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被嚇一跳,下意識雙手抵在遲橫的肩頭“遲先生,你這是幹什麽?”
遲橫控製住的手很燙,隔著襯衫的布料,也能覺到他的很燙。
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遲橫隻是不耐煩的命令“子。”
顧晚心跳直突突,找了個借口“可是傅小姐在裏麵,我……”
“不用管,不會在意這些。”遲橫拿開了顧晚的手,探究的看著那雙明的眼睛,突然覺得似曾相識。
他著顧晚的下,迫使抬起頭,準備吻,臥室裏卻傳來一點靜。
遲橫不假思索的推開了顧晚,快步往臥室而去,顧晚也顧不得剛才的兇險,趕忙跟上去。
傅安然暈倒在床邊,下還在流著。
遲橫難得無比慌張,立馬對顧晚吼道“快醫生。”
顧晚蹲在傅安然邊,不比遲橫好到哪裏去“我沒手機。”
在這裏是不允許有手機的,凱桑給的那臺手機,被藏起來了,怕被發現。
遲橫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手機給了“打電話。”
手機已經解鎖了,遲橫抱著傅安然往屋外走。
顧晚趕撥打急救電話,點開通訊錄時,看到了遲橫最近的通話記錄是周宏瑾。
但隻是匆匆一眼,不敢再多看,將急救電話撥了出去。
經過半個小時的搶救,傅安然的孩子保住了,醫生說,需要住院觀察,遲橫讓人去辦了手續,自己一直守在傅安然邊。
芝加哥的溫差很大,顧晚沒有得到遲橫的許可沒有離開,在病房外守著。
到了半夜,有些困了,門外的保鏢也在打瞌睡,顧晚先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清醒,但剛到洗手間門口,就被人捂住了,拖到了角落裏。
原本是在掙紮,但覺後的人很悉,偏過頭,看到了好些天沒見過的人。
顧晚眼睛有些發熱,可並不想認他,如果認了他,怕自己不夠堅定,不能再去遲橫邊。
“先生,你放開我……”
“晚晚,跟我回去。”
許久未聽到的聲音,深沉中帶著疲憊。
他是怎麽找到的,居然還能認出。
顧晚咬了咬,怕自己哽咽出聲,傅驍霆掰過的,讓麵對著他,卻不敢抬頭。
“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要關掉定位?顧晚,我以為我們之間不會再發生這種事的,但我好像錯了,你還是跟七年前一樣,我很了解,卻看不你的心。”
他在質問,卻不是質問的語氣,而是帶著悲傷“可能你對我還是跟從前一樣吧,我以為你我,但你也可以隨時拋下我。”
“我……”顧晚無言以對,仍舊沒有抬頭,看著他的黑襯領“放我回去好嗎?我想傷害我姐姐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傅驍霆沉默了。
顧晚接著說“我知道七年前那個酒吧發生什麽了,傅驍霆,你也知道對不對?你本就沒有跟我說實話,我知道你是怕我無法接,我確實也無法接,但那屬於我的記憶,我的人生,我該去麵對,也該去承擔。”
“你是把自己丟進火坑裏。晚晚,你不要太天真了,以為靠些自己的小聰明就能躲過那些事,你不了解那種地方,在那裏,你就是商品,不是人,別人能隨時隨地侮辱你,你不可能一直躲下去。”
傅驍霆將擁懷中“我親眼看到顧桑死去的樣子,我不想你變那樣。”
顧晚聽著,心口的揪著,不記得姐姐死前是什麽樣,但那份無法恢複記憶,肯定知道。
不敢去想象,本來就想流淚,終於眼淚流下來,說話帶著哭腔“可我要是不去那裏,我找不到證據,沒法子讓那些人繩之以法。”
“很多事不一定要靠證據,你想讓那些人得到應該有的懲罰,我會想辦法的。”傅驍霆知道的痛苦。
他目睹過,每個夜晚,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不管他用什麽辦法,都無法幫到。
可是讓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他真的辦不到。
他不想再有那些事發生,他接不了。
傅驍霆再保證“晚晚,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的。”
“你不想讓我涉險,我也不想讓你涉險呀。傅驍霆,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顧晚想要推開他,但卻沒有推,反而越抱越。
這個男人在這種事上,不是那麽好說服的。
有些無奈“安然也在那裏,不會讓我有事的。”
“傅安然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怎麽保護你?”傅驍霆不信,突然攔腰將抱起,朝著醫院門口走。
顧晚被帶回了酒店,傅驍霆扯了自己的領帶,將的手給綁住了“晚晚,可能你還是比較適合住在傅宅的地下室,等外麵所有的事我理好了,你再出來。”
顧晚看著他綁,也沒反抗,反而看到他眼窩下的青紫時,很心疼他。
“你多久沒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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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傅驍霆將綁好後,手的臉頰“你安全回來,我就能睡個好覺了。”
顧晚想,若是其他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去了那種地方,最關心的應該是老婆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吧,但傅驍霆什麽也沒問,從始至終,隻擔心的安全。
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薄“你都幫我綁好了,我肯定是跑不了的,你趕休息吧。”
傅驍霆又低了頭,看著手上的領帶“我去拿羽臣的手銬。”
顧晚有些擔心林羽臣“林羽臣沒事吧。”
“沒事,我把他關起來了,你要是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但我不會允許你們兩個再手全通的事。”
聞言,顧晚皺眉“你為什麽把他關起來,他可是警察。”
擔心傅驍霆做這種事會出事,倒不是因為被關起來的林羽臣。
傅驍霆帶著往浴室走“他總是帶你做危險的事,所以我要把他關起來,免得他又找你。”
顧晚拉住了他,不了“不是他主張的,是我要求的,跟他沒關係。”
“我不管誰主張誰要求,他帶你危險的事,我就不允許。”傅驍霆幹脆將抱起來,帶去浴室卸妝。
顧晚拿他沒辦法。
當卸完妝後,傅驍霆看著悉的麵龐,想起阿爾酒莊那個人跟他說的事,如果那一晚的夢都是真的,他欠一句話。
“晚晚,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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