓應該不是什麽大姓吧……
“屬下本來已經快完任務了,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男子破壞了屬下的任務!”司寒開始敘述著發生的事。
“屬下想著暫時撤退,可等屬下再去找楊氏的時候,就發現找不到的蹤跡了!”司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抖。
而在外那麽囂張的司寒在國師麵前竟然如此的聽話?看來這國師跟東鹿教的關係匪淺啊……
國師背對著司寒,良久都沒有開口,而司寒卻是一不的跪在地上,不敢反駁。
“國師大人,楊氏跑了,現在失去了行蹤,我們該如何是好?”司寒巍巍的詢問道。
如果因為他的過錯,影響了祭祀大典,那他真的是罪無可恕了。
國師並沒有立刻回複,但口的起伏逐漸大了起來,顯然是被氣到了極點。
過了一會,國師突然開口道:“跑了就算了,就當是饒一命,料一個弱質流也影響不了我們的計劃!”
司寒聽了這句話鬆了一口氣,隻要國師不責罰他就好。
“但是祭祀大典就在近日,絕對不能再出差池,知道嗎?如果出了差錯,那就自行領罰!”國師的聲音中滿是警告。
“屬下領命,絕不會再辜負國師大人的信任!”司寒連忙表著態。
司玉卿聽著這對話,知道司寒差不多要出來了,於是站起,想要離開。
可就在邁出腳步的時候,卻用餘掃到了司寒,心裏一驚,連忙轉,把子的靠在牆角,避開了跟司寒麵對麵撞上的慘狀。
司寒稍稍的在大殿門口停留了一下,司玉卿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難道他發現的存在了?
不,應該不可能!
司玉卿捂著自己怦怦跳的心,目送司寒離開,直到司寒徹底的消失在的視線裏,才鬆了一口氣。
司玉卿走出牆角,準備離開,可一道陌生而有些灼熱的視線卻是落在了的上,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就看見有一名男子正站在不遠盯著,的心一陣咯噔,那名男子究竟是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他剛剛有沒有看到事的全經過?
轉過,邁開步子就準備跑回自己的住,可還沒有跑幾步,麵前有一隻手突然橫在了的麵前,擋住了的去路。
司玉卿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名麵容清俊的男子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的心裏一陣慌。
這東鹿教的人一向弒殺殘暴,如果他知道剛剛在聽,直接殺了滅口怎麽辦?
不,應該不會的,剛剛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名男子,所以他不一定是看到了全過程,隻要能糊弄過去,這件事就可以解決了!
於是大聲的嗬斥道:“你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要是擾了國師的清靜,小心丟了命!”
那男子聽了司玉卿的話,他眼裏的笑意逐漸加深了起來,自己聽還想倒打一耙,給他安一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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