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子一邊表現的完全沒有敵意,但同時卻悄悄朝著同伴四人傳音起來。
後者四人聞言後,一時間臉各異起來,但再次向石尹的目則是十分警惕。
對方這種小把戲自然是瞞不過石尹,雖然不知道此人朝同伴傳音的究竟是什麽容,但他對此卻是視若無睹,隻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前者。
“嘿嘿,這位道友看起來有些麵生啊,不知如何稱呼?又有什麽問題想要詢問?隻要簡某知道,自然是知無不言。”
這時候,這位自稱‘簡某’的中年男子,已經調整好了自狀態,話語間極為和氣,仿佛隻是與尋常好友談一般,沒有表出毫異樣。
“嗬嗬,倒也沒什麽大事,在下姓石,先前途徑此地時無意間從道友口中聽聞,在荒古火域中有兩位元嬰修士的存在,不知道友此言是否當真?”
對於中年男子如此快速的鎮定下來,石尹也是稍稍有些訝然,但同樣沒有過多表現出來,隻是看似隨意的詢問說道。
“原來是石道友,道友此次算是問對人了,若是別人還真不一定知道此事。”
聽到石尹的話後,這中年男子不著痕跡的在他上打量一番,隨即出幾分若有所思之,似乎在回憶極西之地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位模樣年輕的結丹後期修士。
同時口中還接著說道:“傳聞極西之地中似乎出現了某種極其難得的異寶,其泄的寶氣吸引了大量修士,使得這險地變得盛極一時;甚至連‘五煞宗’的五煞老祖,以及‘七星門’的七星真人這兩位元嬰修士也手其中。”
“當然也因為這兩位元嬰修士的介,尋常修士自然沒有什麽機會在這二位手中鑽空子,甚至連其中的異寶究竟是什麽都沒有弄清楚,便無奈退了出來。”
聽到這中年男子的解釋,石尹心中才出幾分了然之,但又是看了眼麵前的五人,隨即疑說道:“既然有兩位元嬰修士占據此地,此地理應算是更加危險才是啊,我看閣下幾人似乎也是打算進荒古火域中才對,難道就不怕那兩位元嬰前輩不?”
聽到這裏的,這中年男子臉上忽然表現出幾分古怪之,隨即說道:“看來石道友應該不是附近的修士吧?否則絕不會不知道‘七星門’和‘五煞宗’這兩大仙門積怨頗深之事。”
看到對方直言了當的說出了、自己外來修士的份,石尹並未否認的點了點頭。
“嘿嘿,其實此事在極西之地也算不得什麽,或許石道友隻要用心打聽一番就能知曉,在荒古火域中除了被兩大元嬰修士霸占的異寶之外,還有一種名為‘涎果’,此果乃是一種火屬至寶,對於專修火屬功法的修士來說,更是有著莫大的好,甚至一定程度上還有促進火屬此時突破瓶頸的功效。”
“此果雖然罕見,但是因為七星門和五煞宗爭鬥不斷,但也算是是讓其餘宗門以及一些散修有機可乘。這些在本地修仙界中也並非什麽聞,想來石道友多半也是聽到了關於‘涎果’的傳聞,這才來運氣的吧?不過我看道友主修功法雖然極為高深,但卻並沒有明顯的火屬,這‘涎果’對道友的作用著實有限啊。”
這中年男子一副看穿了石尹心思的樣子,信心十足的說道。
石尹則是靜靜的聽著對方的話,同時將一些關鍵信息默默記在心裏。
最後才發現這位簡姓男子明顯是誤會自己了,這才有些哭笑不得的接著說道:“實不相瞞,在下還是頭一次在簡道友口中聽到‘涎果’這個名字,自然不會是專門為此果而來。隻是聽聞荒古火域中有不極火脈,這才有心來探尋一番,好煉化些品。”
聽了石尹的解釋,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這才有些狐疑的打量了石尹兩眼,這才恍然說道:“原來石道友來此是另有目的,不過道友所說的極火脈卻是存在其中,隻是……”
“這等極火脈可是煉製法的絕佳利,早就被以七星門和五煞宗為首的一些大宗門瓜分幹淨,各自霸占起來。石道友若是想要借用,恐怕有些困難啊。”
“嗬嗬,這倒無妨,隻要找到極火脈,剩下的石某自然會想辦法……”
從簡姓男子口中得知了不、關於荒古火域的問題之後,石尹道了聲謝便不再多留,直接告辭離去。
一道五彩澤劃過,場中隻剩下了簡姓男子等五人。
“簡師兄,此人不過是孤一人,即便是有著結丹後期的修為,也斷然敵不過我們五人聯手,甚至你我二人便能將其拿下。為何師兄會如此忌憚此人,不但傳音讓我們莫要激怒對方,更是專門回答此人的問題,如此做法著實是有些小心過頭了。”
看到石尹影離去,這簡姓中年男子旁之人便有些按耐不住,有些鬱悶的說了起來。
“不錯,簡師兄大可不必如此謹慎,我們姐妹二人雖然都是結丹初期。但是聯手施展運轉功法後連尋常結丹中期的修士也不是我們姐妹二人的對手。即便此人的確手段了得,也不敢主對我們不利。”
另一邊, 這雙胞胎也是在一旁隨聲附和說道。
“嘿嘿,你們恐怕還真是小看此人了。這位石道友雖然看起來一臉和善,並且將自氣息藏的極好,但是我與這吞火蟒心意相通的緣故,能夠很清楚的到此人藏的那令人心悸的淩厲之意。那種如同雷霆般的狂暴氣息,為兄我修煉四百餘年還是頭一次到……”
說到這裏,這位簡姓男子看了眼麵前半信半疑的四人,又是接著說道:“你們不妨想想這位石道友先那般風輕雲淡的樣子,若是此人沒有幾分本事,又如何敢主現在我們五個陌生的同階修士麵前?”
此話一出,場中另外四人略一回憶,皆是臉一變。