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生氣了。
瞧見莫輕輕板正的臉,小瑾這樣想著,腦袋耷拉得更深,亮晶晶的兩團在眼底直打轉。
莫輕輕眼尖,一下子就看出端倪,不由得停下責備的話。正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兇時,只聽得一旁的吳小山又小聲開了口。
「莫姐姐,其實小瑾哥哥好像是說你要吃棗,他摘的那些自己一粒都沒吃,都是給你的。」
「給我?我何時說……」
莫輕輕一愣,突地想起今早收攤回家,瞧見路邊賣棗的大娘時,好像是小聲嘆了一句「棗子也了」。
就因為那句話?
盯著垂下腦袋的小瑾好一陣,心底溫熱與愧疚織,不自覺走近了些,出手指了小瑾的手腕,然後招招手,示意他彎下腰。
小瑾也好哄,見娘子好像不生氣了,立馬重新覆上一臉笑,乖乖照辦。
莫輕輕噗呲一笑,攥起袖,仔細給他著臉,「髒兮兮的,等下還要去山上祭祖呢。」
小瑾不聞,只是笑呵呵攤開手。
他的手心正攥著最大的那粒棗,在裳上蹭了蹭,然後歡喜地送到邊,「娘子吃,甜。」
莫輕輕接過咬一口,咔嚓一聲脆響,很快,水的清甜味便在裡徜徉開。
眉眼一彎,笑道:「嗯,真甜。」
原來重節里,不止有花糕的糯香,還有鮮棗的清甜。
第18章
莫輕輕端著剛切好、尚熱氣騰騰的花糕走出。
還未等吱聲,院子裡正鬧騰的兩人便先聞著味兒,果斷棄了手裡的玩,興沖沖擁上,圍著團團轉。
吳小山:「莫姐姐,你做的花糕好香啊!」
小瑾:「香!」
吳小山:「還好好看啊!」
小瑾:「好看!」
莫輕輕失笑:「你們兩個也好甜啊!」
花糕端上院子裡的小桌,兩下拍掉過來的大小爪子,訓誡道:「吃飯前不洗手,你們想吃壞肚子啊?喏,給你們備好水了,快去洗。」
二人一聽,趕忙往面盆前沖,待洗得白白淨淨,才終於得允許坐到桌前。
花糕一塊塊整齊擺在食盤裡,模樣霎是好看。兩層像雪花一樣白亮的糯米糕,夾著甜甜的紅豆沙餡兒,宛若大雪地里綻開出一枝紅梅,得讓人驚嘆。餞果脯則是零星鋪開在最頂層,周圈還灑了些金黃的桂花干,香噴噴又惹眼。
吳小山一下花糕,不料,滾燙的熱氣竟嚇得他回手。再一看花糕,像是打了勝仗般,正彈晃著乎乎的胖子,朝他耀武揚威。
他這就不樂意了,當即一把抓起,嚎著聲在兩隻手間倒騰幾個來回,才尋了空隙,大口咬下去。
好,好香,好甜啊!
花糕了口,就不那麼燙了,甜而不膩,還糯嘰嘰的,嚼著特別有滋味,吃了還想吃。
「莫姐姐,你做的花糕真好吃!」
莫輕輕聞言輕笑。
「那你就多吃幾塊,對了,你待在這裡,家裡祭拜不去嗎?」
吳小山鼓著腮幫子回話:「我們家早上起床就去了,都祭拜好了。」
「這樣啊。」莫輕輕恍然地點點頭,然後端起剛打好的清水,進了堂屋。
堂屋,除了供平日和小瑾夜裡用飯,正上位還擺了張香案。記得剛穿來時,屋子裡外沒幾塊乾淨地兒,唯獨這隻香案,被照料得一塵不染。
此後的那些時日,也從不敢疏忽,縱使忙得再累再睜不開眼,也定要每日給香案拭乾淨。
原本香案上只供奉有兩塊靈牌,但如今,還多添了只布老虎,就放在兩塊靈牌間。是原娘親親手的,十幾年來,從來都視若珍寶。沒法子給原設立牌位,想,也只能這般讓們一家人團聚了。
莫輕輕擰乾帕子,小心翼翼乾淨香案,再燒上兩柱香。
待忙完,正好李月英的喊話聲傳進。
「輕輕啊,我們該走了。」
「好!我馬上就來!」
端起面盆走出。
「莫姐姐,那我也先回家,等你們祭拜完了再來玩。」
「好,多拿幾塊花糕,路上慢點。」
吳小山三兩步跑得沒影,莫輕輕也不多耽擱,隨意捯飭兩下,便摘了頭巾圍,挎起香籃。將事先備好的茱萸囊系在小瑾手臂上,也牽著人往外走。
近鄰將快二十載,兩家間早已絡似親朋,往年重節也都是結伴去山裡祭拜,如今到莫輕輕了,自是也不能例外。正好,對莫家祖墳的位置以及這些祭拜規矩都不悉,倒也樂得,屁顛屁顛就跟在了李月英夫婦後。
萬萬沒想到,這一趟竟比擺攤還要累。
各個祖墳並非聚在一起,往往這裡一塊那裡也一,況且還是兩家的合著算,結果到頭來,他們幾近把山頭繞了個遍才算完事。
莫輕輕苦笑地一聳肩。
得,繞一大圈也就記住了剛進山那兩,看來往後數年裡,都得麻煩叔嬸引路了。
回到家中時,已近日正,除李嬸還能繼續進廚房忙活,另三人則是癱坐在院子裡起不了。何叔閒來無事,將山上抱回的棕櫚葉拉到跟前,撇下一片在指間。
莫瑾二人功被吸引了視線,腦袋一紮湊近。兩雙黑油油的眸子齊瞪圓,隨著那隻螞蚱的漸漸形,眼底變得流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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