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耽美BL 穿成殘疾元帥的惡毒原配 第50章 50

《穿成殘疾元帥的惡毒原配》 第50章 50

    “嗯!”年終於出了笑容,這是一種找到誌同道合者的喜悅。

    “等我畢業了,我也想去王都。”他忍不住將自己更多的想法分出來,“我聽說,r先生是王都的人,如果可以,畢業後我想去找他,和他一起研究和學習無神力樂曲。”他把目轉向沈祺然,有些忐忑道,“當然,祺然你也在王都,我到時候也想去找你……可以嗎?”

    沈祺然微笑著點點頭:“可以啊。”

    有過這次功而愉快的合作,沈祺然和夏舒允明顯絡了很多。

    夏舒允是三年級生,再過兩個月就要進行畢業演出。按照默黛爾音樂學院的傳統,每位畢業生都要在禮堂裏進行畢業表演,至要登臺表演三首曲子,夏舒允之前本打算放棄表演,但現在他已經找到了新的方向,便報上了三首原創的非神力樂曲。

    雖然已經報上了曲目,曲子卻還沒有徹底完,夏舒允在修改曲譜的時候,不時會來詢問沈祺然的意見,沈祺然也樂於和他討論,兩人有時還會相約一起去琴房練習。

    兩人走得近,歐瑞和奧文作為和沈祺然最親近的人,自然都看在眼裏。歐瑞一開始還有點擔心謠言的事,但想到沈祺然邊有元帥大人派來的暗哨潛伏保護,肯定出不了什麽事,他也就釋然了。

    但奧文卻不這麽想。

    “你不覺得夏舒允最近和祺然哥走得太近了嗎?”他皺著眉問歐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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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點,這不也是為了修改曲子的事嘛。”沈祺然就是r先生,這件事奧文不知道,歐瑞卻是知人之一,所以對夏舒允來找沈祺然討論非神力樂曲的事,他倒是能理解的。

    “他一個人熱衷搞那種小眾的非神力歌曲也就罷了,整天拉著祺然哥一起去搞,這算什麽事啊?”奧文小聲嘀咕,對此顯然非常不滿。

    某天傍晚,沈祺然和夏舒允一起練完琴,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上完選修課的歐瑞和奧文,四個人就一起朝宿舍的方向走。走到一半,沈祺然突然“哎呀”了一聲,對歐瑞他們道。

    “我有事要去校外一趟,你們先回去吧。”

    “是有急事嗎?”夏舒允關心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哈哈不用,我就是去買點東西,去晚了怕那邊關門了,先走了!”

    沈祺然飛快地奔向校門口,歐瑞和奧文對視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肯定是去買信封信紙了,我上次就說他應該一次多囤一些的,否則哪能夠嘛。”歐瑞樂嗬嗬道。沈祺然每天晚上都會在宿舍裏給邵行寫信,這個他和奧文都知道。

    “信封信紙?”夏舒允第一次聽說這件事,聽起來沈祺然似乎還經常寫信的樣子,不由得十分好奇,“祺然是有固定的筆友嗎?”

    “何止是筆友啊,那可是他……”歐瑞突然閉住了

    為了掩飾份,沈祺然來默黛爾音樂學院後連結婚戒指都不帶了,就是怕別人由此聯想到他的真實份上。歐瑞剛慶幸自己及時管住了,沒暴沈祺然的已婚份,旁邊的人卻突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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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老公。”奧文說。

    “老公?”夏舒允頓時愣了,“祺然他……是有男朋友的嗎?”

    “不是男朋友,而是老公,結了婚領了證的那種。”無視了歐瑞拚命使的眼,奧文看了夏舒允一眼,“祺然哥早就結婚了,和老公的關係非常好,來這邊後兩人天天相互寫信,甜得不得了。”像是為了佐證自己的話,他又轉向歐瑞,“對吧?”

    歐瑞一開始還懵的,不明白奧文突然提及沈祺然的已婚份是為什麽,但對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歐瑞就是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他無奈地看了夏舒允一眼,點點頭。

    “是啊,祺然有老公的,不過他不太喜歡秀恩,平時不怎麽提及,所以你才不知道吧。”

    “作為他的朋友,我們都很高興看到祺然哥和自己的人幸福甜,”奧文看著夏舒允,表如常,眼神卻格外銳利,“你也一樣的吧,夏舒允同學?”

    夏舒允,良久才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當然。”他輕聲道,“我當然……也為他到高興。”

    他們的宿舍並不在同一片區域,三人很快就在路口分開了,夏舒允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路過一棵梧桐樹下時,他突然劇烈一,多虧及時扶住了梧桐樹,才沒有失衡倒下。

    ——你在說謊。

    他呼吸急促,臉煞白,一邊捂著劇痛的頭,一邊哆嗦著手去取放在口袋裏的藥瓶。

    ——看到那個人擁有幸福甜人,你並不到高興。

    “閉。”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淌落,心髒仿佛被什麽揪住,他幾乎無法呼吸,隻能發出痛苦的嘶吼。

    “閉!”

    ——不要騙自己了,隻有我最懂你,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終於握住了藥瓶,他艱難地背靠在大樹上,用抖的手急切地扭開瓶蓋,將裏麵的藥片猛地全都倒進裏。

    ——你可以無視我,但你欺騙不了自己的心。你是喜歡他的,不是嗎?

    藥劑很快發揮了效力,徘徊在腦中的聲音終於平息了。他口劇烈起伏著,背靠著大樹,慢慢坐到地上。

    傍晚的風帶著蕭瑟的涼意,深沉的暮漸漸吞噬掉最後一殘輝,年將頭埋進膝蓋裏,在樹下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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