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容我說一句,”紅姐似乎已經從剛才的緒中走出來了。
“你們幾個在這寫寫畫畫的沒什麽用,老大我問你,我們這趟下來的目的是什麽?”
“找老二,”老大回答的很幹脆。
“那找到了嗎?”
老大落寞的搖搖頭。
不過他馬上神一變。
“是沒找到老二,不過我們發現了這個。”
“你們看,”老大從兜裏掏出來半個煙頭。
煙頭破敗不堪,依希能看到煙頭上的商標牌子。
“五朵金花。”這是五朵金花牌香煙。
老大指著自己手中的煙頭說:“老二隻這種牌子的煙,我之前就了解過,順德本地本就沒有這種香煙賣,這種五朵金花香煙流行在北京河北一帶,南方基本上見不到,屬於地區香煙。”
這事我知道。
那時候北方地區都流行地區香煙,比如廳煙,四七煙,迎賓煙,白石林,紅鑽二代,猴王牌香煙,茉莉花牌香煙,小熊貓香煙等等。基本上是一個地區流行一種。
我到奇怪的是,之前矮騾子山魈來的那件服裏,有半包五朵金花香煙,被陳建生收走了。
這煙和二哥常的煙一樣,那件服肯定不是孫老二的,因為那件服很大,孫老二則材瘦,完全不配套。
可陳建生先前就說過,他們支鍋陳這個團夥裏,有一個人死了,陳建生說五朵金花是這人生前的。
若是巧合,那最有兩個人這種煙。也就是說,老大撿來的這煙頭,不能證明是老二下來過,更不能證明他還活著。
看著老大滿懷希的眼神,我幾次言又止,不忍心告訴他真相。
若最後沒找到二哥。
那在這之前,這個爛煙頭,就是給他們兄弟兩神上的支撐寄托。
於是我裝作高興的模樣,故作吃驚道:“是啊大哥!我知道,五朵金花這就是二哥平常的煙!他肯定來過這,並且還活著,要不然,也不了煙啊。”
“沒錯,是這個理,我也覺得老二還活著,”老大收回去煙頭,眼神中又有了希。
紅姐也是看破沒說破。
轉移話題問:“我們的遭遇講了,你們的呢。”
“別提了,一想起這個就來氣,我之前告訴過你們吧,為了應對特殊況,下來之前我特意帶了四雷管。”
紅姐是團隊後勤,對這些東西比較悉,
紅姐點頭:“火雷管,九點五號的號,我手下人幫忙準備的,這事我當然知道。”
“怎麽,你們用過了?用了幾?”
“嗯,沒錯,”老三點點頭,“用了一,多虧了這東西,要不然,我和老大就得完蛋!”
“這事說來話長,一句兩句的本解釋不清楚,等有空了我再和你們講,現在嘛,我帶你們去一個地兒,那地方,我覺得和主墓室有關係。”
“雲峰,你上的傷怎麽樣,能走路嗎,用不用我背你。”
我忍著痛,咬牙站了起來。
“不用了大哥,我自己能行。”
“行,是個男人,我走慢點,你要是跟不上了,記得隨時開口,別撐。”
我點點頭。
飛蛾山下這個大墓,上層完全是石牆地宮式結構,下層是地下巖結構。山下布滿地下河和一些蔽山,這構造不可謂不複雜。
孫家兄弟的火把是自己做的,燒的主要是一些服和幹樹枝,持續不太強,火把燃燒的勢頭已經開始變小了。
舉著火把,順著水潭邊上這條路,孫家兄弟把我和紅姐帶到了一個地方。
到了地方後一看,我們眼前是一堵用六合土封死的金剛牆,牆上沒門也沒窗,就是一堵牆。
六合土和金剛牆是現代人的法,就和白膏泥青膏泥一樣,古代人沒這個法。
盜墓行裏有切口。
青帶白,發財來,三合土,埋青天,金剛牆,打不開。
三合土是白,配料是糯米,黏土在加上大糞。這種土千年不散,度和穩定都很高,還能防水泡。
再往上還有四合土,五合土,據說最高有七合土的,但那誰也沒有見過。
老大一眼認出來這牆是六合土,其實是有說的。三白,四青,五黑,六黃,說的就是這些混合土凝固後的。
至於六合裏的原料,老大說隻能猜出來五種。
子尿,銅水,黏土,桑葉,糯米,還有另外一種不知名材料,湊齊這些材料經過反複錘煉煉,混合起來風幹後就是六合土。
以前別說是六合土,就是三合土的本都很高,多一合則度高一分,所以自古就有一碗三合土能換一碗的說法。
五合土,六合土鑄起來的牆就金剛牆,麵上看,金剛牆隻發現過一次,還是五合的,墓主人是明萬曆皇帝。當年為了打開這堵金剛牆可是讓考古隊費盡了心思。
紅姐敲了敲暗黃的石牆,皺眉道:“老三,上這東西沒辦法,六合土的金剛牆,行裏就沒聽說有人遇到過,一般況下,行裏若有人遇到三合土,都是用礬麵加醋泡的,可這兩樣東西,你們也沒有準備吧?”
“你們該不會是.....”紅姐忽然眉頭一挑。
老大臉沉,道:“當年定陵,五合土的金剛牆後麵就是萬厲皇帝的棺槨,咱們都走到這了,要是不看一看這裏的正主,豈能甘心?”
紅姐抬頭看了一眼,眉頭皺道:“說到底還是在地宮,兩九點五的火雷管威力不小,你們就不怕地宮炸塌了,把我們都活埋在這裏麵?”
“這點我們當然也考慮過,但是小紅你這樣看,這地宮兩千多年都沒塌,說明質量還是很可靠,我和老三還是有信心的。”
“那隨你們吧,”見老大執意如此,紅姐最終點了點頭,沒再勸阻。
六合土金剛牆,攔的就是盜墓賊,要是古代盜墓賊到這個,幾乎隻能選擇繞道而行,包括拐子針在,任何奇技巧都沒用,擅長分金定的高手來了也沒用,要想進去,誰來都不好使,隻能暴力破開。
就說當年定陵的五合土金剛牆,那是怎麽開的?
那是考古隊花錢雇了十六個強壯的村民,每人發一把大錘,一把尖頭鑿,每兩個小時一班。
八十,八十的。
十六個大老爺們,生生敲了二十多天才在牆上敲出來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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