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構上來說,天涯島建的是直立式碼頭,這是外島最常見的碼頭,便於船舶停靠和機械直接開到碼頭前沿,可以提高裝卸效率。
像河水位差大的地區或者有些島嶼地形有角度,他們會採用斜坡式碼頭,這種碼頭的前方得設有躉船作碼頭使用。
躉船是沒有力的鐵皮船,可以理解一個水上平臺,所以斜坡式碼頭就是在碼頭邊上放一條鐵皮船充當裝卸平臺。
這種碼頭由於裝卸環節多,船隻難以靠近碼頭前沿,裝卸效率低。
從施工方式上來說,天涯島建起的碼頭是重力式、高樁式和板樁式等多種方式進行配合使用。
這方面是據使用要求、自然條件和施工條件綜合考慮確定的。
重力式施工方式是靠一些建築自重和結構範圍的填料重量保持穩定,碼頭的主用的就是這個,它的優點是結構整好,堅固耐用,損壞后易於修復。
而底部則是高樁施工,因為海底參差不平,測量了海底地形況后工程隊使用基樁來統一高度:
先把樁的下部打海底,上部高出水面,然後再利用重力式施工方式將一些建築材料的主分送水中,圍繞基樁完建設。
高樁之間是空的結構,波浪和水流可以在平面以下流暢通過,這樣對海浪沒有產生完全的阻礙,不影響海水換,可以減淤積。
23年時代都是用大型預應力混凝土管柱或鋼管柱了,現在還不行,用的是水泥防腐蝕樁,造價本低一些但建築材料的耐用會差很多。
王憶看了施工圖紙也了解了碼頭施工進展,這樣一來便對工程況有了底,帶上魚竿去甩梭魚。
年後紅樹島的開凌梭真不,在水下群結隊。
不過沒形大魚群,它們是度過寒冬後來紅樹島四周的海底覓食的,然後會去各河口區產卵。
這個過程中它們會做短距離洄遊,天氣降溫開始至十二月份到海水深越冬,翌年開春即到近海河口生長育,形漁汛。
之前來的五艘船便是想來捕撈梭魚,開凌梭很有名,城裡人也喜歡。
但在這裡撒網捕梭魚意義不大,不是捕撈不到,它有所收穫,可收穫不佳。
像天涯島這邊連續撒下漁網收起來,漁網裡的梭魚零零散散。
反而是甩梭魚的收穫很好。
這是因為梭魚形漁汛的時候是以大型魚群集洄遊,可現在它們來到紅樹島是來進食的,到來后就分散開了,是小群小隊,不值得大漁網來捕撈。
大漁網效率反而低。
但它們很了,所以拋灑魚鉤後上面帶著魚餌,可以很好的它們。
王憶這是第一次如此簡單的釣魚。
現在的紅樹島一帶絕對是釣魚佬的天堂。
打窩?完全不用,扔下魚鉤就有魚上鉤!
他這邊拋灑魚鉤后往回收,連續釣到了梭魚,而甩梭魚用的是多鉤魚線,有的人一桿下去能收回三四條的梭魚。
梭魚活力十足,在魚線上蹦蹦跳跳,那修長滾圓的軀有力的抖著,給人的覺就一個字:
潤!
兩個字。
很潤!
而且紅樹島這裡的梭魚個頭大,天涯島一帶能捕撈到的梭魚都是三四十公分,這裡下鉤后時不時就能收起半米多長的傢伙。
時不時還有人突然就拉不魚線了,這是有超過一米的梭魚出現了。
秋渭水就到了一次,下鉤之後沒一會便發現魚線繃趕往回收,結果一收之下魚線卻拉出去更長了!
急忙招呼旁邊的王憶,王憶見此知道上了大魚便去幫手。
結果魚線越綳越、放出去的越來越長,魚竿彎曲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如同被拉開的長弓。
況有點怪!
老黃這邊見此立馬跳海里準備跟這魚來一場大戰,它要進行狗斗,它要展示自己漁家好狗的彪悍!
於是它水了。
水后潛水了。
潛水后鑽出來了。
鑽出來夾著尾拚命的往船上竄。
『嘣』的一聲響。
魚線斷了。
老黃竄的更起勁了!
王憶先把老黃拉上來,說道:「這下面是什麼魚?不是梭魚吧?把魚線都拉斷了!」
聽到這話后附近兩艘小船全靠過來,船上四個人紛紛下魚鉤:「有大梭魚!」
王憶說道:「我看見你們釣上來大梭魚了,這也沒把魚線給拉斷啊!」
今年剛二十歲的王千里很有活力,他興的說道:「我們釣到的梭魚還不是大個頭的,這傢伙大的跟人一樣長!」
王憶倒吸一口涼氣:「臥槽,梭魚能長這麼大?那不得能吃人了?」
他們應當是上大梭魚了。
老黃的反應很不對勁,剛才潛水后就夾著尾竄回來了,這顯然是被嚇到了。
眾人紛紛換魚線、下魚餌,還有人直接把捕撈到的黃姑魚給切碎了扔水裡。
黃姑魚和大黃魚是近親,都屬於石首魚,名字也很像,可質完全不一樣。
大黃魚是蒜瓣,特別,好吃。
黃姑魚這東西的魚糙,鮮味比大黃魚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腥味厲害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但對於尖牙利齒的梭魚來說,黃姑魚大黃魚一樣,都是好食。
甚至黃姑魚更好吃,因為味道更足!
這次就是打窩了。
大梭魚食兇猛,它到碎裂的黃姑魚立馬開吃,吃著吃著便咬鉤了。
很順利。
被咬鉤的社員試了試手中的斤兩后就說道:「這傢伙上手了!」
王千里沖著島上吆喝,有人聞聲而來,將他們要的魚叉給送了過來。
此時大梭魚與船上的人進行了鬥智斗勇,魚線慢慢收回,這條魚從海底遊了起來。
剛才秋渭水和王憶沒能耐將它近水面所以沒看清它的影子,這次看清了:
一條龐大影在水中掙扎!
長度得有一米五!
難怪老黃要跑路,這不是老黃不給力,是梭魚有高達啊!
又是十幾分鐘的糾纏,這條大梭魚第一次冒頭出水了。
就在此時,王千里一聲『嘿喲』將魚叉甩了下去!
鋒利的魚叉傾斜著進了梭魚後腦位置。
見此之王憶大喝一聲:「漂亮,這才是真正的甩梭魚!」
金槍魚被魚叉擊中后都得完犢子,何況是梭魚。
梭魚即使有一米半,重也不會多沉。
只是活魚力氣大,被刺之後便輕易挑上了漁船來。
王憶上去比劃了一下,讚歎道:「這魚的個頭真厲害了,味道跟三四十公分的那些一個樣嗎?」
「都是凈腸魚,年後的滋味差不太多。」社員們豪爽的說道。
凈腸魚說的便是如梭魚這樣到了冬季蟄伏於深海不進食的魚,這種魚往往是春天最好吃,一肚子雜質都在冬天消耗殆盡了。
但也有人跟王憶說:「滋味是差不多,但口味不一樣。」
「這魚就是三十公分四十公分的最好了,二十公分以下太小太魚太散,半米以上的魚就太老了,吃起來不香。」
王憶說道:「行,那這條魚就用來燉湯,等我回去給你們用豆腐來燉梭魚湯喝。」
社員們笑了起來:「你還是請建築隊的同志喝吧,我們不好這一口。」
「對嘛,豆腐是好東西,用它來燉白菜不比燉梭魚更好吃?」
「我不吃梭魚了,紅燒還行,王老師那個大醬燜煮也行,但燉湯我就不吃了。」
說笑之間,甩梭魚還得繼續。
他們甩到一條一米半大梭魚的消息很快傳出去,不管是碼頭施工隊工人還是其他幾艘船上的漁民都過來看熱鬧、開眼界。
王千里問高鳴:「哎,你們剛才一個勁的撒網,怎麼樣啊?」
高鳴訕笑道:「不行,沒漲沒有多開凌梭會聚集在一起。」
天涯島的社員們便笑。
高鳴覺得這有些丟臉,便爭辯說:「但捕撈到了一網黃姑魚!」
王千里問道:「正月里你黃姑魚賣給誰啊?臘月里好歹能仗著金燦燦的好看可以做供品賣掉,正月里能幹什麼?」
高鳴搖櫓而去。
王憶問王千里:「梭魚喜歡在漲的時候匯聚群嗎?」
王千里點點頭:「嗯,要不然它們海狼魚呢?不是因為它們長了狼牙,還因為它們跟狼一樣喜歡頂風作案,喜歡頂著漲來遊。」
王憶疑的問:「狼喜歡頂風作案嗎?」
王千里愣了愣,說:「起碼狼喜歡。」
「反正這不重要,繼續甩梭魚,等下午漲了,你看著我給你撒網捕魚,比高家那些人厲害,我技好,嘿嘿!」
「喲喲喲喲,千里你吹上了啊。」大傢伙互相調侃。
今天梭魚的漁獲不錯,心裡頭高興。
中午頭則吃好吃的。
維修組在島上有鍋有灶,糧食準備充足,他們在海邊洗了手、洗了臉登上島嶼。
王憶中午就要做鐵鍋大醬燜梭魚,還帶了菜油過來炸梭魚段。
這時節的梭魚切段油炸后滋味不比小黃魚和帶魚差,它還多,圓滾滾的一圈都是。
勞力們理魚,秋渭水麻利的準備醬料、調料,王憶是大廚,給施工隊的工人和維修組的社員發煙。
他發了煙問維修組:「在這裡還行吧?缺什麼嗎?吃的喝的用的,有缺的就說。」
林金虎擺擺手:「王老師,吃的用的都不缺,咱隊里條件真不賴,糧食供應的好,三天兩頭的能開葷。」
「唯一問題是這個水,我們這裡缺淡水,打井組過來試了幾個水窪子,倒是有個出水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缺水,反正水不多。」
王憶說道:「這個沒問題,我跟縣裡那邊要了政策,縣裡跟省里能源集團聯繫,幫咱們申請了一套太能海水淡化理設備,一天能出一兩千升的水呢,回頭我給你們就送過來一套。」
他挨個拍了拍維修組的社員們的肩膀,說:「忍一忍,再苦幾天,過些日子就好了。」
社員們笑:「苦什麼苦?沒事,只是缺水不方便,還得從咱天涯島打水而已。」
「要我說這沒啥,咱漁家哪時候不缺淡水啊?就別在乎了,吃點苦是好。」
「其實我們用不了多水,人,王老師要不別麻煩,每個人一天三四斤喝的水就夠了,洗臉洗手的用海水,再說那小水井裡時不時也有水產出。」
王憶擺手道:「咱有機能把海水淡化為飲用水,你們放心,沒事的。」
他準備從23年往這邊搗鼓太能海水淡化設備,反正島上已經有足夠多的太能電板了,加上一批沒區別。
紅樹島的電力和水力資源都要進一步強化。
罐頭生產設備已經送上來了,馬上就得建起新的彩鋼瓦廠房,展開全新生產線。
生產罐頭對淡水是有需求的。
這時候魚和料都準備好了,正好島上兩個灶臺兩口鐵鍋,王憶先把魚給燜上。
做起來也簡單,只是料多,用薑、蔥花、蒜、花椒、面醬等鍋紅燒,再加醋、料酒,文火慢慢燉煮,重要的是這個燉,得燉進滋味去。
接下來下菜油炸魚段——只炸魚子,魚頭留著待會用大醬來燜。
結果社員們撿了魚頭扔一塊去,便紛紛說:「寧扔車和牛、不扔梭魚頭啊。」
王憶說:「這個炸了不好吃,燉和了好吃。」
他把魚頭重新洗一洗扔進另一口鍋里燜了起來。
炸魚用的是小鍋,平日里大鍋做主食小鍋做菜,這樣一鍋鍋的梭魚炸出來,斷斷續續也炸了三四十分鐘。
炸出來的梭魚段很多,用竹編的笸籮裝著,冒尖。
金燦燦、乾、油汪汪,看得人吞口水。
王千里聞著香味瞇起眼睛,很。
他說道:「王老師,吃不了這麼多吧?你這做的也太多了,得撐死人呀。」
王憶說道:「你以為一次全吃掉?留下一些給維修組後面慢慢吃,炸貨不怕放。」
他看了看海邊,說道:「去給高家還有另外那些人都送一些,一人送五塊炸魚。」
「給他們幹啥?」社員們不樂意,「他們還來搶咱的魚呢。」
王憶踢出去一腳,皺眉道:「你們別一個個摳摳搜搜,更不要蠻橫霸道!」
「咱們現在日子過的好,海里的漁獲捕撈點未嘗不可,因為咱們也不靠這東西過日子了,咱們有企業有生產線。」
「他們不行啊,他們搖櫓出來就靠這點魚賣錢換糧食,給老人看病、供娃娃們念書,條件跟咱不一樣,咱們得有同理心!」
戴彬聽的點頭。
這個王老師是個好人。
王老師不人好,也有手腕,他先給圍在四周的社員一人發了一塊炸梭魚香香,然後把飯盒推出去,讓去送炸梭魚。
吃到炸梭魚,社員們滿香噴噴,心裡舒坦了,便老老實實的拿著炸魚給其他幾艘船的人家送了過去。
炸魚結束,燜魚也好了。
打開鍋蓋,帶著麻辣滋味的醬香味道突然便噴湧出來,很妖嬈,勾的男人們直吞口水。
香味濃郁,湯微黃,質鮮,這一鍋大醬燉魚可是夠香的。
社員們工人們嬉笑著排隊打飯,拿到飯後找個石頭坐下,稀里呼嚕的拉飯吃起來,吃的額頭冒汗。
有燉有炸,心滿意足。
王憶正準備找秋渭水坐下,高鳴等幾個漢子磨磨蹭蹭的找了過來。
見此王憶又給他們一人分了一支煙,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高鳴陪著笑臉說:「沒、沒啥事,就是過來、過來想跟王老師還有咱天涯島的夥計們說句話——不是,道個謝。」
「早上那會是我們、不好的,唉,你們承包了紅樹島,還許我們上島上做飯,還分我們炸魚……」
他頗尷尬,後面唉聲嘆氣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王憶擺擺手:「不用說了,都明白。你們想過來捕魚是正常的,咱漁家的日子不好過,出來一趟不弄點魚回家,養家糊口的錢都沒有。」
「所以用不著有什麼緒,咱們都是自己人、自己同志,整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今天的事你們是合理合法爭取自己的利益,沒事。」
高鳴旁邊的漢子激的看著王憶:「王老師,還是你好說話。」
「這是心善,不是好說話。」高鳴說道。
「對對對,還是王老師心善。」
「王隊長也心善,王家的人都心善,這些年前前後後的,咱們沒跟著沾……」
王憶連連跟他們說沒事,把他們給勸回去了。
吃過飯歇一歇,男人煙、人八卦,然後又得撒網、下魚鉤之類的了。
到了下午四點多鐘開始漲。
王千里招呼王憶說:「看、王老師快看,開始有梭魚的魚群冒頭了。」
王憶遠眺。
什麼也沒看到!
「哪呢?」
「得去找,嘿嘿!」
生產隊的漁船好些改了小機船,完了櫓改機的工作,這樣發機轉,漁船跑的快。
王憶船,王千里和秋渭水都在船頭看。
突然之間王千里手往下劈落:「停!」
王憶急忙關閉發機。
與此同時王千里瞅準時機提起手裡的漁網一把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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