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立刻將手機從耳邊挪走。
但付夏炸般的怒音,依舊像機關槍似的,不開免提也突突突了出來——
「真是人有悲歡離合,牛馬點綴生活!別人是金子總會發,他倒好,玻璃渣子拉屁,開了眼了還反!你說他這種人天欺騙孩子是不是因為缺乏母啊?把你送去緬甸還會有人對你掏心掏肺呢,他在你面前倒是臉變得比川劇還快!真是屋裡掛葫蘆把自己當爺了!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黎枝:「……」
實在不想讓這些污言穢語被樓宴京聽到,拿著手機正想避開。
但樓宴京卻冽然不羈地翹著。
付夏罵傅硯澤的話,字字清晰地了他的耳。他聽得認真,還輕嘖一聲,吊兒郎當挑眉,不吝讚賞:「罵得不錯。」
黎枝的心臟忽然懸起,扭頭。
生怕好姐妹聽見樓宴京的靜,畢竟付夏當時也跟他們一個高中,這種消息對來說肯定也很炸裂!
幸好付夏怒氣上頭並未注意。
趁沒回過神,黎枝連忙轉話題:「怎麼了?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付夏:「你沒看熱搜?你這清湯寡水的日子,都被狗男造謠得風生水起了!」
「嗯?」黎枝眼睫眨。
確實沒關注熱搜,畢竟醒後發現自己睡了昔日好哥們兒這件事過於炸裂,已經奪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經付夏提醒,才點開熱搜去看。
昨晚的詞條熱度已經降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幾則更吸引眼球的容。
#江芷悠傅硯澤 宣聯姻#
#江芷悠遭足#
#小三 黎枝#
#惡毒假千金滾出豪門#
#為宣誓主權 江芷悠或將帶未婚夫傅硯澤上綜#
照片裡是昨天黎枝衝到晚宴潑那杯冰水的畫面,三人同框對峙,水被江芷悠擋下,傅硯澤為披上外套護在懷裡。
而黎枝儀態高貴,驕矜地抬著頭,看起來像是故意來找江芷悠的茬。
評論區全都在罵——
「臥槽!好賤!」
「好歹被豪門教養過這麼多年,做人還能這麼噁心!賤命果然只能長出賤人!」
「這假千金是瘋了嗎?居然跑來晚宴當眾潑水!該不會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覬覦傅硯澤來跟真千金搶男人吧?」
「真吐了!這跟當小三有什麼區別?」
「啊啊啊芷悠寶寶最好是沒事!不然我一定要撕了這個賤人!!!」
黎枝原本是不關注娛樂圈的。
自便有極高的芭蕾天賦,四歲開始學習芭蕾,大學時去中央舞蹈學院進修。沒畢業就被中央芭蕾舞團挑走,現在已經是最年輕的首席獨舞。
芭蕾舞團跟娛樂圈之間有道鴻。
為了錢進娛樂圈的人,便很難再回到對訓練強度要求極高的舞團來。
如果不是因為江芷悠作為娛樂圈當紅小花旦,他們宜城名媛圈這點事,也不至於被上熱搜一回又一回。
付夏持續輸出:「那江芷悠戲也真是夠多,剛回江家就搶你未婚夫也就算了,居然還當眾演起了白蓮花,倒反天罡!」
「你跟傅硯澤青梅竹馬,要論足也得是第三者,但家最近高得厲害,愣是把跟傅硯澤鎖死,尤其是昨晚他親口選了江芷悠之後!」
「現在網上都在說什麼……」
「豪門,門當戶對,嗑生嗑死!江芷悠大主劇本,千金歸位!還吵著讓中芭把你開除!好給他們芷悠寶寶做主!」
樓宴京也拿起手機,鋒銳的眼尾下,眼睫覆落影,眼瞳逐漸黑沉。
付夏火冒三丈:「你看看這些評論!簡直生活索然無味癩蛤蟆點評人類!居然有人拿著被惡意醜化過的照片攻擊你的長相!他們簡直不懂什麼天仙!」
「偏偏還沒人罵那個渣男!他們就只逮著你罵!這狗比的厭男的世界!」
「還有臉上綜!哈哈!全部創飛!我要這個世界炸!哈哈!boom!」
然而黎枝早就沒在看熱搜了。
驕矜優雅地吃掉最後一口蝦餃,了,便走進浴室,將手機放在旁邊。
一邊聽付夏發癲,一邊湊近鏡子欣賞貌,發覺臉上的妝被卸了之後,就更仔細地檢查起皮狀態來。
黎枝輕眨眼睫:「慌什麼?醜小鴨變不真天鵝,江芷悠喜歡撿垃圾就讓撿,說起來,我還得謝傅硯澤的不娶之恩。」
倒是罵了個爽的付夏更擔心:「荔枝寶寶,你真的還好吧?」
「當然。」黎枝輕拍臉頰,微抬,對樓宴京的卸妝水平十分滿意,居然還知道卸完妝後給做個護。
付夏是真的把當朋友:「可馬上就到你晉升首席主演的關鍵時期了,中芭畢竟是國家級舞團,這種負面輿……」
黎枝忽然怔在了那裡。
這時手機響起一聲「叮」的提示音,眸下落,看見微信彈出的消息。
【林老師】:枝枝,來團里一趟,你可能要先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第4章 開你最貴的車,送我去趟舞團
黎枝斂下眼眸,看著手機屏。
只覺得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諷刺極了。
從小疼的家人,能說不要就不要了;用了二十四年的姓氏,也能押著去公安局隨隨便便刪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 |
參加男朋友家族聚會,不過他哥哥好像…… 蘇小小獨自穿過走廊拐角的時候,突然被男人拉進漆黑的房間里強吻了。 男主:「這就是你說的重逢?」 女主:「別在他面前求你了」
被催婚催到連家都不敢回的慕晴,為了能過上清靜的日子,租了大哥的同學夜君博假扮自己的丈夫,滿以為對方是個普通一族,誰知道人家是第一豪門的當家人。……慕晴協議作廢夜君博老婆,別鬧,乖,跟老公回家。
顧滿愛了霍胤樓七年。 看著他從一無所有,成為霍氏總裁,又看著他,成為別的女人的未婚夫。 最後,換來了一把大火,將他們曾經的愛恨,燒的幹幹淨淨。 再見時,字字清晰的,是她說出的話,“那麽,霍總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嫂子?”
久別重逢,陸敏跟杭敬承閃了婚。 介紹人聽說兩人中學時期是同學,陸敏還有段給杭敬承寫情書的往事,直言這叫有情人終成眷屬。 實際上,兩人婚後一分居就是數月。 再見面後杭敬承提出第二天送陸敏去上班。 她知道這行為出于禮貌,答應了。 半晌,床墊微響。 “你在……”低沉含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以為他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沒說,稍稍回頭。 杭敬承:“你在哪個學校?” 陸敏:...... 杭敬承出身高知家庭,卻一身反骨,做起電影,一路做到總制片位置,事業風生水起。 身邊人都知道他英年閃婚,是因為杭家給的不可抗拒的壓力。 見陸敏又是個不讨喜的主兒,既沒良好出身,也沒解語花的脾性,紛紛斷言這場婚姻不可能維持多久。 陸敏自己也擔心這場婚姻維持不下去,跟杭敬承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他靠在床頭,懶洋洋睇着她,修長手指卷起她耳邊的頭發絲纏繞幾圈,“怎麽着,說我為什麽要跟你離?” “說我,總板着臉。” “哦。那你多笑笑。” “......” “笑一個呗,笑一個給你咬。” 陸敏笑是沒笑出來,耳根子噌地紅了。 這夜夜深人靜,陸敏被身邊人攬在懷裏,睡意朦胧間聽見散漫呓語: “離什麽,不離......” “十七歲的杭敬承告訴我。” “摘到手的月光無可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