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一次我去一個地方考察,那個地方還在發生,住在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可是他們不敢反抗,因為那些反抗的人,都已經死了。只是后來,這個村子里面來了一位強壯的小伙子,他相信邪不勝正,多管閑事,你知道他最終的結局是什麼嗎?”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沒想到周襟白的聲音,卻從他們后傳來。
“那個多管閑事的男人,是在清醒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歹徒挖空了他的,并且在死后,尸一直被掛在那個地方的口。”
周襟白的嗓音低沉平穩,明明是一個聽著就讓人骨悚然的故事,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
所有人都將目落在了周襟白的上,就連想要恐嚇林星晚的那個外國男人,如今也驚訝的看著周襟白。
“東方先生——”
“馬里先生,好久不見。”
周襟白走到了這個男人的后,一張臉上帶著非常友好的笑容。
岑知鳶親昵的挽著周襟白的手臂,似乎現在只要是周襟白在的地方,就會有岑知鳶的出現,他們已經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
“確實好長時間不見。”馬庫里看著周襟白那一張臉上虛偽的笑容,心里面大罵這個男人出現的不是時候。
許青黛這個賤人害得他們這段時間不僅一分錢沒賺,還損失了那麼多的英。
他今天晚上仇人見面,自然是要狠狠的折磨這個人的。
可是這狠話剛剛說到一半就被打斷,這覺是真的難。
“東方先生也聽過這個故事?”馬里故意詢問道。
“自然是聽過的,這件事當初還鬧出了不小的轟,因為那個為民除害的人慘死之后,激起了無數人的憤怒,而那一批黑暗勢力,也被徹底鏟除了。這件事告訴我們,只要心存正義,那麼邪惡永遠戰勝不了黑暗。”
赫連蝶錦:“……”
馬里:“……”
林星晚看著眼前這兩個人被周襟白的話氣得夠嗆的,心大好。
“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去理,改天再聊吧。”
段慕星客客氣氣的說著話,但是語氣里面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
眼前的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甚至都是各懷鬼胎。
尤其是周襟白這個男人,段慕星已經肯定他知曉林星晚的真實份了,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這麼能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跟林星晚相認,甚至他似乎跟岑知鳶還越扯越深了,段慕星搞不懂,周襟白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赫連蝶錦什麼話都沒說,馬里依舊如此,只有周襟白開口道,“好。”
林星晚跟段慕星這麼一走,赫連蝶錦和馬里也不想要跟周襟白寒暄,畢竟他們也沒什麼共同話題。
等到周襟白跟岑知鳶也離開之后,赫連蝶錦這才詢問邊的男人,“今天晚上,你有幾分把握讓許青黛這個人死?”
赫連蝶錦覺得許青黛這個人太讓人添堵了,甚至的討厭程度,已經達到了跟赫連凌若那個人不相上下了。
“這是東方家族的地盤,倘若我們在他們的地盤上面鬧事的話,最終還是我們理虧,但是我會想辦法,讓許青黛這個人死的。”
馬里雖然知道今天晚上功率不高,但是許青黛這個人,他確實恨極了。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話,馬里絕對是直接將許青黛給弄死的,這些年來死在他面前的人數不勝數,可是沒有哪一個,讓馬里如此的心急。
段慕星跟林星晚來到了相對于人的地方,剛好林星晚肚子,就拿著盤子開始吃了起來。
段慕星看著林星晚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今天晚上可是有無數人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看著你,你還能吃得下?”
“不然呢?我是要哭嗎?既然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我就算是再怎麼膽小害怕,都已經沒有任何用了,還不如想吃啥就吃啥,哪怕是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吃飽了才有力氣去對付敵人。”
林星晚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讓段慕星看著無可奈何。
一時之間,段慕星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林星晚,最終只能嘆氣又嘆氣。
“你就在人多的地方行,盡量不要去遠的地方。”
段慕星說完,林星晚乖巧的點點頭。
只是還沒吃多東西,沒想到人群中竟然傳來了驚呼聲。
“快去醫生,快去……”
“天哪,流了好多的,好可怕。”
“趕快將這個人給制止住啊,殺人了,殺人了,可別往我這里跑。”
……
距離林星晚他們不遠,人群開始往外面跑。
也正因為如此,林星晚跟段慕星兩個人,看清楚了人群里面發生的一幕。
劉夢琴倒在泊之中,而一個看著有幾分面的人,手中拿著一把水果刀,再次我那個劉夢琴的腹部捅去。
在這一刻,林星晚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現在可是許青黛的份,的率先大腦做出了反應,直接往劉夢琴倒下的位置沖過去。
林星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直接用手將這個人的水果刀給擋下,用力一拔,就將水果刀從人的手中給拔了出來。
林星晚趕快把水果刀往遠扔去,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下手的保鏢,在看到行兇的人手中已經沒有了武,立馬就將這個人給制服了。
至于林星晚則快速跑到了劉夢琴面前,著急道,“琴姐,你沒事吧?”
一句‘琴姐’,讓劉夢琴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前的這個人模樣聲音都跟星晚不一樣,可是稱呼自己為‘琴姐’的時候,劉夢琴立馬就覺得非常悉。
甚至劉夢琴的腦海里面出現的第一個人,就是林星晚了。
林星晚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對劉夢琴的稱呼有什麼問題,只是在意識到劉夢琴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更加著急了,“琴姐,沒事的,醫生很快就過來,這里有很多醫生二十四小時待命的。”
林星晚再次安著劉夢琴的緒,而劉夢琴在驚訝了那麼幾秒鐘之后,最終注意力還是落在了劇痛無比的肚子上面。
“我的孩子……快救我的孩子。”
劉夢琴捂著自己流的傷口,剛剛拿著水果刀行兇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前夫的老相好。
那個人曾經搶走了劉夢琴的男人之后,還隔三差五的跟劉夢琴炫耀,挖苦嘲諷劉夢琴。
后來劉夢琴跟白霄在一起之后,也學著那個人的方式來對付,只是這樣子玩了幾次之后,劉夢琴就覺得沒興趣了。
日子還是要跟白霄過,這個人跟前夫已經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生活當中了,所以劉夢琴將這些人所有的聯系方式都給刪除了。
可是誰能夠想到,這個人在幾個月之后,竟然來到了這個地方,并且還想要殺死自己。
劉夢琴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倒霉了。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林星晚握著劉夢琴的手,只是話剛說完,肩膀上面就傳來一大力,直接被人給推開了。
等到林星晚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原來推開的人是白霄。
“傷口不算深,可以抱著前往醫院,但是不要按到的傷口,避免影響到腹中胎兒的發育。”
段慕星也已經推著椅來到了劉夢琴面前,他大致看了下劉夢琴腹部的傷口,不算在致命的位置,但是就是擔心是否已經傷到了腹中的胎兒。
白霄聞言,立馬就將倒在地上的劉夢琴給抱起來,快速往這一棟島嶼上面的醫院跑去。
原本站在一旁的吃瓜群眾,在看到劉夢琴都已經離開了,也紛紛散開。
至于段慕星,則無奈的對著林星晚開口道,“剛剛的況多麼危險,你就這樣沖上去了?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你這是被自己給蠢死?”
段慕星一雙眼里面出現了怒意,甚至只要一想起剛剛的事,他的心就不可控制般變得急躁跟擔憂,可明明自己這些年來,鮮會如此在意一個人。
甚至在這一刻,段慕星非常討厭自己這一不健全的,連去保護這個人的資格都沒有。
林星晚錯愕的看著段慕星,這是認識這個男人以來,見到他第一次如此怒。
林星晚忍不住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確實很驚險,甚至如果自己稍不注意的話,那麼那一把刀子,就會讓自己送命。
剛剛抓著刀子的那一只手,如今在陣陣劇痛。
心虛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那一直在流的手,然后一言不發。
可是那委屈的模樣,卻讓段慕星恨不得狠狠自己幾個耳。
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人的事那麼生氣,而且還無法控制住自己怒意的那種!
“我帶你去包扎一下吧。”
段慕星最終語氣還是了下來,說完之后,也不等青鸞來推他,直接控椅離開了。
林星晚只好跟在段慕星后。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人群當中,還站著云清清。
此時此刻,云清清還沉浸在剛剛的事中無法回過神來。
當然,云清清驚訝的本不是劉夢琴傷,而是段慕星的未婚妻許青黛劉夢琴為‘琴姐’。
當許青黛出‘琴姐’那一瞬,云清清整個人仿佛是被電擊一般。
因為跟劉夢琴一樣,率先想到的便是失蹤了那麼久的林星晚。
而且云清清發現,許青黛的背影看上去,真的跟林星晚很像很像。
云清清不是一個思想單純的人,甚至認為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聲音可以改變,只要是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可以改變。
但是一個人給別人的覺是無法改變的,倘若許青黛是林星晚的話……
這個人如果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繼續逍遙自在的,甚至上次自己勾引周襟白的時候,這個人還看到。
當時自己本就不知道是誰,如今云清清越想越害怕。
不行,一定要去調查清楚。
想到這,云清清忍不住跟在了段慕星他們后。
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段慕星帶著林星晚來到了東方家族為客人提供休息的房間里面。
桌子上已經擺放著一個醫療箱,里面的醫療資可以理林星晚手上的傷口。
就在林星晚打算自己理的時候,段慕星開口道,“坐在這里,我來幫你。”
“沒事啦,我自己能夠理好。”林星晚只要一想到剛剛段慕星那麼嚴肅生氣的模樣,就覺其實這個人還是讓人畏懼的。
“等你理好,晚宴都要結束了,而且我們在的地方畢竟是遠離了主會場,說不定這里戒備薄弱,我們在這里拖延的時間越久,就越給那些壞人創造了機會。”
段慕星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此說著,林星晚也不知道況到底如何,只有站在一旁的青鸞再次將驚訝的目落在了段慕星的上。
果然,爺最近真的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而爺之所以如此陌生的原因,青鸞認為已經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爺了。
“我來幫理吧。”青鸞對著段慕星如此說著,畢竟這些年來爺可是鮮為別人治病,尤其是手掌上的傷,本不需要爺出手啊。
只是青鸞話音剛落,沒想到段慕星就將冷厲的目鎖定在青鸞上。
青鸞瞬間就知道自己踩到了爺的逆鱗了,連忙往后退了三步,然后一句話都沒說了。
段慕星將醫療箱給打開,然后又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三個小瓶子。
每個小瓶子都非常的致,而林星晚跟段慕星認識這麼長時間,對于這幾個小瓶子也不陌生。
只有非常珍貴的藥,才會被放在這樣的小瓶子里面,也才會被段慕星隨攜帶。
只是段慕星卻隨便打開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往林星晚的傷口倒上去。
原本林星晚以為會很疼,可奇怪的是著滴在自己的傷口上面,不僅沒有覺到疼痛,甚至自己那劇痛的手掌,也在慢慢的失去痛。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林星晚的一只手都沒有知覺了。
段慕星這才開始替林星晚消毒,將手上的跡全部拭,然后又撒了另外一瓶藥,做完這一切之后,又替林星晚包扎傷口。
“你給我倒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我現在一點痛意都沒有?這藥也太神奇了吧?”
林星晚一張臉上滿是欣喜,而段慕星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當然神奇了,一瓶藥近百萬的本,都是在救命的時候才用的,可是你現在一下子用了兩瓶,我以后是要找周襟白要錢的。”
段慕星沒好氣的回答,林星晚語氣無奈,“我現在是許青黛不是林星晚,你找周襟白要錢,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給你?而且你也看到了,如今岑知鳶才是周襟白的新歡,也是所有人公認的東方家族的主人,至于我……”
林星晚說到最后苦笑一聲,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對于而言,現在的自己,早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周襟白不要你的話,那就跟我吧?你覺得我如何?”
段慕星似笑非笑的說著,說完之后,林星晚也沒當回事,反而是回答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覺得是不能夠拿來開玩笑的,段慕星,等到你以后遇到一個自己很喜歡的人,你就知道這樣的話,你是不會說的出口的。”
段慕星:“……”
覺心頭有點梗著,但是自己卻什麼都不想要解釋了。
段慕星跟林星晚還在房間里面聊著天,而站在一旁的青鸞則在回憶著跟了爺之后發生的點點滴滴,甚至在思考,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的?
難怪爺會為了將曲南梔給調走,難怪自己每次見到曲南梔的時候,這個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自己給吃掉一般。
他們三個人誰都不知道,云清清此時此刻,竟然躲在外面聽著。
甚至因為太過于不敢置信的緣故,云清清一直捂著自己的。
一開始只是好奇許青黛的份,畢竟自己做過太多心虛的事了。
劉夢琴或許拿自己沒有辦法,畢竟現在自己的后臺可是陸時宴。
但是對于云清清而言,陸時宴本不是一輩子的靠山,陸時宴恨不得把這個包袱給甩開。
如果想要融更高的圈子,那麼必須要找更強大的靠山才行!
想到這……云清清的腦海里面,立馬就浮現出來今天晚上在晚宴上面見到的兩個人的影來。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就是關于他們的。
而且他們一直在找的就是許青黛,只是沒有機會對許青黛下手而已。
如果自己將這個告訴他們的話,會得到怎樣的回報呢?
雖然云清清知道那些人非常可怕,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可是現在云清清早就已經不管了,人生必須要去賭!
而且自己能夠賭對第一次,就可以賭對第二次,第三次!
想到這,云清清趕快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與此同時,晚宴上面,卻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岑知鳶挽著周襟白的手臂,與各方勢力游刃有余的在周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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