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麗端坐在桌前,努力臨摹著許安的文章。
這篇文章目前還沒有人定名。
不是沒有人想過為這篇文章定名,而是現在的這個況,就沒有人有資格為它定名。
網上對於這篇文章最籠統的 ,最讓信服的名字就是許安鎮海樓酒後隨筆!
這是柳如煙母親公布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當時的許安那樣的狀態絕對是醉酒狀態。
隻不過他還有著最後一的理智,並沒有對那位老人發泄不滿。
可是這篇文章又切切實實的打了那位老人的臉。
不過老人並未追究,隻是以沉默麵對,否則這篇文章還真的不一定能麵世。
而許安所書寫的楷書,也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中風靡全球。
是的!
是全球,而不僅僅隻限於九州。
許安本的名氣就已經足夠大了,因為鋼琴切磋的事,許安收割了一大批的。
而且這不僅僅是許安,九州文化也因為許安一個人被更多人認可,被更多人理解和認可。
所以許安醉酒後寫的這篇文章被瘋狂傳播。
加上楷書寫起來也格外的好看,越來越多人喜歡九州的文化,模仿的人也越來越多。
尤其是九州許多文人麵對許安所創新的楷書,從開始的不屑和不理解,逐漸的變了崇拜。
這個目前還不知名的字,被大家稱之為許安字。
麗結束了一天的學業後,就會住在許安曾經待過的這套公寓裏,默默臨摹許安的字。
經過幾個月的臨摹,麗從一開始單純隻是為了紀念許安,到現在是發自心的上了這種字!
真的十分的喜歡,十分的喜歡,每天都要臨摹幾遍才會安心。
麗的旁站著一個中年人,對方點點頭,輕聲說道。
“小姐,那幾個曾經欺辱過許安先生的人,以及家人,在我們的運作下已經渡出去了。”
麗點點頭,隨後輕聲詢問道。
“記得之前有一個騙過許安學費的那個?”
“那是一個團夥,九州方對這個團夥打擊的十分嚴重,我們隻抓到了一個網之魚。”
麗皺眉,雙眼裏麵浮現出一抹冷意。
“參與過詐騙許安的人?”
“不是,隻是一個小角,但是知道,當時他們舉辦慶功宴,帶上了。”
麗閉上雙眼,歎息一聲,隨後平靜下來寫完最後幾個字後 ,這才說道。
“算了,就先這樣,能在九州方下搶人,估計是看在我姑姑的麵子上。”
“九州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界,但是出了九州我,一個喪失了九州庇護的人,嗬。”
麗想到了那個男人,曾經當著的麵打過許安的人。
“送到船上。”
“記得多讓們活一段時間。”
麗冷漠的下達完命令,重新出一張宣紙,繼續開始臨摹。
不過這一次人並沒有走,看著麵前看似冷靜的小姐有些猶豫。
和其他人不同,小姐在得知了許安消失後,並沒有大吵大鬧。
隻是嚐試了幾次後,就放棄了,起碼並沒有失態。
當然這僅僅隻是表麵上的。
人很清楚,麗平靜的容貌下 ,藏著何等的怒火。
憤怒許安離開了。
憤怒許安背叛了。
怨恨,痛苦。
人很清楚麗就像是一個在炸邊緣的炸藥桶。
隻需要有一點點,一點點關於許安的消息,就會炸,就會像是炸彈一樣砰然炸。
但是如果有了許安的消息,但是並沒有告訴,麗會撕碎了們。
不顧一切!
麗抬頭看了一眼對方。
相比較許安每天麵對的那個溫,充滿笑意和依賴的眸子,此刻的麗眼神平靜,瞳孔深除了抑的瘋狂外,還有零星的希。
麗見對方那副猶豫的樣子,沒有任何猶豫丟出手中的筆砸在的臉上。
“說!”
人沒敢抵擋麗丟過來的筆, 低頭撿起地上沾染墨水的筆,避免上好的油墨繼續侵染上好的羊毯。
“蘇珊傳回許安的消息。”
“找到他了。”
“新海過去大概需要兩天時間,沒有直達的專機,而且那邊路況不好,天也冷……”
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麗起自己穿上了外套,著腳走在羊毯上,冷漠的說了一句。
“走。”
人點頭。
很清楚,沒有人能阻止此刻的麗。
哪怕是那個人。
……
……
“被找到了?”
男人批改著文件,抬頭看了一眼書。
許安這孩子太天真了,他真以為他能一直藏著?
就拿劉龍學校的學生來說,就算沒有外力作為幹擾,那些學生上了高中,進高中後,自然就會接網絡,那個時候們就會知道許安。
也就意味著許安實際上,就算是沒有被白薇發現,至多也就能安靜個一兩年。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許安寫的那篇文章,明年就會編教材裏麵,九州全國的學生,隻要讀書的都會知道這麽一篇文章,知道這麽一個人!
瞞得住嗎?
當然瞞不住。
也就隻有許安一個人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可以躲起來。
躲起來?
想什麽呢?
許安現在可是九州的招牌,還想躲起來。
男人輕笑一聲。
“讓那小子爽吧。”
“對了,土地的事解決了沒?”
“基金會的蘇珊發現了,應該能解決。”
男人看了對方一眼笑了笑。
“你跟進一下,許安要是忘記那幾個電話,你相伴提醒一下他。”
書點點頭,隨後笑了笑。
這個笑可不是給許安,而是給其他人。
這地方方早已經注意到了,隻不過原本是準備冬前理掉的,不過後麵男人想了一下,可以讓許安試一下。
他們在許安休息的這段時間裏,可是為許安做了不事,現在讓許安為他們做點小事也是應該的。
而且。
許安出事後,不僅僅是九州,更是全世界的人都在關注著。
有了這麽多雙眼睛。
理起來可就簡單了很多,尤其是許安就在那。
那個時候。
可比方下場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