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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又瘋了》 第1184章 唉,兇暴的小家夥

有南鳶相助,賭徒不但回了本,還贏了很多錢。

    “大順,大順——”老嫗被賭坊的人攔在了外麵,隻能一聲聲喊著兒子,最後大概是絕了,那聲越來越嘶啞,也越來越小。

    贏了錢的賭徒終於沒那麽瘋狂了,他聽著賭坊外老母親的喊聲,心裏的愧疚之越來越濃。

    “今兒不賭了。”賭徒道。

    可是莊家和輸家哪願作罷,紛紛鼓他再玩幾把。

    “順哥,天還早呢,你今兒手氣這麽好,不趁機多贏幾把多可惜啊!”

    “是啊是啊,好運氣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你要想清楚了。”

    賭徒聽完意,一時之間搖擺不定。

    然後下一刻,他突然如鬼上,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麵孔,一拳頭砸在賭桌上,目兇狠地盯著賭坊裏的所有人,“他娘的!老子就是要離開!平日裏輸了那麽多錢給你們,今兒贏了一次老子還不能走了?”

    賭徒在南鳶的影響下氣了一把,然後帶著銀錢離開。

    他著等在賭坊外頭發斑白的老娘,雙眼不由一酸。

    “我早說過回本就不賭了,你們都不信我,給,這些都給你!拿去給爹買藥吧!”

    老嫗抖的手接過銀錢,卻沒有多高興,小心翼翼地問道:“大順,以後可不可以不賭了?娘不用你多出息,娘可以養你,隻要你不賭了。”

    賭徒抹了一把眼淚,“老太婆你煩死了,不賭了,不賭了還不行嗎?這些錢都給你了,你找個地方藏起來,一個銅子兒都別給我,我要你也別給。”

    南鳶離開賭徒的後,著這母子倆一前一後走遠的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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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問:“這次,你又有何悟?”

    南鳶頓了頓,道:“我覺得狗改不了吃s,還是廢了爪子更保險。”

    天道:……

    天道輕歎一聲。

    一如既往的兇暴小家夥。

    南鳶覺得賭徒狗改不了吃粑粑,天道便帶繼續往後看。

    他隨便一個撥,時間便快進了數年。

    賭徒的神麵貌跟數年前相比,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南鳶差點兒沒認出來。

    這人當了木匠,還開了一家鋪子,娶了一個不怎麽漂亮但十分賢惠的妻子,膝下兒雙全。

    家中的老父親終究還是沒有熬過去,隻剩下老母親。

    現在的賭徒對老母親很孝順,他偶爾會將一雙兒抱懷裏,講自己小時候的事

    “爹爹年輕的時候幹了很多混賬事,對不起你們,你們一定要聽的話,和爹娘一起孝敬你們……”

    故事的結局很完

    天道看向南鳶。

    南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撇了下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是,這隻是個例。個例不能代表一切。

    倘若這賭徒以後故態複萌了呢?為了賭資,他極有可能燒殺搶掠,說不定窮途末路之際把自己的妻兒也拿去賣了,到時候我再教訓人也遲了,悲劇已經釀。”

    想了想,南鳶補充道:“打死人的做法是有些兇殘,我隻廢他的雙手,避免一些可能的悲劇,也不過分吧?”

    “反正要麽我不管,讓我管,我就會廢了他的爪子。”

    如果小糖崽子在現場,一定會懷念地嗷嗚一聲,沒錯,這就是鳶鳶最開始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霸王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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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想到穿的世界越多,鳶鳶反而變得越來越平和了呢,上的戾氣都看不到了。

    天道突然南鳶的腦袋。

    這一次他沒有隔空,一隻大掌落在了南鳶的腦袋上。

    依舊像是一團清風,跟之前沒什麽區別,卻讓南鳶的瞬間僵直。

    正要表達自己對這個作的不滿,對方卻已經收回了手。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天道說。WwW.

    南鳶微微一愣。

    嗯?

    誇了?

    糊糊臉天道居然誇

    雖然南鳶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清楚真正的正義之士應當是什麽樣的,跟這個本沾不上邊。

    代表大公無私的天道大佬居然會誇

    覺得特別稀奇。

    這天道不會是個假的吧?

    “大佬,你覺得我的三觀如何?”南鳶問。

    不可能跟著掌門他們一起喊什麽天道至尊,覺得有點兒傻缺,老人家的話,對方好像不太喜歡?

    南鳶覺得大佬這個詞就合適的,是一個不會出錯的稱呼。

    天道看片刻,給出自己的評論,“可圈可點。”

    能從三千世界法則之神這麽牛的大佬口中聽到這麽一個評論,南鳶心裏非常的舒坦。

    這證明的三觀還是很正的。要是養孩子,絕不會養出一個賭徒那樣的討債鬼,肯定都是正苗紅的好孩子。

    除了這一次的老嫗和賭徒,天道又帶著南鳶驗了別的份。

    南鳶覺得糊糊臉天道不做人,前一刻讓了人間大悲,下一刻就讓人間大喜。

    這大悲大喜的,換作別人,早就被搞出神病了。

    南鳶這次跟一個新娘子共了。

    新娘新郎投意合,兩人衝破重重阻礙才終於等來這一天,所以新娘那種意,那種歡喜之,都把一顆心漲滿了。

    不過,就在這對新人準備拜天地的時候,南鳶從新娘出來了。

    大概是剛剛共得太厲害,竟有些憾。

    “此時不出來,莫不是要等你拜了堂了房再出來?”天道的嗓音清冷依舊。

    南鳶聽著這話,總覺有一涼颼颼的風往骨頭裏鑽。

    “大佬,我知道你想讓我人間大悲大喜,這大悲我是到了,大喜卻差上那麽一點。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總得讓我進個房吧?”

    天道那張模糊不清的臉麵向,突然道了一句:“你?”

    “嗯?”南鳶覺得自己幻聽了。

    這句話是天道這種大佬能問出來的話嗎?

    他老人家也知道什麽的嗎?

    “若想房,日後找你自己的夫君去,這是別人家的新郎。”天道聲音微沉,帶起一陣明顯的涼意。

    南鳶:……

    居然覺得這話有點兒酸,應該是錯覺?

    天道大佬,三千世界法則之神,雖然現在還是一團糊糊,但這是多麽鐵麵無私正偉岸的形象啊,怎麽可能發出什麽酸言酸語,定是今日共多了,所以七方麵有些敏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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