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白連夜開車回去,賀凌川一定要自己給顧曉兮做手,他是在故意噁心,就是要難堪。他當著孩子的面說那些話,更是對自己一番辱。
江若白握了方向盤,眼神冷的堪比月。
次日一早,江若白準時上班,剛進醫院,四周的醫護人員就對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助理醫生急忙過來,「江教授,院長讓您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江若白點了個頭就走,後的助理醫生想要說什麼,卻見已經快步走進電梯了。
「當初我就說江教授和顧曉兮長得像,沒想到原來們是親生姐妹啊?」
「可我記得很清楚,五年前監獄發生大火,報道說180號監房無一生還,顧家長,賀家長媳,葬生火海,骨無存的,那怎麼逃的呢?」
「會不會是顧太太自己搞錯了,也許江教授不是兒呢?」
「親生母親怎麼可能會錯?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這個死去的賀太太和現在躺在VIP病房的準賀太太之間一定要有狗發生了。」
助理醫生再也聽不下去,回頭吼,「你們是沒事做了嗎?報告整理出來了嗎?病人的況都查了?那麼多人在排隊等著看病,你們還有時間在這裡瞎!」
助理醫生滿面怒容,說的有理有據。
眾小護士再不敢吱聲,默默地散開了。
走出電梯,江若白來到院長辦公室,「院長,您找我。」
張院長正在看手機,一見來了,急忙將手機屏幕掐黑了,「江教授,我個人對你是非常欣賞的,不管是你的人品還是你的醫,我都很欣賞。」
江若白眉梢微微挑了下,一般這種開頭的話後面,接的往往都不是什麼好話,淡淡笑,「院長,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張院長點了個頭,將一份文件遞給,「這幾天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我覺得你還是先回京都那邊避避風頭比較好。」
江若白低頭看去,手上分明是一份調任書。
這個年頭,調任只要一份郵件就可以搞定,院長這麼做,是真的想要有心理準備。
世態炎涼,醫院也害怕惹麻煩,這一點江若白非常理解,收起調任書,笑了笑,「我也恨不得現在就能走,只是,在臨走之前,我想把顧曉兮的手做了。」
張院長一聽連忙擺手,「這趟渾水你還是別摻和了,我會從別的地方調人過來,當初我把你從京都調過來,主要是為了安賀總,好讓他覺得我們醫院很重視,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還是走遠一點比較好,要是手過程中稍微出一點意外,你的個人職業生涯,就全部毀了。」
張院長非常惜人才,豪門貴胄之間的爭權奪利異常兇險,他也不想去理會,他更不想讓江若白這個人才參與到那些事中去。
從進門到現在,院長都沒有問過那些事,江若白心底激。
如果能選擇,也不想參與那些破事,可兒在人家手中,不得不聽人家的,「謝謝院長,可是,我必須為顧曉兮做手,不然的話,我和我兒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什麼!」張院長震驚不已,「他們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