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死,這是這個世界絕對的真理……
不需要悲傷、憐憫,因為這就是命運,這就是自然法則……
所以不需要做任何改變。
因為人總是會死的……
——————
“說起來墓祭放三天假,你們都打算做什麼嗎?”
看著日歷上的‘墓祭’日愈發臨近,姬雪晴隨口問了一。
“我的話大概是在學院待著吧。”丁奇水聳了聳肩說道:“才三天假,不在學院待著還能干嘛?”
姬雪晴又看了看辦公室里的其他小伙伴,他們的意思也都打算在學院里面待著。
不過想想也是,墓祭日多是為了已故的相思之人掃墓祭奠,而他們一個個的家人健在,所以也確實不用去做掃墓。
“說起來云舒去哪了,怎麼今天沒見他過來?”姬雪晴看向丁奇水。
“哦,他啊清晨就被夜語老師帶走了,說是要去掃墓。”丁奇水回答道。
“掃墓?還和夜語老師?”
姬雪晴眉頭微揚。
「(°ヘ°):“他們兩個有共同認識的人嗎?”
……
因為大清早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就被夜語強行拉去掃墓,所以云舒現在走起路來還覺自己輕飄飄地……
“正所謂一日之計在于晨,早晨可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你難道就想這樣昏昏噩噩地度過嗎?”夜語語重心長地教育道:“我們要在這個時候做些更有利于現人生價值的事才對。”
“沒錯啊,可我的人生價值就在于白天睡懶覺。”云舒打著哈欠說道:“所以夜語老師,你懂了嗎?不是我不想實現我的人生價值,是你非要強行阻攔我實現。”
“什麼?竟然是這樣!”夜語面大驚:“如此說來,確實是我的錯!”
( ̄w ̄)/:“唉~~沒關系,念你是初犯,而且我們還又是師生關系,所以隨便賠我個萬八千枚靈石,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那怎麼能行呢?我必須要好好地彌補你!”
說著,夜語從戒指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枚散發著黑紫氣息的幽綠丹藥。
“這是我前不久專門煉制的助睡丹,只要吃了它,保證你日后都會一直在實現著自己的人生價值,而且想放棄都不行哦。”
云舒:……
所以這不就是吃了必死無疑地毒藥嗎!!!
(乛乛)つ:“來,別客氣,我這還有很多,我可以一直給你提供,直至你永久實現人生價值為止。”
云舒:……
所以這是究竟是想把我毒死還是撐死?
“夜語老師,你今天帶我來掃的墓不會是那個和我同名的人吧?”云舒干咳了一聲,簡單暴地改變了話題。
“和他有關,但很可惜不是。”
夜語將藥丸裝回去后聳了聳肩。
“是一個讓我……不,是讓我們最嫉妒的人。”
(◇)?:“我……們?”
……
在穿越了好幾個傳送陣,又通過步行,兩人終于來到一無名之山的山頂。
而在這里,云舒也終于明白夜語說的我們是什麼意思了……
“嘖,真是煞風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你們。”夜語咂道。
“哼,該說這話的應該是我吧?”如今魔族真正掌權人魔族公主溫妮冷笑道:“我好不容易找個不錯的山頭看風景,結果卻遇到了你們兩個。”
噸噸噸……
靈族的地靈圣絨草在大口灌了幾口酒后,了,隨后不滿地看著兩人。
“你們不樂意在這待著那就走啊,又沒有人攔著你們,正好都走了,我還可以在這安靜地喝酒。”
“哼,花癡!”
“哼,酒鬼!”
“哼,瘋子!”
三個人就這麼干干地對峙著,誰也不讓著誰……
然而云舒無視了這三人明知會遇見,還仍舊對彼此不爽的鬧劇,徑直走向了山崖邊上的一塊墓碑……
“這里就是你們要掃的墓嗎……咦?奇怪?墓碑上怎麼沒有名字?”
他蹲下,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這竟是一塊無字墓碑。
聽到云舒的問話,還在互相對峙的三氣勢突然掉了下來。
“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的名字啊。”絨草灌了一大口酒,嘆氣道。
“實際上不只是名字,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溫妮嘆了口氣。
云舒將目轉向夜語……
“看我也沒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夜語攤開手,聳了聳肩:“你不會真以為我什麼都知道吧?這個人死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初世的孩子,對于的生平經歷我一概不知。”
“既然你們對一無所知,為什麼還要來給掃墓?”云舒疑道:“還是說你們什麼時候善良到竟然給一個陌生人掃墓了?”
“雖然我懷疑你在罵我不善良,但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掃墓。”絨草看著那塊屹立在這里的墓碑笑了笑,隨后猛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對我們來說,是恩人,也是該被嫉妒的人。”溫妮眼神復雜地說道。
“和你同名的那個人每次遇到一個素不相識的時,總會說一句他最的人已經死了……”夜語輕聲呢喃道:“可那并不是假話,因為他最的那個人確實已經死了。”
云舒:……
所以這原來不是云三為了引起妹子的同心而找的借口嗎!
“這麼說這個墓碑的主人就是云……咳咳,那個人的摯?”云舒干咳道:“可你們為什麼又說是你們的恩人?這不應該是敵嗎?”
“是啊,原本應該是敵才對,因為在死的那一刻,就沒有人能夠比得過在那個人心中的地位了……”
這是云舒頭一次見到夜語悵然若失地神。
“可若不是,我也沒機會去遇到那個人。”
云舒:(* ̄ー ̄)
他如果在這里說句沒聽懂,那會不會顯得很沒文化?
于是思索再三后,他決定不說這個話,而是繼續用起話題轉移大法。
“話說這塊墓碑怎麼覺這麼新,竟然連點灰塵都沒有。”說著,云舒就手了過去……
“這塊墓碑佇立在這已經有上百年了,之所以能這麼新,當然是因為上面有著連圣人都無法的屬于那個人的無上劍意,所以如果上的話……”絨草不不慢地說道。
云舒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到的墓碑,又是抬頭默默地看向說話慢吞吞地絨草……
(|| ̄ ̄):“所以如果上了會怎麼樣?”
不知所以的絨草紅著臉頰,醉醺醺地說道:“那當然是被上面的劍意反噬而死咯。”
云舒:(|| ̄ ̄)
那什麼,他現在收回去還來不來得及?
然而正當他準備喊救命之時,石碑的手反噬上來的力量已然在瞬間將他的意識吞沒殆盡……
——————
“嘶~~~疼疼疼!”
當云舒再度蘇醒之時,他發現此刻的他竟然在一個簡樸的草屋,門外還吹進一難聞的草藥味。
“我這是……又穿越了?”
云舒坐起觀察完四周,確定是自己不認識的地方后,又在心中呼起了系統。然后……他就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似乎因為他的再度‘穿越’,那個沒事不損他兩句就會死的系統消失了!
而壞消息則是……
“太好了,你終于醒啦!”
一個鼻頭沾著炭灰的年輕孩似乎是聽到里面的靜,推開門走了進來,隨即驚喜地大道。
“請問……”云舒剛想詢問孩的份時,世界突然變了灰白,并且一個聲音在他的腦袋里突然響了起來,眼前也浮現出了一個虛擬面板……
選擇接下來回答吧!
一、你就是俺的意大利炮嗎?
選擇獎勵:一個二營長(你不只冷酷無地帶走了他的武,還得走了他的手下!)
二、你別以為救了我,就能得到我的心。
選擇獎勵:腦殘環(要想打敗敵人,就得把敵人的智商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線,然后再用富的經驗打敗他!)
三、你為什麼要救我?
選擇獎勵:悟+99999999……(猜猜后面有幾個9?猜對了就讓你嘿嘿嘿~~~)
云舒的角微微。
好消息那個沒事不損他兩句就會死的系統消失了。
壞消息他上又出現了一個和上一個系統不遑多讓的奇葩系統……
……
“我說你這人啊,有什麼想不開,非要跳河,而且跳河就跳河,還偏偏往我上砸,得虧我反應快及時接住了你,不然河流那麼湍急,你就被沖走了……”屋子里,孩對著云舒噓噓叨叨著。
“嗯……嗯,謝謝你救了我,我以后不會了……”云舒目麻木,腦袋機械式的點著頭。
有一說一,要不是他選擇了第三項對話,這個孩也不會把他當做自殺的人,從而在這對他說教了一個多小時。
可是要是不選擇第三個選項的話……
云舒看了看歷史選項中的第一個和第二個……
如果選第一個,他總覺得會發生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的事。
可要是選第二個……他覺得這個系統和上個系統一樣有侮辱他智商的嫌疑。
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選擇了同樣詭異地第三項,而這代價就是在這聽了一個多小時的說教。
或許是快兩個小時的說教令孩到口干舌燥,于是終于停止了說教,并將給云舒熬好的湯藥喝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_):盯~~~~
孩這時也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把給人的藥給喝掉了,俏臉不一紅。
“咳咳,我這是……對了,藥不小心被放涼了,喝了容易漲肚!你還是病人,需要喝熱的。嗯,沒錯,就是這樣子!”
看著孩死鴨子的模樣,云舒只是嘆了口氣。
“對了,你能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嗎?”
“這里是我家啊。”孩起驕傲地說道。
(ノへ ̄、):“對不起,我說的是這個世界什麼?”
“這個世界?你說的是這片大陸吧。”
孩先是疑,隨即恍然,然后又是疑地看著云舒。
“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 ̄ ̄):“啊對,我失憶了。”
“我就知道我是個醫道天才!”孩叉著腰掩大笑道:“是一眼就看出你的病了,不愧是我,啊哈哈哈~~~”
(* ̄ ̄):“所以這片大陸什麼?”
“哼哼,記住了這片大陸的名字做仙!玉!大!陸!”忍著心中喜意,孩對著云舒一字一句地說道。
(* ̄ー ̄):……
……
(*_):……
……
(*⊙_⊙):……
……
(*Д):“你!說!啥!”
……
在孩耐心講解這個仙玉大陸當前形勢和紀年法等等,云舒終于明白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況了。
如今的他要麼是穿越到了過去的仙玉大陸,要麼就是穿越到了另一個位面的過去的仙玉大陸。
至于過去多久……他只能確定大概是在第三次人魔大戰之前,但之前到多久,他就不確定了。
這大概是云舒頭一次覺得仙玉歷史應該好好學了。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錦鯉,就是和水里游的那個同名的錦鯉!”孩上出彎彎的笑容。
“那你的運氣一定很不錯。”云舒心不在焉地說道。
不過這也不怪他,只要一想到會在第三次人魔大戰出現的圣王,他就覺得生活突然變得好沒意思。
之前有那個沒事嘲諷他兩句的系統的時候,他都沒把握跟圣王去剛。就更別說這個不帶加實力,只會讓他做選擇題的破系統……嗯?
云舒看著之前選擇第三項時給的悟獎勵,不陷了沉默。
“喂喂喂,我都自我介紹完了,是不是該你介紹你自己了。”見云舒突然不理,錦鯉不滿地拽了拽他的袖。
“你剛剛說什麼?”云舒回過神問道。
“我說……”
錦鯉剛開口就被云舒打斷了。
“對了,你能幫我找把武嗎?什麼都可以。”
“你……行,等著,我這就給你去拿!”
錦鯉氣呼呼地跑出去了。
不過就在云舒奇怪突然生什麼氣的時候,錦鯉又回來了。
這一次,手里還多了一把木劍。
“這是隔壁家小孩的武,記得玩完還回去啊。”
錦鯉惡趣味地將木劍扔了過去。是不知道這人要武干什麼,但誰讓他不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呢?
與此同時,云舒倒沒什麼嫌棄的反應,只是接過木劍看了看,然后隨手一揮……
“喂喂,你的劍好爛啊,隔壁家那小孩可是拿著這把木劍單挑了整個村的大黃。”錦鯉笑道。
云舒沒理,而是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不過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漆黑的瞳孔變得無比深邃,仿佛連都會被吸進去。
“喂,你……”
錦鯉突然察覺到云舒的氣勢變了。
但接著下一刻,雖然和剛才一樣他只是隨手一揮,但不一樣的是,一無形的力量直接劈開了茅草屋,切口一點刺都沒有……
“好家伙,我無敵了啊。”云舒低著頭看著自己地雙手喃喃了起來。
他過超越一百的完悟,一切法招式在那個時候的他眼中無所遁形,第一遍就能學會,第二遍就能通,第三遍則是超越。
他原本以為那個他就已經夠離譜了,可是現在……他只能說是他過去的眼太短淺了。
什麼做離譜?
這才做離譜!
僅僅是揮一下劍,無數劍理便匯腦中重新編輯、融合、型,最終就了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無上劍意。
而且看這威力,明顯比他曾經掌握的殘缺版的云三劍意強的多。
這下混過那場戰爭有戲了啊!
云舒看著選項三獎勵后面括號的那一行字,角不咧起了笑容。
(乛乛):“哎嘿~~哎嘿嘿嘿~~~”
此時,正在自顧自開心的云舒毫沒有察覺到錦鯉那愈發漆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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