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就沒有惦記子嫁妝的說法。
容凝不論有多嫁妝,那些嫁妝有多收益,都是人家容凝自己的本事,和步家沒有任何關系。
儲三一見步花不以為意的表,頓時明白了步花的想法。在不家人看來惦記人嫁妝的男子就是沒出息的。儲三想到這些年自己都是靠著步家,頓時好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臉上火辣辣的。這種認知就像是專門說給他聽得一樣。
“你也知道我雖然是個秀才,但一直都是靠著舅兄才能過活,也難怪被人看不起。”
步花蹙眉,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好好的說這些干什麼。
“又是誰和你說了什麼?我們說的是小弟家的事,那句話又中你了?”
步花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再回來的儲三和之前大相徑庭,以前那個開朗、有主意的儲三不見了。現在的儲三前怕狼后怕虎,不傷悲秋,上沒什麼男子漢氣概。但這種被依靠的覺步花很喜歡,倒是希儲三一輩子都是這般。
“哎!我也是擔心楊子的媳婦不向著楊子,也不是說弟妹將自己的東西給了的娘家人有什麼不好,我就是心疼楊子。”
這話說的步花心頭火氣,即便是容凝拿的只是嫁妝的銀子,但容凝現在已經嫁給了步楊,如今又已經有了孕,這銀子那能隨意的給了自己的娘家人。更不用說容家的人對容凝也不是很好。
“你別生氣,就當我沒說。他們自己的小日子,我們這些外人也不能說什麼。”
這話功的點燃了步花的怒火,一直忍的炸藥桶這一刻炸了。
他可會忘記步楊對容凝的維護,可是連這個姐姐都不放在眼里的。
“還真是反了他了。我可是楊子的親姐姐,容凝算什麼,就算是被當今圣上封了個什麼夫人,又能如何?進了我步家的門就要守步家的規矩。”
步花怒不可遏,恨不能現在就沖到容凝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儲三聞言嗤之以鼻,步家的規矩?步家有什麼規矩?還不是不加的人說了算。現在的這些規矩都是容凝嫁進來之后才有的,拿著容凝定下的規矩才約束容凝?
“不行,我要去看看!別到時候帶壞了兩個丫頭。”
步花是一刻也呆不住了,這口氣不出心里實在是過不去。
“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啊!我這才回來沒兩天,你就這麼去找容凝,到時候還以為是我嚼舌呢!再說了,你這麼著急跑過去不是將兒出賣了嗎?”
儲三假意攔著。
“你以為我傻嗎?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不用你擔心!”
說著步花便起更打算出去。
儲三冷眼看著步花的背影面無表,心中冷嘲,這步花也就只會窩里橫,外面的人一小指頭就能碾。雖然他不喜歡容凝,但不得不說,容凝是真的聰明也真的厲害。這樣子誰娶了都是福氣。
容凝這幾日十分嗜睡,有一種怎麼都睡不醒的疲憊。但這幾天偏偏事比較多,皇帝冊封了為慧夫人,自然要有相應的事給來做。下午好不容易有點時間看賬本,就這麼歪著睡著了。
歡兒和喜兒兩個丫頭輕手輕腳的收拾桌上的東西,拿了毯子輕輕地蓋子容凝的上,沒有驚醒容凝。
本是一個安靜祥和的下午,卻被由遠而近的一陣罵聲生生打破了。
秦婆子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死死地攔在步花的前,心里也帶著幾分報復的意思,就是不讓步花進去。步花什麼子,被秦婆子攔著這話可就越罵越難聽了。
“你們拉著我做什麼,我來我弟弟屋中還要被人攔著,你們還只不知道規矩了!別以為家里來了一個不知道什麼阿貓阿狗的說了兩句,你們就拿著當令箭了!”步花破口大罵。
歡兒、喜兒面面相覷,恨不能出去堵了步花的。
這麼吵容凝若是能睡著倒是怪了,一睜開眼就見歡兒、喜兒兩人手足無措的站著,對著外面頻頻張,都沒注意到容凝已經醒來。
“再吵什麼?讓人進來說話!”
容凝起,巧兒忙上前攙扶,口中小聲抱怨:“夫人這幾天一直忙著,好不容易睡著一會還被吵醒了!將軍知道又要心疼了。”
容凝了眉心,斌沒有說話。事實上被吵醒他心里本就不舒服。
步花值高期的進來,一點沒有打擾容凝的自覺。
自顧自的在容凝的面前坐下,冷哼一聲口氣不善的問:“聽說你拿了東西補了你娘家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