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快停手!”嚴鵬大聲製止道。
江亦淡漠道:“他對江申做了什麽,我便對他做了什麽。”
“你放屁,我明明什麽都沒做!”朱力還在,“江亦,你這個殺人犯,這裏是警局,你還敢這麽放肆!嚴隊,抓他,趕把他抓起來啊!”
“是嗎?”江亦冷笑道,“還能,那就說明你現在的所的苦還不夠啊......”
說罷,他抬手一揮,又是一道符籙彈朱力。
朱力的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強力的電流擊中。
接著,比之前強烈無數倍的劇痛讓他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
他扶著牆,隻覺有一雙大手想要撕碎他的五髒六腑一般。
疼痛不斷加劇,他再也無法站立,雙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暴雨般滾落下來,模糊了他的視線。
劇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劇烈,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
他在地上翻滾著,衫被汗水浸,扭曲各種痛苦的形狀,仿佛在與那看不見的惡魔進行著一場殊死搏鬥。
周圍的人聽到聲音都趕了過來,圍在門口,都被他的慘狀驚呆了。
“江亦,你......”
“嚴警,你不用再說了,”江亦毫不留的打斷了嚴鵬的話,“江申剛才是個什麽況,你也看到了,他能對我的人下這麽重的手,難道就因為他是個警察,所以我就不能還擊嗎?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嚴鵬角猛地一,恨不得破口大罵。
你小子,本事這麽大,想還擊你可以私底下還擊嗎?
偏偏要在警局,還要當著他這個警察的麵嗎?
“江亦,你簡直放肆,在警局都敢對警察手!”小王聽到聲音匆匆趕回來,誰知一進來就看見江亦給朱力施展了什麽“妖法”,頓時然大怒,“而且力哥本就沒對江申做什麽,是他自己發病了,他要說他沒病,我還懷疑是不是他為了逃避審訊故意裝這樣的呢!”
江亦聽了這話,轉頭看著小王,眼底冰寒一片。
小王被嚇得不由得往後退了一小步。
嚴鵬見此,忙嗬斥道:“小王,你別在這裏添!”
江亦看了嚴鵬一眼,沒再說話,也放棄了對小王手的打算。
眼下這種況,跟這樣一個蠢貨計較的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嚴鵬又勸道:“江亦,我知道你本事大,但這裏是警局,你鬧這樣,終究是對你自己不利,你還是快點停手吧,我保證,這件事,我們警方一定會調查清楚,若真是朱力害了江申,警方絕對不會包庇他!”
“不必了。”江亦神淡淡道,“我的人,我自己會護著,而且事很快就會出結果了。”
說著,他將後的椅子拉過來,淡然自若的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地上打滾慘的朱力。
“說吧,你對江申做了什麽,又是誰指使你的?”
“我......我說過了,我什麽......都沒做,江亦,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朱力咬牙撐道。
小王聽了這話,為一個警察的責任讓他的腰桿也了起來,義憤填膺道:“江亦,你聽見了?力哥明明什麽都沒做,你卻這樣對他,你這是在犯法!”
說著,他掏出手銬大步上前,“江亦,你因在警局公然襲警被捕了!”
江亦徹底怒了,起抓住小王的手,並迅速奪走他手中的手銬,作利落的將人銬了起來,扔給嚴鵬。
“江亦,你竟敢對我手?!”小王怒吼道。
“蠢貨!”江亦吐出兩個字後,轉頭看著朱力,眼中殺氣翻湧。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說罷,江亦俯向前,手指輕點朱力額頭,一縷微弱的金進他的大腦之中,並迅速遊走至他四肢百骸。
若說剛才的苦痛已經讓朱力痛不生,現在的疼痛,便是讓朱力恨不得當場死去。
此刻,他所承的痛苦,早已遠遠超過之前的江申。
“怎麽樣?蠱蟲的滋味好嗎?”江亦冷笑著問道。
朱力聞言,心中一。
怎麽會?
江亦也給他下蠱了嗎?
他也是個巫蠱師,會給人下蠱嗎?
“你......你是巫蠱師?”朱力下意識的問道。
江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的手背嘲諷一笑。
朱力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了眼,隻見自己手背的管上有一個小凸起正在蠕,像極了蠱蟲的樣子。
這下,朱力心中最後一弦徹底崩斷了。
果然,又是一個巫蠱師。
看來,他是怎麽都逃不過一死了。
若早知如此,這個任務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接的。
他雖算不上什麽大好人,但也並未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唯獨這一次。
他本來以為隻要他做完這一次,就可以活下來,用餘生去彌補的。
可現實卻是,他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不過既然都要死了,他也不想背著這麽大的汙名死去。
更可怕的是,蠱蟲的厲害他已經徹底見識到了。
若是一下子死了倒也還好,就怕死也死不了,還日日夜夜被這種可怕的痛苦折磨著。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艱難開口道:
“江......江亦......我說,我都說......我隻有一個條件,別讓我再痛下去了......”
“可以。”江亦抬手點了一下朱力脖子上正蠕的蠱蟲。
蠱蟲瞬間僵住,朱力也覺痛苦減退了大半。
他抬手了脖子,發現那裏還有一個凸起,知道江亦讓那蠱蟲陷了休眠。
他知道巫蠱師可以無視距離催蠱蟲,不敢抱有任何僥幸,老老實實的開始代。
“江申的事,確實是我的手......”
眾人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