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峰院子里面,一口大鍋已經被支了起來,歐和陳長生正在生火,冷青松在房頂上叮叮咣咣的修著房頂,白飛羽對著天上自己的墳頭發呆。
涂涂被蕭峰帶著去地里面找靈玩耍了還沒有回來。
“大師兄,你今天為什麼會想起來去聽道啊?”陳長生試探的開口問道。
敲釘子的冷青松作微微一頓,發呆的白飛羽眨了眨眼睛豎起了耳朵。
歐手中的柴火一抖,一拍腦門大道:“草,我這趟去是為了找老頭問一下有沒有我學的高端法,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冷青松重新揮舞起了錘子,白飛羽再次對著自己的墳頭發呆。
“高端法?”陳長生咽了咽口水,但沒有說話。
自家大師兄和前世那個資質通天的大師兄雖然不一樣,但卻能把最基本的法用到出神化,甚至還可以讓死產生靈智,是這一點就讓自己驚嘆不已了。
五行遁法都快用宗門法了,還學什麼高端法?
雖然想法是這個想法,但陳長生還是不愿意去打擊自家大師兄的自信心。
畢竟突破到筑基期一直是自家大師兄的執念。
“話說回來,你們三個是不是跟蹤我?”歐漫不經心的問道。
房頂上的錘子敲擊聲明顯加快了,白飛羽發呆的表顯得更加的神。
陳長生瞬間后背一涼,干笑了一聲說道:“我們只是聽到大師兄要去聽道,所以特地跑去看大師兄怎麼讓掌教出丑的!”
“你們有那麼閑?”歐看了一眼房頂上的冷青松和白飛羽,再看一眼虛汗都快冒出來的陳長生,也沒有破。
“大師兄,你這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方子,竟然可以輔助小師妹修行?”陳長生好奇的開口問道。
“從什麼地方找來的你不知道?”歐瞥了一眼陳長生意有所指的開口回答道。
陳長生瞬間明白了過來,扭頭看向在院子里面曬太的藏狐狐言,站起朝著藏狐走去。
“前輩,能借一步說話嗎?”陳長生對著藏狐彎下腰低聲說道。
藏狐胡言看了一眼陳長生,懶洋洋的站起,抖了抖上的發,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陳長生等到藏狐走出門口,從藏狐躺下的地方收拾起幾發,也走出了院子。
“小子,你想干什麼?”胡言坐在臺階上,一副葛優躺的樣子瞅著陳長生開口問道。
陳長生老老實實的朝著胡言躬行禮說道:“前輩,昨天是小子被迷了心智,今天大師兄也教訓我了,是我對不起小師妹,還請前輩見諒。”
胡言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到了,歐那一掌響的,我很滿意。”
隨后胡言老氣橫秋的對著陳長生說道:“小子,以后你有無數的歲月去找尋自己的道,不要急功近利,這樣會傷害很多人,直到最后你才會發現,除了你自己,你什麼都不會剩下!”
陳長生認真的聽著眼前的藏狐對著自己說教,一副虛心接的模樣。
藏狐搖了搖尾轉回到了院子里面。
陳長生長袖之中,藏狐狐言的發已經被陳長生死死在手中。
“向師兄打我的小報告?渡劫期很強嗎?誰還沒到過渡劫期嗎?”陳長生看著大搖大擺的胡言,臉上表如常。
鍋里面水開了,歐對著藥方指揮著陳長生往鍋里倒靈草,不得不說,丹峰的靈草就是質量好,自己讓胡言確認了,帶過來的靈草足夠胡涂涂用幾個月了。
等用完了再讓長生去丹峰打欠條,反正寫的是虛子的名字,和我小山峰什麼關系?
鍋中的水加各種靈草之后,一濃郁的藥香從鍋中飄出來。
胡言眼神一凝,爪子一彈,一滴從爪子中間飛出,落了鍋中。
原本就濃郁藥香的藥水,瞬間多出一讓人覺有些迷的味道,像是每年一度的云南特一樣。
歐蓋上鍋蓋,把鐵鍋下面的柴火出來一些,讓大火變小火。
歐直了直自己的老腰,還沒容自己個懶腰,就聽到胡涂涂歡快的笑聲。
隨之而來的還有激昂的音樂聲,和龍鳥鳴之音。
胡涂涂和蕭峰回來了。
激昂的音樂越來越快,只見蕭峰縱一躍,背著胡涂涂落在院子里面。
剛進到院子里面,胡涂涂就聞到一濃郁的藥香味。
“大師兄,你們在做什麼好吃的啊?”胡涂涂好奇的開口問道。
歐嘿嘿一笑說道:“你猜?”
胡涂涂了鼻子,有些期待的說道:“是藥膳嗎?三師兄做的藥膳很香很好吃。”
歐怪了一聲對著陳長生說道:“老三,摁住涂涂,把給我扔鍋里面!”
胡涂涂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騰空而起,自己連人帶服直接掉進了鐵鍋里面。
“自己是靈狐的份暴了?怎麼辦?師兄們要吃了我嗎?爺爺不讓我暴份果然沒有錯啊!o(╥﹏╥)o”胡涂涂心中大驚。
一旁的陳長生看著驚慌失措的胡涂涂連忙安道:“小師妹,這是給你打熬的藥浴,從今天開始,你就要進行修煉了。”
胡涂涂這才放下心,狠狠瞪了一眼不溫的大師兄,還是三師兄最好了,昨天晚上還給自己糖人吃!
胡涂涂趴在鐵鍋邊緣,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陳長生。
面對著這樣的真的目,陳長生想起昨天的事,就愈發的愧疚,心虛的對著胡涂涂說道:“你在看什麼啊涂涂?”
胡涂涂突然笑了起來,對著陳長生說道:“嘻嘻,涂涂最喜歡三師兄了!”
聽到胡涂涂的話,原本就愧疚的陳長生心中更不好,剛想對涂涂道歉,說出昨天自己的所作所為。
歐的聲音卻從遠傳來:“老三,快點把飯端出來,快死!”
陳長生扭頭看去,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而歐邊蹲著那只渡劫期的藏狐胡言。
陳長生了胡涂涂的頭,臉上重新掛上笑意說道:“師兄我也最喜歡涂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