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葉長安又跟王憶說:「你媳婦兒說你吃鰻魚,吃鰻魚好,明天我領你去釣鰻魚。」
秋渭水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王老師吃鰻魚啦?」
葉長安嘿嘿一笑,堅持著說道:「吃鰻魚好,明天我領著王老師去釣鰻魚,而且是釣非同一般的鰻魚!」
王憶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問道:「什麼鰻魚非同一般?」
葉長安沖他眼:「咱外島的沙鰻,這個東西對男人好,對準備要孩子的男人更好。」
沙鰻跟河鰻都屬於鰻魚,但卻不是一回事。
首先它們的科屬不同,沙鰻是合鰓魚目、合鰓魚科、黃鱔屬熱帶及暖溫帶魚類,而鰻魚為鰻鱺目、鰻鱺亞目魚類。
簡而言之,一生都在海里的沙鰻跟淡水河裡的黃鱔是近親。
而跟黃鱔長得像、跟黃鱔生活區域也能重疊一下的河鰻卻跟它是遠親關係,跟一種蚓鰻的魚類是近親。
其次就是生活區域不一樣。
沙鰻在沿海分佈,喜好在海底石居,而河鰻主要分佈在長江、閩江、珠江流域,一般人們說的鰻魚就是河鰻。
其中翁州外海便生產沙鰻,這種食的海鮮魚類數量較,市場也比較小,所以養價值不如河鰻。
不過沙鰻的營養很富,比河鰻還要富。
進二十一世紀后它們被稱之為海洋黃金,因為它們的含有一種稀有的蛋白質,這種蛋白質是強補腎的關鍵分!
葉長安要帶著王憶去釣沙鰻,便是出於給他補子的考慮。
老爺子迫切的想看到重外孫。
他又覺自己的不太舒服了,而且這次他有不好的預……
王憶是個聽話的孩子。
既然長輩想要去釣鰻魚,那他便跟著去好了。
至於沙鰻可以滋補這回事?
不知道,這個我不知道,不要瞎說,不要胡聯想,不要污衊人!
沙鰻生活在海底的礁石中或是泥沙中,作為鰻魚的一種,它們雖然生活在海里可依然是一種懶到要死的海鮮!
這東西有晝伏夜行的習,一般是夜間出來覓食,所以葉長安想要釣到沙鰻就得晚上出海。
而沙鰻喜歡生活在礁石隙里,所以得找石海域去釣魚。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葉長安就換上厚實的棉帶上王憶出門去釣魚了。
王憶跟秋渭水說:「沒想到爺爺釣魚的癮頭還大。」
儘管葉長安是個低調的幹部,可縣裡大領導去夜釣總歸是大事,莊滿倉直接自己挎上槍帶上魚竿去陪釣。
王憶看見莊滿倉後跟他打招呼:「滿倉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沒有個信兒?」
莊滿倉過年後便去了津門參加學習培訓,因為他去年戰功卓著,組織上想要培養他,以後給他委託以更重的擔子。
他現在做事也越發的面化,看見王憶先跟他握了握手,然後打著腔客氣幾句。
王憶心裡生出彆扭和生疏。
但他很理解。
他和莊滿倉終歸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現在還有葉長安在,所以他們兩條路隔著近,葉長安一旦離開縣委,那兩人的路就會越離越遠。
他暗暗嘆,其實這是瞎嘆。
前來陪釣的還不只是莊滿倉一人,另有縣裡其他幹部。
莊滿倉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跟王憶低聲說:「外人太多,不便多說。」
「明天你跟葉領導有活嗎?沒有的話咱哥倆去喝酒,我跟你說點事——現在先給你簡單的提個醒。」
「今年剩下的日子,一定要看住你們的社員,不準干跟犯罪邊的事!哪怕遇到有人找事了,也得把怒氣忍住,報警,有什麼事就報警,千萬別手!」
王憶急忙說:「好,我後天回去就給隊長說一聲,讓他在全隊都叮囑一下。」
看來今年的那場大規模治安整治行,如今已經開始準備進行了!
這時候又有人招呼著到來。
莊滿倉便離開王憶邊,裝作沒事人去收拾他的釣。
王憶掃視今晚夜釣的隊伍。
好傢夥。
來的人真不,發了槍炮能打下平安格勒了!
葉長安只準備了釣竿沒有準備魚餌之類的東西,顯然他知道今晚有人會準備。
他們目標是釣沙鰻,沙鰻習很兇猛,它外形跟河鰻不一樣,頭大大牙齒大,儘管它們很懶,可一旦獵到了面前,那絕對會兇猛出擊!
這樣釣客所選餌料得是餌,有人用新鮮魷魚切條、新鮮小沙丁魚崽子切段,到時候用串鉤遠投,讓魚鉤躺海底,釣魚佬去緩慢拖。
所以釣沙鰻也拖沙鰻,這種魚最後都是被拖到的。
沙鰻數量不多,要釣就得找到產海域,否則找不對地方拖一晚上也沒有收穫。
關於拖沙鰻福海還有個驚悚經歷,就是有人得知沙鰻可以補腎壯便去垂釣,他拖著魚鉤在海底溜達,最後拖到半夜也沒有拖到一條沙鰻。
就在他不耐煩的時候,他的魚鉤拖到了東西,結果他拖上來一看,是一上綁著石頭的死……
這件事在整個外島都很有名,一行人乘船出海,然後不知道誰就提起了這回事。
然後船上開始講起了鬼故事。
葉長安很興趣的聽,同時一個勁的打量船上的幹部們。
王憶覺他的眼神不太對勁,便湊上去小聲問:「爺爺,你看什麼?難道咱們這些人里藏了個海上爬上來的死人?」
葉長安白了他一眼:「想嚇唬我?我能怕這個?其實我是在看人。」
「咱們黨講唯主義,不信仰唯心主義那一套,所以我看看現在誰害怕鬼故事,那他就是信仰不堅定。」
王憶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好辦了。
自己可以幫一把。
就在眾人聊著鬼故事的時候,王憶忽然問道:「咱們剛才一共是多人上船來著?」
船老大說道:「二十五個。」
王憶嗖嗖的說道:「可是我剛剛數了一下子,咱們船上現在怎麼二十六個人?」
「是什麼東西——上船了?!」
月黑風高的海上風吹的正盛,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有些人下意識就打了個哆嗦。
莊滿倉都被他給糊弄了,當場就摁住腰上的槍套清點人數。
人數很快點出來,他說道:「不就是二十五個人嗎?並沒有二十六個人。」
王憶一看這是把自己人給坑了,便訕笑道:「滿倉哥你也信世上有鬼啊?」
莊滿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當然不信,不過我信你,你說有26個人,我還真以為是不是有什麼人趁我沒注意上了咱們的船呢。」
王憶笑道:「那我估計是看錯了。」
有幹部聽到這話當場就在心裡破口大罵:這個點這個環境,你說你看錯了?你看錯你娘啊,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當然這話也就是在心裡罵,守著葉長安誰敢說出來?
漁船『嘟嘟嘟』的行駛到了一片複雜的礁石海域。
船老大將船頭的燈全打開照向四面八方,也掛起了電石燈。
王憶這次沒拿閃亮頭燈或者充電手電筒,這裡都是行家,有些東西不能往外。
他們拿了普通的手電筒,昏黃的燈照亮了礁石,一行人紛紛收拾了釣開始下船。
王憶跟著葉長安上了一片島礁。
葉長安淡淡的說:「你去跟小莊一起釣魚吧,你們兩個是朋友,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應該有話說吧?」
有幾個幹部正在島礁另一邊煙,並時不時看向他們這邊。
見此王憶明白了,今晚不是要釣鰻魚,葉長安這邊還有點『公務』。
他二話沒說拎著桶離開,莊滿倉那邊已經下鉤子了。
釣沙鰻得拖魚鉤,於是兩人便沿著礁石邊緣慢慢的走,慢慢的拖魚鉤。
沙鰻如同海蛇,力氣很大,吃東西的時候喜歡搖頭擺尾。
只要它們咬到食那就會往裡猛吞,這樣能帶魚線一哆嗦。
這點跟別的魚不一樣。
別的魚咬鉤是習慣往後吞咽,沙鰻是咬鉤后就搖頭擺尾,這樣鰻魚咬鉤,便是魚線搖晃哆嗦。
這邊沙鰻不,晚上又是它們出來進食的時間,很快王憶這邊的魚線就有反應了。
王憶一樂,拉著魚線往後收。
沙鰻個頭不會很大,有長到一斤八兩的,半斤六兩便是大個頭了。
所以他可以不太吃力的將魚給拎出來。
碩的沙鰻從黝黑翻湧的海面上冒出影,這一瞬間能給人帶來極大的爽。
釣魚佬的快樂是外人難以想象的。
王憶收起沙鰻樂呵呵的向莊滿倉說:「釣魚就是狩獵,男人的基因——就是脈里便有狩獵因子。」
「狩獵野,狩獵人,還有咱們這樣狩獵魚,都很爽。」
莊滿倉點點頭:「對,不過狩獵男人才是最爽的。」
王憶瞠目結舌:我草!
莊滿倉這次去培訓學習到底學習了個啥?
他詫異的反問道:「狩獵男人?這這個不好吧?」
莊滿倉也很詫異:「有啥不好的?我們警察狩獵犯罪分子不是天職嗎?」
王憶恍然道:「噢,你說的狩獵男人是狩獵犯罪分子呀!」
他得懺悔,他最近思想長了。
莊滿倉沒往別的地方想,說道:「對,犯罪分子主要是男人,我們抓捕他們的過程是很驚心魄,又很讓人有收穫的。」
「每次抓捕了犯罪分子,都會覺很爽。」
「你看著吧,用不了三個月兩個月,我們就要天天爽了。」
他說著面期待的笑意。
這片海域沙鰻很多,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莊滿倉這邊又釣上來一條沙鰻。
看著他們連續有碩沙鰻手,船老大便招呼道:「領導們,要不要過來吃點夜宵?我老婆子很會收拾沙鰻,讓做給你們吃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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