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小白鼠的配合,方天明終於確定,那兩幅畫是用來害來的險法。
繪製這幅畫的人,也不知以前用這種手段,在不知不覺間害過多人。
這一日,截仙門迎來了一位客人,正是九元城王家的王宇坤。
當引客弟子將他帶到主峰會客殿,接到傳詢的方天明已經在等候在那裡。
王宇坤這次前來,對外宣稱是探王家拜截仙門的弟子,可方天明覺得,王宇坤的目的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見到方天明,王宇坤立刻抱拳行禮:「見過方掌門,在下前來叨擾了。」
「王先生說的哪裡話,你此次前來,不是要看你侄兒、侄,恐怕還帶來了我興趣的東西吧?」
王宇坤笑道,毫不覺得尷尬:「方掌門真是智慧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不瞞你說,我此次前來,給你帶來了一個消息。」
方天明雲淡風輕的問道:「是關於那個張畫像的嗎?」
「正是。」王宇坤道,「前幾天收到你送來的兩張畫像,我就派人四調查,湊巧還真讓我查到了一點索。」
本來方天明對九元城世家打探雲臺道人這件事,沒抱多大希,能有一點點線索,就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王宇坤繼續說道:「我們派家族的僕從,在九元以及附近的靈田、礦場打探。如果那人在九元城附近出現過,就一定能夠查出來。」
「那事到底怎樣了呢?」方天明問道。
「前兩天,我們一直沒能查出有用的線索,可就在昨天,一個從外地來的遊歷散修,住宿在九元城,他說他在十多天前,見過畫像上的那人。」
「哦?他在哪裡見到的?又他對那兩人又了解多。」
王宇坤道:「前段時間,他護衛的一支商隊,遭到了青山堂盜匪洗劫,雖然死了幾人,但最終將青山堂盜匪擊退,其中一名盜匪,與畫像上那人長得十分相像。」
「他沒有記錯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他說,自己在戰鬥時,被那人刺了一劍,因此對那人的模樣記得十分清楚。」
如果王宇坤說的都是真的,那所謂的雲臺道長,就是青山堂派來加害方天明的殺手,只不過他害人不是用刀、劍、毒藥,而是用兩幅詭異的畫卷。
這件事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是方天明心裡已經相信了事的真實。
從機上來分析,最想害方天明的勢力,無疑就是青山堂了,雲臺是青山堂的人,也很合理。
方天明啜了一口茶水,輕嘆一聲:「這人多半是青山堂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王宇坤好奇的問道:「不知這人怎麼得罪了方掌門?」
「呵呵,那傢伙不自量力,想要暗算我而已。」
這是什麼況?王宇坤頓時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在截仙門暗算方掌門,還能活著離開,這也實在太牛了吧,至他覺得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方天明見到王宇坤驚詫的樣子,不由笑了出來:「你是在想,他們是怎麼離開截仙門的,對不對?」
「呃……」
「那人能活著離開,並不是他實力高強,而是因為我們本就沒有手。」
王宇坤問道:「他暗算你,難道你就這沒對他出手?」
「當時,他說要與我的門人流符籙之道,還送來了一幅書畫當作禮。後來我才發現,那捲畫中有古怪。」
「難道畫軸里藏了毒藥、暗?」
方天明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幅畫卷初看之時,可以讓人凝神靜心,但看的時間長了,就會上癮,讓人慾罷不能。」
「竟然還有這等事?」
方天明點了點頭:「不錯,我抓了兩個打劫靈田農莊的散修,讓他們觀那兩幅畫,三天過後,兩人也經無法自拔,離開了那兩幅畫,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王宇坤倒吸一口涼氣,驚嘆起來:「如果沉陷進去心境定然到極大影響,不但日後修為無法寸進,還有可能走火魔啊!當真是好厲害的手段啊!」
方天明道:「的確很厲害,而且這種手法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落圈套,等到害者察覺時,已然無法自拔。」
「不過它再厲害,也沒有害到方掌門啊。」王宇坤不輕意間,又拍了方天明的馬屁。
「所幸我門派有凝神清心的法訣,我自元神也足夠強大,不然說不準還真的會著道,」
「青山堂的賊人當真狡詐、卑鄙,竟然想出這等損手法來。」
提到青山堂,方天明又回憶起自己與青山堂的幾次鋒。
突然,他想到四大護法中的迷棋。
似乎青山堂護法是以琴棋書畫命名,莫非這幅畫是出自絕畫之手?
想到這裡,方天明凝聲問道:「這個雲臺,會不會是絕畫的手下?」
王宇坤一拍大,也了起來:「沒錯,用畫殺人,這定然是絕畫的手法,那個迷畫的人,多半是絕畫派來的!」
方天明點了點頭:「嗯,想必就是絕畫了。」
「唉,那個送畫的人想必已經躲了起來,要把他找出來,恐怕很不容易。」
方天明冷笑道:「這個人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知道他是青山堂派來的人,我要是想報復,就找青山堂的人好了。」
方天明並沒有親自詢問那名目擊雲臺道人的散修,因為這已經沒必要了,他實在想不出除了青山堂,不會有什麼勢力,會在這時使計暗算自己。
而且,沒有這件事,方天明也不可能放過青山堂。
「本來還想過一段時間,再對付青山堂,可即然青山堂的人不安份,我就沒有必要再留他們了。」方天明站起了,背負雙手,看向殿外的雲海,語氣中滿是凝重與堅決。
王宇坤問道:「方掌門,可您知道青山堂的位置嗎?」
「這個我自有辦法。」方天明出一抹狡譎的笑容,「過幾天,小靈突破到大乘期,我就要手了。」
什麼?靈仙子快突破到大乘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