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我見侯爺多病嬌 第20章 你應該多在乎我一點

《我見侯爺多病嬌》 第20章 你應該多在乎我一點

“慕二小姐,都這個時辰了,這濟善堂都關門了,大夫都休息了,我們實在是不能讓您進去啊!”

    濟善堂門口的小廝實在為難,這慕家二小姐也是個奇葩,非要大晚上來濟善堂。

    攔又攔不住,趕又趕不得。

    慕思思正帶著綠袖被攔在濟善堂門外,聽見那小廝的話,氣得直跺腳,“我說了,病了,要求醫,求醫你懂不懂啊?”

    慕雲歡一回來,就看見了這副場麵。

    倒是沒想到,這慕思思挑在大晚上來。

    還真是對阿七癡心一片。

    那小廝也真是無奈,不怕人有錢,就怕有錢人不講道理。

    慕雲歡手裏把玩著燒火,笑著開口:“喲,這不是慕家二小姐麽?這大晚上來我濟善堂,難道是來私會誰?”

    一聽見這聲音,慕思思轉頭就對上慕雲歡那雙清澈的眼眸,好看得讓嫉妒!

    私會!

    這兩個字一出來,那可就不是什麽好詞兒了,連帶著小廝看著慕思思的眼神都變得奇怪。

    慕思思被點破了心事,提著手裏的食盒,急忙開口道:“姐姐休要口噴人!我怎麽可能私會男子?!”

    慕雲歡煞有其事地點頭,皮笑不笑地反問:“我什麽時候說你私會男子了?”

    慕思思臉一白,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又換上笑容,說道:“姐姐誤會了,妹妹知道姐姐要管著偌大的濟善堂,還要為病人看診,想必是耗損了大部分心神,這才特意親手給姐姐燉了燕窩銀耳羹送來的,還姐姐不要嫌棄。”

    說著,就要把食盒遞給慕雲歡。

    慕雲歡挑了挑眉,在接食盒的時候,指甲恰巧上了慕思思的手背,假笑著:“那就,多謝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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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轉頭代小廝:“我這濟善堂,慕思思與狗不得,今日你做得很好,給你漲工錢!”

    說完就轉頭進了濟善堂。

    慕思思臉上再也掛不住笑容,氣得直跺腳,竟敢把和狗相提並論!

    慕雲歡提著食盒直接去了沈離夜的院子裏。

    進門,就瞧見沈離夜剛剛解開腰帶,衫鬆散,他冷聲道:“還知道回來?”

    慕雲歡沒想到他還在賭氣,翻了個白眼,把食盒往書桌上一放:“喏,給你的,燕窩銀耳羹。”

    慕思思為了見他,都不惜大晚上前來濟善堂,可見對阿七的仰慕之

    這是給阿七的,慕思思自然不會下毒。

    沈離夜這才側眸看向,瞟了一眼食盒裏的燕窩銀耳羹,冷哼一聲:“知道錯了便好。”

    看著做了燕窩銀耳羹的份上,倒可以原諒一回。

    但他素來不甜食。

    慕雲歡懶得搭理他,問道:“好歹是特意親手給你做的,你吃不吃?不吃給臨風了。”

    誰給他慣的臭脾氣?

    沈離夜對上清澈慍怒的眼眸,聽見說親手做的,才沒了怒氣:“臨風不甜食。”

    親手做的?

    說著,沈離夜才端起那燕窩銀耳羹,嚐了一口,評價道:

    “尚可。”

    慕雲歡來了幾分脾氣,又想起他在樹林的模樣,敷衍地回答:“不想吃就別吃。”

    沒人求他吃,傲個什麽勁兒?

    沈離夜一連吃了半盞燕窩銀耳羹,才說道:“下次放些糖。”

    慕雲歡應了一聲:“嗯,一定替你轉達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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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離夜站在書桌前,聽見慕雲歡那句話,不住蹙了眉,問:“轉達?”

    “讓放糖啊!”慕雲歡隨意回答。

    沈離夜眸沉到幽暗,嗓音低沉有質:“不是你做的?”

    語氣已經不對勁。

    慕雲歡低頭看著書桌上一堆皺的紙團,沒當回事兒,應道:“慕思思親手燉的,專門給你的,真是實打實的一片真……”

    “心”字還沒說出口,慕雲歡就被沈離夜按靠在書桌邊。

    一抬頭就撞進沈離夜那雙深邃微涼的桃花眸,眉間染上鷙。

    沈離夜雙手撐在書桌邊,冷冷地睨著,滿是不悅地開口:“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人!”

    從來沒有人像一樣,一個勁兒地把別的人往自家夫君上推!

    況且,別的人給他送羹湯,竟是毫都不在乎?!

    慕雲歡實在不能理解這人,隻覺得他是病到不清醒,反懟他:“我也從未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三句話就開始鬧脾氣,到底是誰給他慣的?

    沈離夜氣不打一來,先前的氣剛消,這會兒又被兩句話挑起來了,冷道:“你怎能把別人燉的給我?”

    慕雲歡被他問得愣住,不解地回答:“為什麽不能?”

    有得喝就不錯了。

    沈離夜氣結,蹙著眉峰,眸中染著強勢:“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在乎我?!”

    深呼吸一口氣,慕雲歡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反問:“阿七,你……”

    正想猛地輸出一番的慕雲歡,一個不小心就到了他手臂上衫,所有的話堵在嚨口。

    最後皺著眉問了一句:“你傷了?”

    說著,就立即低頭去察看他手臂的況,果然看見了被鮮的袖袍。

    屋子裏始終飄著腥味,但慕雲歡一開始以為是他服上別人的,才沒有深究。

    敢設套刺殺的人,手肯定不俗,他就算武功再高強,畢竟現在弱多病,在幾十個人的圍攻下,傷也不稀奇。

    聽見的關心,沈離夜心裏莫名而起的戾氣又被莫名平了些,執著地問:“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

    他不肯,慕雲歡沒辦法給他上藥,隻能抬頭對上他近乎偏執的眼眸,沉默著沒說話。m.x33xs.

    他們隔得近,對視間呼吸纏,心神都落在對方上。

    就在此時,隻聽見——

    “嘎吱”一聲,

    房門打開了,臨風險些摔了個大馬趴,好不容易站穩,一抬頭竟然發現兩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對峙姿勢。

    臨風瞬間就多了幾分底氣,一本正經地走出房門,還說了一句:“月上柳梢頭,也難怪人約黃昏後啊!”

    那雙狹長漆黑的桃花眸看著,沈離夜鬱又執拗地開口:“你該多在乎我一點。”

    經過臨風一鬧,慕雲歡也沒了怒氣,勾笑他:“你耳朵又紅了。”

    就是說,脾氣大是真的大,純也是真的純

    沈離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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