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沒有再分出力思考,全心投攻擊,要以最快的速度完大腦已經製定出的獵殺路線。
“秦總,求求你了,差不多就行了,研究也不需要這麽多啊,趕走吧!!”
在胡蟬求爺爺告之後,秦思洋還是擊倒全部多頭鼠鼬。
此時,之前被他擊倒的多頭鼠鼬的生命征,也徹底消失。
秦思洋立刻回過頭,從第一個擊殺的多頭鼠鼬開始,迅速搜集多頭鼠鼬的。
胡蟬見自己的話一點用沒有,已然放棄了掙紮,如喪考妣地著秦思洋。
然而,當秦思洋快要將搜集完時,他忽然到腳下的大地傳來微微。
即便獵殺結束,秦思洋也依舊沒有放鬆心,時刻關注著自己的四周。
地麵上細微的波,讓他原本繃的神經立刻高度警覺起來。
再一回頭,剎那之間,秦思洋不渾停流。
隻見遠的黑暗中,竟緩緩浮現出一棵巨大的樹木。
樹幹壯而盤曲,層層疊疊地向上延,表麵滿是縱橫錯的疤痕。
樹幹向上蜿蜒,分出無數細長的枝條。這些枝條展到半空,毫無規律地各自擺,像是擁有自己的生命。
枝條麻麻形的巨大的樹冠,擋住了半邊天空的星。
這些枝條上墜著的“果實”。遠遠看去,那些果實如同燈籠般在枝頭垂掛著,散發出一種暗金的幽。這芒如同迷霧,明暗不定地閃爍。
這些果實之上似乎還有其他彩,但由於距離太遠,秦思洋瞧不真切。
是噩夢燈籠樹!
秦思洋立即意識到況不妙,幾乎沒有一猶豫,立刻丟下幾離他稍遠的多頭鼠鼬,飛速朝鑽頭艙衝去。
但是此刻他的【饗域】正在冷卻之中,無法用最快速的瞬移。
隻能憑借【暴力】技能,和【以食化神】用閃狼的急速奔跑的技能猛衝。
耳邊呼嘯的風聲,視野邊緣的扭曲,無不在說明他奔跑的速度快要超出極限。
然而,就在他不經意的回頭一瞥時,赫然發現噩夢燈籠樹以詭異的速度向他靠近,枝條無聲地延。
與此同時,周圍空氣中快速彌漫出一層薄霧,覆蓋了秦思洋的視線。
他心中暗自糟,隻想快速回到鑽頭艙裏溜之大吉。
但能到後的寒意越來越濃。
等他快要到鑽頭艙的時候,已經可以過薄薄的霧氣,清楚地看清噩夢燈籠樹刻有扭曲木紋的枝幹,枯手掌一般的葉子,還有掛在樹上的果實的模樣。
隻是瞬間的一瞥,便看清了果實的樣子,隨即秦思洋全上下凝滯片刻。
噩夢燈籠樹如它的名字一樣,枝頭掛滿是燈籠形狀的果實。
這些燈籠果實呈暗金,每一個燈籠果實都是由半明的薄包裹,部則浮著模糊的影像。
那是一張張扭曲的人臉,表痛苦,仿佛被困在某種無形的牢籠之中。
這些燈籠果實散發出幽幽的芒,芒不穩定地閃爍,忽明忽暗,照亮了樹枝周圍的薄霧,讓整棵樹在黑暗中看起來更加詭異。
終於,他趕到了鑽頭艙旁,胡蟬早已給他打開了艙門。
秦思洋一躍進副駕,想要催促胡蟬趕逃命。
還未開口,一強烈的推背就將他在了座椅上。
駕駛座上見到噩夢燈籠樹後驚恐不已的胡蟬,在看到秦思洋回來的瞬間就踩下了油門。
鑽頭艙發出轟鳴聲,全力向前衝去。
引擎轟鳴如雷,鑽頭艙在地麵上劃出一道暴的衝刺軌跡。
秦思洋鬆了口氣,看向駕駛座上齜牙咧渾繃的胡蟬。
胡蟬沒有丟下自己,單獨駕駛鑽頭艙逃離,讓秦思洋心中一暖,驅散了幾許噩夢燈籠樹帶來的寒意。
“謝謝了,聖子。”
胡蟬沒有聽到秦思洋的話語,麵蒼白,冷汗不停從額頭流下。
他一邊駕駛鑽頭艙,一邊口中呢喃:“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秦思洋見狀,也焦急地看著後麵,想確認噩夢燈籠樹有沒有追上來。
不知為什麽,噩夢燈籠樹停止了對兩人的追逐,距離兩人越來越遠。
秦思洋栽倒在座椅上:“呼,好像甩開了。”
滿頭大汗的胡蟬回頭一看,噩夢燈籠樹沒有追來,了把汗水,破口大罵:“秦思洋!你這個王八蛋!讓你快點走快點走!你非不聽!”
“我也沒聽見你喊話啊!”
“你……”
然而,就在他們在原野上駛出幾百米時,鑽頭艙卻忽然速度驟然減緩,直到完全靜止,停在了地下。
“怎麽回事?!”胡蟬急得滿頭冷汗,不停地踩著油門,但鑽頭艙卻紋不。
他驚恐地喊道:“鑽頭艙怎麽不了了?難道被噩夢燈籠樹控製住了?!噩夢燈籠樹連獵神道都能控製?!”
秦思洋看著控製臺上亮起的指示燈,抖:“好像……好像是油門壞了。”
“什麽?!上次剎車壞,這次油門壞?!”
秦思洋不疑,上次明明陸道興在修剎車的時候,說換了一套結實可靠的油門剎車係統,怎麽才開兩次就又壞了?!
他低頭看了眼胡蟬的腳,目被胡蟬腳下徹底被踩變形、勉強能辨認出是油門的金屬片吸引。
“你踩油門踩那麽大力幹什麽啊!!”
“你也沒告訴我踩油門不能大力啊!!逃命的時候,誰還能管得了這麽多!!再說,這不是四階道麽!怎麽可能我踩兩腳就給踩壞了?!”
“四階道是這個鑽頭艙!又不是油門!!誰閑的沒事把油門弄四階的啊!!你序列等級五全力一腳,哪個油門能遭得住!!”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啊!!”
“我哪知道怎麽辦!!”
“噩夢燈籠樹呢?”
“還在不遠看著咱倆呢!”
“我……”
接下來胡蟬說什麽,秦思洋已經完全聽不見。
看他的型,好像是在說“我上早八”。
秦思洋到一詫異,不知道胡蟬為什麽會忽然變得這麽熱學習和工作。
但是他也沒有時間再去思考了。
因為此時,一個暗金的燈籠果實忽然出現在鑽頭艙,擋住了秦思洋的視線。
秦思洋凝視著暗金的燈籠果實。
以及燈籠果實裏麵的那張悉得不能再悉的扭曲麵容。
“燈籠裏麵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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