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行,太了。”
聽我講完姨和田哥之間一些故事,秦月月紅著雙眼說:“他們經曆了那麽多,最後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卻又兩隔,老天爺真不長眼。”
我遞過去一張餐巾紙道:“老天爺長沒長眼不知道,但這世上應該是有因果報應,田哥早年手上沾的太多,奪其所,剜走他一塊兒心頭,可能是老天爺的懲罰。”
“醫院都判了死刑,還能靠針灸續命,世上真有這樣厲害的中醫?”
“有,你井底之蛙,見識太,那種護國級中醫不是給咱們普通老百姓服務的,說醫通玄也不誇張,單靠一手鬼門十三針就能從閻王手裏搶人。”
“你們之間還有沒有聯係?這個年輕的神醫後來去哪兒了?”
“去完自己心願了,將來我們肯定還能再見。”
秦月月紅著眼眶,猛吸鼻子道:“雖然隻是剛見麵,但我能覺到田哥心很冷,冷到讓人覺不到心跳,就像被冰塊兒封起來了一樣。”
“怎麽,你想化開啊?”我問。
“嗯,我想試一試。”
“哈哈!”
“你拉倒吧,到底要我說多遍你才能明白?我在認真說一遍,田哥這輩子除了姨!不會在其他人!他年輕的時候喜歡他的人能排長隊?就算他現在到中年了照樣不缺人喜歡,你一個丫頭片子,拿什麽爭?”
秦月月一臉不服氣,氣鼓鼓說道: “追男隔層紗啊,能見到就是有緣分,不試試怎麽知道什麽結果?況且我也不用排隊,你能幫我。”
小聲道:“就今晚吧...你幫我們製造一些獨空間,剩下就看我的本事。”
我搖頭:“敢主勾引田哥,你真是膽包天,你有什麽本事?”
秦月月神一笑,轉拉開包包,用手夾著一袋岡本衝我晃道:“這就是本姑娘的本事。”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我立即了額頭,一把打開了我手。
“沒發燒啊,我剛才講的那些關於他的事兒,你是沒聽進去還是忘了?”
秦月月立即道:“到喜歡的偶像就要勇敢些!你別一直說沒可能!電視劇裏演的!皇上還酒醉上了宮呢!”
“你不是他兄弟嗎,那你難道忍心看著他永遠在那段逝去的中走不出來?我相信那位過世的妻子也不願意看他活的這麽痛苦。”
秦月月表認真的說。
著堅定的眼神,我短暫沉默了。
田哥鬢角與日俱增的白發說明他還沒能想開,我當然想幫他走出來,就像秦月月說的,姨在天上也不希田哥這樣。
問題是,這事兒有沒有功的可能?
好像連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
可百分之一餘下還有百分之零點五。
要不要玩兒把邪的?
我掏出一塊錢鋼蹦兒,手彈向空中,在落下來那一瞬間蓋住。
我心想:“正麵兒就試試,反麵兒就放棄,大不了挨頓打,他又不會殺我。”
手輕輕拿開。
幣剛好正麵兒朝上。
“怎麽樣?想好了沒有?”
我點頭:“你想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兒,但先說好,出了意外你別怨我。”
“放心,肯定不能怨你,你打算怎麽安排?”
我想了想說:“今晚我們要先去辦件重要的事兒,估計後半夜差不多能回來,到時候我喊他去賓館留宿,你提前藏房間裏等著,之後就看你自己本事。”
秦月月狡黠的笑了笑,點頭說:“好,一言為定,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型號合不合適,要不要在準備點其他型號。”
“這玩意兒還分型號?這不是都通用的?”
“我暈,當然分型號,你不會沒用過吧??”
我喝了口水,說我當然用過。
“那你用什麽型號?大號就是35的。”問道。
“我...我得65的吧。”
秦月月馬上撇:“切,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吹牛,65開口的那都什麽了,哪吒手裏的乾坤圈嗎?”
“嗬嗬,我開個玩笑。”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秦月月這孩兒年輕漂亮,大大咧咧,足夠開放,那一頭紅發配上過膝小黑用現在的眼看可能覺得非主流,但在當年看還是很吸引男人目的。
這事兒說不好...萬一真有什麽手段能把田哥拿下呢?
田哥不可能上,但隻要走出第一步就夠,我敬重姨,但我這個當兄弟的更希他能從那段痛苦中早日走出來。
我對秦月月沒覺,一來是我眼界漸高,二來就是練功的原因。
過了年,我的煉化氣功就練滿三年了。
按照謝起榕當初的意思,三年,五年,十年分別對應一個階段,化三年就能達到第一個重要小階段,即:“藥不生,不,火不熄,不轉,含默默,息息歸中,小龍初養珠。”
沒有師傅隨教導,所以我一知半解,不懂什麽小龍初養珠的狀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我相信堅持會有回報,說不定我哪天睡著睡著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變了超一流高手。
.....
這晚九點。
我知道路,所以我開著田哥的吉普前往邢老板家,田哥還有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頭男人坐在後頭。
這頭男目測五十多歲,手上帶著顆滿綠翡翠大蛋麵兒,其臉上有四道目驚心的刀疤,猛一看像大蜈蚣爬在臉上一樣。
就聽這疤臉頭男,聲音沙啞說道:“田老大,候子那邊兒下午知道你來朔州了,你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太不把候子放在眼裏了。”
田哥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什麽意思。”
“哎呦,我能有什麽意思?我想著你們之間又沒什麽深仇大恨!頂多有點兒陳年舊賬!這次田老大你既然到了我們地盤,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大家把誤會解開,我來當中間人!你賣我個麵子!”
田哥聽後笑道:“老裘,我結婚那天你派人代表狼幫去了,今天你又來幫我,所以我可以賣你這個麵子,但這事兒有個前提,你得讓他彎下腰來跟我握手。”
這疤臉頭男聽後立即皺眉道:“田老大,候子脾氣你了解,他連自己親爹都敢殺,又怎麽可能彎腰?況且這是在我們地盤上,要是風言風語傳出去了,他麵子上掛不住。”
田哥聽後淡淡說:“如果不是中間有人攔著,我十年前就把他剁了。”
這疤臉男無奈說:“田老大,你這兩天要小心,你畢竟孤一人,我怕萬一侯子瘋起來會繞過我對你手,一旦你在山西有個三長兩短,那才發展起來的狼幫就得解散了。”
田哥聽後麵無表,隻是手了太。
“這位小兄弟,是項.....?”
“項雲峰。”
我忙放慢車速,回頭笑道。
這頭男也笑了,他一笑,臉上像蜈蚣的刀疤全在了一起,看著十分恐怖。
他笑道:“項兄弟待會兒存我個電話,我裘老三,以後在山西地界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我電話。”
“謝謝裘哥!”
“唉,不能哥,叔吧。”
“謝謝裘叔!”
“裘叔看著年輕,所以我才哥,今年有四十了?
“我都快六十了。”
“是嗎?沒看出來,抱歉啊裘叔。”
“嗬嗬,小兄弟你這馬屁拍的,真是穩中帶響,我喜歡。”
“你放心,你的事兒我大概了解了,這邢老板和我打過幾個照麵兒,一兩千萬對他來說不痛不,咱們先禮後兵,肯定幫你把事兒辦,今天田老大都親自過來了,他要是不識抬舉,那以後煤礦就別想幹了。”
“可是裘叔.....這邢老板背後可是有掌管兵馬的人撐腰啊。”我說。
他擺手: “不礙事,我事後打個招呼就行,孰輕孰重對方能分清。”
我鬆了口氣,心想這人真牛比。
這時我掃了眼後視鏡,就看到田哥麵無表,一隻手搭在窗戶上,不知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