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這時也發現了陳縱進門來的影。
下意識的避開了曲東黎的親吻,小聲道,“等會兒去樓上吧,這裏有人看到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曲東黎瞥見了不遠的陳縱,只當他跟家裏的保安和保姆差不多,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在何皎皎面頰親吻著。
“這是在我自己家裏,你是我老婆,我想幹嘛就幹嘛。”他在耳邊幽聲說著。
但何皎皎卻總覺得有點難爲,平時在那些保姆面前,都可以大大方方的跟曲東黎親熱,但此刻面對這個保鏢,莫名到很不自在……
這時,陳縱卻沒有轉離開,反而像個面無表的工人那般,徑直朝沙發這邊走來,一直來到了茶幾旁邊。
“太太,”他低著頭,恭敬的開口,“您的外套,放哪裏?”
“就扔在沙發上吧,”
“好。”
“……”
這時,曲東黎一邊摟抱著何皎皎的同時,一邊冷冷淡淡的對陳縱告誡道,“以後沒有別的吩咐,你不用進客廳,我會讓管家給你安排其他工作。”
“好。”陳縱仍舊是微低著頭,在原地佇立幾秒後,轉就朝門口走去。
等他剛走到外邊,管家就來到了他旁邊,小聲訓斥,“陳縱,你沒看到先生和太太正在客廳裏嗎,還進去幹什麼!?以後最好有點眼力見,看到他們親的時候,自!”
“……”陳縱看著遠,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知道。”他低聲回答。
管家又對他吩咐道,“你現在沒事了吧,跟阿輝一起,去把游泳池的水換了,要仔仔細細的清洗兩遍!”
“好。”陳縱沒有猶豫,轉就朝游泳池走去。
客廳裏。
曲東黎在對何皎皎‘上下其手’的時候,隨意問了句,“那個保鏢,今天表現得怎麼樣?”
“好的,”何皎皎直白的誇讚,“還是盡責的,我今天上個廁所,又到了何安雯這個瘟神,本來當時還有點慌,但下一秒陳縱就衝進來了,像拎小一樣把拎出去扔下了樓梯,摔個半死!”
“嗯。”
“我看他這人聰明的,決定讓他跟著我學習,把他朝‘職業經理人’的方向培養,以後還能幫我分擔工作,”
“正好我也不用專門去招助理了,他以後又可以做我的保鏢,又能隨時幫我理公司的事,不是兩全其?”
“……”曲東黎聽到這裏,倒也沒覺得有什麼病,只是略顯的來了句,“你這個老闆,還蠻‘心’的。”
“哈,”
何皎皎忍不住笑了聲,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行了,別聊這些無關的人了,我想先上樓去洗個澡。”
“走吧。一起。”他現在總會腦補一個人洗澡會摔倒,把肚子裏孩子摔沒了,一定要親自幫洗纔行。
兩人來到主臥裏,反鎖上門,又一起進了裏面的浴室。
等褪去所有的服,他忍不住在後面抱著,低頭去熱切的跟親吻一番後,憋不住想做點什麼……
“算了吧,”有些抗拒的說到,“現在還不到三個月,正是不穩定的時候,我怕這種‘劇烈運’出什麼問題,”
但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在耳邊低語,“我會輕一點,”
“不行。”
“那你得想想辦法,幫我解決一下……”
“滾,”
“趕的,快點,”
“神經病!”
“……”
結束後,兩人穿著睡重新躺回了牀上,拉著窗簾,反鎖房門,吹著空調,人也有些昏昏睡的。
“你覺得我們這胎會是男孩還是孩?”靠在他上,半閉著眼睛,一邊弄著他的結實的膛,一邊問到。
“孩吧。”他隨口回答。
“哦,如果真的是兒,你豈不是很失?”故意調侃。
“神經,”他閉眼憧憬著,“只要健康就好,兒子兒沒什麼區別。”
何皎皎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現在的想法也是一樣的,只要寶寶在孕期不出任何問題,可以平安出生,不會傳現在的腦部疾病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還有什麼資格挑別?
想到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忽然覺得老天待自己也不是那麼差。
但是,想到何安雯那張鬼魅的臉,心裏總是有著不太好的預,怎麼都沒法完全鬆懈下來。
“鍾管家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何皎皎忽然問到。
“……”曲東黎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眸不知不覺就暗了幾分。
“兇手找到了。”
“找到了?!”何皎皎驚得翻坐起,“怎麼回事?兇手到底是誰?”
接著,曲東黎才低沉的告知,警方昨天已經對一名姓梁的中年男人採取了刑事強制措施,說這個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而這個姓梁的中年男人,據說是鍾管家的遠方親戚,作案機只是因爲自己賭博欠了鍾管家一百多萬還不起,便對鍾管家起了殺心……
聽到這個‘真相’,何皎皎有點奇怪,“那兇手爲什麼要在我們婚禮上拋?我們跟他也無冤無仇啊?爲什麼要通過這麼麻煩的方式來噁心我們?”
曲東黎沉默了半晌,好像明白什麼似的,一直沒吭聲。
何皎皎想了想,也大概清楚了,這個所謂的兇手,不過只是被何安雯買通的‘替死鬼’而已。
這世上除了何安雯,沒有第二個人會有機殺害鍾管家並且在他們的婚禮上搞那麼大靜……
這時,也不得不深地懷疑,何安雯背後到底還藏著誰?
能有本事從國外逃回,還能一次次買兇殺害他們夫妻倆,還能做到天無,讓警方查不到蛛馬跡……憑何安雯的智商,本不可能做到。
“別多想了,”他安道,“鍾管家的案子我會繼續跟進,你顧好自己的安全就行,不要手。”
“我倒是擔心你的安全,”何皎皎憂心忡忡的說到,“那個賤人還會繼續興風作浪的,我看本不可能放過你,還在背後不停的搞作,你最好也趕再招兩個保鏢陪同。”
“放心,”
曲東黎面深沉,一副有竹的樣子,“我已經有法子讓徹底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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